鄭蓮臉上灰撲撲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望著她褲子髒的不成樣,麗花嘶吼一聲,便將她待會了屋子裡。 鄭合進屋的那一刻,望著母子倆,整個人呆在了原地,說不出話來。 “他嗎的,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鄭合從廚房裡拾起一把菜刀,剛想衝出門口,卻被麗花的一聲厲喝給製止了。 “拐賣婦女兒童該當何罪?” 麗花吸了吸鼻子,只是這麽問道。 鄭合放下手裡的刀,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不知道,我查查。” “根據法律第二百四十條規定,拐賣婦女兒童罪是指以出賣為目的,拐騙、綁架、收買、販賣、施詐、接送、中轉婦女、兒童的行為,這是一種世界性犯罪。” “拐賣婦女、兒童的,處5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死刑,並處沒收財產。” “死刑?” 麗花冷冷呵了一聲,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麽。 所謂綁架,是指以暴力、脅迫、麻醉等方法將被害人劫離原地和把持控制被害人的行為。 所謂收買,是指為了再轉手出賣而從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分子手中買來被拐騙婦女、兒童的行為。 所謂販賣,是指行為人將買來的被拐的婦女、兒童再出賣給第二人的行為。 接送、中轉,是指在拐賣婦女、兒童的共同犯罪中,進行接應、藏匿、轉送、接轉被拐騙的婦女、兒童的行為。 將收買、綁架、販賣、接送、中轉被拐騙婦女、兒童的行為作為拐賣婦女、兒童犯罪的表現形式,是對拐賣人口犯罪立法的進一步完善。 行為人只要實施了拐騙、綁架 、收賣、販賣、接送或者中轉婦女、兒童中的任何一種行為。 即構成拐賣婦女、兒童罪。在五種行為方式中,拐騙和販賣是拐賣婦女、兒童罪中最主要、最常見的客觀表現。 “我會讓他們痛不欲生!” 鄭合剛解釋完,麗花便冷冷說完這句話。 她抱著懷裡的女孩,雙眼通紅,讓鄭合看的竟然心生恐懼。 “後來發生了什麽?” 望著眼前的村名,韓軒目光深邃,內心紛雜萬千。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關於“大麗花”的事情,居然還能牽扯出這麽多的事情。 剛剛經過系統的提示,他攔下了一個村民,問起了這件事。 沒想到那個村民居然還真的知道這件事,然後就和他叭叭了一大堆。 校花現在還在醫院,不過有謝子安在旁邊陪著,倒不會有什麽危險。 但也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太長時間。 畢竟韓軒可不想讓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待太久。 說白了還是吃醋了。 誰知,問到這裡的時候,村民居然搖了搖頭。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他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韓軒也不好意思再為難他。 可光憑著村民給的這一點線索,韓軒也根本像個無頭的蒼蠅一樣亂轉。 找不到任何頭緒。 畢竟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其實還有待商榷。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麗花家。雖然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但因為他們那件事情實在是鬧得太大,所以村裡沒人不知道他們家在哪的。” 村民如此說道。 韓軒立馬拍手稱快。 “那實在是太好了,你快帶我去吧。” 村民立馬點了點頭,拋來一個“肯定沒問題”的表情。 兩人深入村子的路上,韓軒忽然想起了村民剛剛說的那句話。 “你說這件事情鬧得特別大,是指怎麽個‘大’法?” 韓軒扭頭問道。 村民回答:“聽說還有明星來這邊拍電視,結果在油菜花田那邊挖出了好多具白骨,可嚇人了。” 韓軒捂嘴,天哪,自己要隻身一人去那片油菜花田嗎? 那還真的有些怪讓人感到驚悚的。 說不定踩到個白骨什麽的,那可是對死人的大不敬。 而且,油菜花田那邊埋著的,可都是寫活活冤死的孤魂野鬼。 是那些不聽話的女人,被活活折磨而死的。 大片大片地埋在那片地方。 “那麗花她還住在村子裡嗎?” 韓軒也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竟然會拋出個這麽沒頭腦的問題。 “那肯定不在了啊,如果還在村子裡,我怎麽會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 村民表現出一副很了不得的樣子,看樣子是對村子裡的事情算是無所不知的狀態。 畢竟村子大多這樣,哪家的家裡人出了什麽事,發生了什麽,很快就會變得家喻戶曉。 在這個交通不便利、人們住的地方抬眼可見,消息傳得永遠比城裡人靈通。 兩人聊著聊著,一層泥磚堆砌而成的草木房就出現在視線之中。 那其間早已雜草叢生,被半個人高的雜草包圍著的屋子,是肉眼可見的蕭瑟和腐朽。 看樣子,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 連個可以走進去的像樣的路都沒有。 韓軒走著走著,忽然腳底猜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他將腳掌移開,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踩到了一本書。 韓軒彎腰將那本書撿了起來,就好像在撿一件遊戲裡的什麽裝備。 書的表皮已經腐爛了,上面灰塵仆仆的。 但奇怪的是,翻開書的第一頁後,裡面的文字居然清晰可見。 記載著一件很離譜的事情。 1462年,德古拉伯爵受命聲討土耳其軍隊。 然而在他獲勝之時,謠言四起,盛傳他戰敗並死於敵手。 他的妻子聽聞,悲痛欲絕之下投河自殺。 德古拉班師回朝,卻看到妻子的屍體,憤怒地責問上帝。 為什麽他一生都為主而戰,最終卻遭受如此結局。 狂怒的伯爵用長矛刺穿十字架上的耶穌,頓時鮮血四流。 他從此投向魔鬼,以鮮血作為食物。 傳說土耳其蘇丹曾派遣使者晉見德古拉。 使者們在德古拉麵前只是按照自己國家的習俗鞠躬,而沒有脫掉頭巾,於是他下令將他們的頭巾用一根小鐵釘釘在頭上。 他最喜歡將犯人在木樁上釘死,其統治過的地方五部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