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野狼也感覺到了,這小子敢於跟自己對拳,那就說明這小子是有一定的能耐的,但是這麽多人都看著,身為狼幫三當家的如何能夠在這裡認慫呢? 爆破拳? 野狼很快就感應到了,別說是在荒原了,就算是在雲東城內會爆破拳的人也不多。 爆破拳和鐵拳不一樣,總共分為八冊。 每一冊的價格都高達上億。 而且就算是你買了拳譜,也沒有辦法自己自學成才,只能是找一些高手來教自己,這又是一部分花銷。 所以別看野狼每年的收入不少,但基本上都投入到爆破拳的學習當中去了。 他知道自己學習的不容易,所以此刻他才驚奇,在這麽一個快要被滅掉的定居點上,為什麽會有人會爆破拳呢? 羅廣南此刻一拳打出,感覺自己的汗毛孔都好像張開了,實在是讓自己感覺到舒服。 可是野狼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他的爆破拳只是學到了一點皮毛,就算是他大哥,也不算是掌握了精髓,只能夠達到一拳一爆。 羅廣南雖然是剛剛學會的,但因為系統的加持羅廣南已經可以達到一拳三爆。 “老三小心……” 不知道什麽時候,銀狼已經衝到了他們兩個的旁邊,魏熊也趕緊站在了羅廣南的旁邊。 雖然知道自己不是銀狼的對手,但是也不能夠把自己的兄弟扔在這裡獨自面對,這不是魏熊做事的風格。 關鍵時刻能夠和兄弟站在一塊兒面對生死,羅廣南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如果換成那天晚上的那幾個兄弟,恐怕現在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羅廣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應該是沒什麽事情,而且感覺現在的能力比剛剛複製的時候還要強了一點。 野狼這邊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的整個手臂都開始發麻了。 但是這算不了什麽,這只是爆破拳的表面力量,爆破拳之所以能夠被稱之為上等功法,就是因為他最為厲害的爆破力量。 銀狼的修為是中等戰士級別,馬上就能夠踏入高等戰士級別的門檻,所以學著崔雲月的護衛隊長一巴掌拍在野狼的肩膀上,想要幫助野狼把這股力量給卸出來。 但很可惜的是他和崔雲月的護衛隊長實在是差的太遠了,想幫助自己的兄弟是一回事兒,但你的個人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的手……” 野狼的手臂剛才沒有知覺,現在拳頭的地方已經是越腫越大,他的拳頭幾乎比原來的時候大了一半兒,看上去就想要爆開一樣。 銀狼看到這種情況,一拳打在野狼的後背上,讓野狼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表面上看是在傷害自己的兄弟,其實這是最笨的一種方法,也能夠幫助野狼把體內的力道泄出來一些,至少不至於喪命。 至於他的那個拳頭肯定是保不住。 如果崔雲月的護衛在這裡的話,耗費幾十年的功力,還能夠保住這隻手,但僅憑銀狼的能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羅廣南拉著魏熊倒退了十米。 野狼的拳頭也爆開。 不過爆破拳的威力並沒有就此打住。 順著手腕往上接連又來了兩次爆破。 從肩膀往下,野狼的這隻手已經沒有了,本人也已經昏死過去。 “你這個混蛋實在是可惡,老子要殺了你。” 銀狼惡狠狠的盯著羅廣南,全然忘記了剛才他的兄弟是如何對魏熊的,如果要是羅廣南不出手的話,現在廢掉一個手臂的可能是魏熊。 這就是你們的強盜邏輯嗎?你們可以把別人打成重傷,但別人卻不能夠傷害你們,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你不要太小看爆破拳,尤其是小爺的爆破拳。” 本來銀狼都要衝過來了,但聽了羅廣南的話之後,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氣血上湧,這小子的力道怎麽能夠如此強悍呢?竟然連自己也有些壓不住了。 銀狼感覺到自己的嘴裡一陣腥氣,一口鮮血已經是到了喉頭了。 但銀狼硬生生的把這口血給咽下去了。 “為了不在手下人面前丟人,把這口鮮血給咽下去,但你勢必會受到更大的傷害,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把這口血給吐出來了。” 羅廣南說的不錯,剛才為了保住野狼的命,他能夠猛烈的拍擊野狼的背部,就是要野狼把這口淤血給吐出來,但現在到了他的頭上,他反而是忘記了這一點。 強行把這口淤血壓下去的結果就是讓他的體內翻湧的更加厲害。 “啊…” 銀狼終於是壓不住了,兩隻拳頭瘋狂的敲打著前面的地面。 方圓十米之內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塌陷。 一個直徑二十米深約兩米的大坑被打了出來。 銀狼的身體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的兩隻胳膊上猩紅一片,有不少的鮮血從汗毛孔裡流出來,雖然這是一個比較笨的辦法,但至少把體內的力量泄出來了。 “二當家的……” 後面的諸多強者也圍了上來,但是銀狼伸出了自己的兩隻手,連兩個領頭的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剩下的這些人就算是衝上去,恐怕也是給人家送菜。 “趕快把老三送回去,找最好的人醫治。” 銀狼此刻還沒有失去理智,就算是要和羅廣南拚命,恐怕眼前這些人也不是對手。 魏熊在旁邊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切,他對羅廣南的實力還停留在大戰沙蟲獸的時候,誰知道經過了一個禮拜之後,羅廣南竟然是強到了這個份上。 狼幫兩位當家的都不是羅廣南的對手。 圍牆上的很多人也看傻眼了,這些人來收保護費,咱們從來都只有順從的份兒,什麽時候敢跟這些人動手呢?和他們動手的結果就是整個定居點被抹去。 但是我們的小羅大人不但動手了,還把對方打成了這個熊樣子。 “你們這就想走嗎?” 看到狼幫的人要撤退,羅廣南往前邁了一步,這個事情不能夠留下隱患,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自己生活在這裡沒有夜夜防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