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道:“師父,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剛剛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清風師兄在瘋狂地抓撓自己的後背……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倉禾上前仔細查看了林清風後背的傷勢,確實全都是被林清風自己抓傷的。 只是林清風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很難能帶領九華宗的弟子去九皇山救人了,也只能按照柳茹雲所說,依舊讓林豐帶領了。 柳茹雲從自己的空間匙中拿除了許多治療外傷的要遞給了柳洛行,“這些都是治外傷的好藥……等下給他上藥吧,應該會好的快些……” 柳洛行給林清風擦拭了血跡,上了藥,包扎好之後,又給林清風換了件乾淨的衣服。 明日就是召集其他宗門一起商討前去九皇山救人的事情,單憑九華宗的人想要迅速救到那群孩子恐怕還是有些困難的。 今天晚上柳茹雲前去和四長老倉禾商量的這個事情的,沒想到被林清風打亂了,雖然之前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準備明天就集合,後天就出發。 從林清風和柳洛行的房間出來之後,柳茹雲又和他們一起討論了些細節之後,大家都各自散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接下來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必須振作起來。 離開之後,徐心怡跟在林豐身後,待只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悄悄地問林豐,“主人~你給林清風用的是什麽藥啊?那麽厲害……林清風自己把自己折騰成那個樣子,可真是解氣啊!” 林豐笑了笑,從自己的空間匙中掏出了兩個小瓷瓶子扔給了徐心怡,”這是我最近新研製出的特質癢癢藥,和普通的癢癢藥不同的是,這個這個足夠粉碎透過衣服的縫隙就可以鑽進去沾到皮膚上,但凡沾到了一點點,一般的水是洗不掉的……” 特質的癢癢藥裡裡面還有含了麻痹神經和致幻的藥物,是他上次在那個買藥的老頭那裡采購的,是林豐發現的新型藥材.還特別的加了細小的辣椒粉,也是當時一起采購的,當下就煉製出了特質的癢癢藥. “煉製出來之後,還沒有對人使用過,所以我就對林清風試了一下,效果還算不錯,這兩瓶就先給你防身吧,也可以用來對付林清風……”林豐耐心地對徐心怡解釋了半天。 徐心怡喜滋滋地接過,雖然她聽不明白林豐所說的麻痹神經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看到林清風中藥之後的下場,也能猜到這個藥十分厲害。 徐心怡收了特質癢癢藥之後,特別開心。 侍奉林豐梳洗完畢之後,就回到了自己和柳茹雲的房間,柳茹雲也剛從倉禾那裡回來,連忙問徐心怡是怎麽回事。 晚上在林清風房間的時候,看林豐,徐心怡還有趙才俊三個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就猜到了這個事情和他們三個人有關,現在正是和魔宗對戰的關鍵時刻,可不能讓他們在胡鬧下去了。 面對柳茹雲的詢問,徐心怡也沒有隱瞞,直接把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柳茹雲,柳茹雲自然也不會去揭發他們。 到了最後,徐心怡像下午一樣,一把挽住柳茹雲的胳膊,親昵地蹭了蹭,撒嬌道:“師姐!放心啦~相信主人會有分寸的,林清風也不過是受些皮外傷,遭幾天罪而已,過幾天就會好的……不會有事的……” 柳茹雲無奈,事情已經這樣子了,她也沒辦法再說些什麽,寵溺地戳了戳徐心怡地腦袋,無奈地道:“你們啊~什麽時候才能不讓我操心啊~” “嘻嘻~”徐心怡咧嘴一笑,蒙混過去。 最後徐心怡拿出了林豐給地特質癢癢藥,一瓶給了柳茹雲,並且跟柳茹雲解釋了藥物的功效,提醒道:“師姐,拿這藥的時候還是小心些,不要撒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然就會跟林清風一樣的……” 知道徐心怡還有一瓶的時候,也並沒有推脫,而是小心翼翼地收下了,說不定後面的時候還可以用的到。 夜半時分,是夜色最為深沉的時刻,人們都已經歇息入睡了,整個京洛城裡寂靜一片。 這時幾道黑影在京洛城的半空中刷刷刷的穿過,在一座房子上停留了一會兒。 “唉……可惜了……” “是啊……籌謀了這麽久……最後還是要放棄這座城……” 說完之後,就立馬消失不見了。 周圍的一切又恢復了寂靜,只有天空一輪明月掛在上面才能稍稍看清楚了整個京洛城。 第二天一大早,徐心怡就去把林豐喊了起來,當然這是柳茹雲的吩咐。 原本還有起床氣的林豐,在聽到是柳茹雲喊他,起床氣頓時煙消雲散了,隨便地擦了下臉問徐心怡,“師姐,找我有什麽事啊?” 徐心怡思索了一番,才道:“應該是今天召集各大宗門商討去九皇山救人的事情吧……昨天師姐不是已經說了嗎?” “嗯……”林豐淡淡地嗯了一聲,就跟著徐心怡出門了。 這次九皇山中被擄走地孩子應該是都是城中百姓的孩子了,現在宗門之中的弟子都已經被救回來了。 大多宗門聽說要去魔宗京洛城裡最大據點,原本熱烈討論的宗門頓時噤了聲。和魔宗交過幾次手之後,現在在京洛城的各大宗門都傷亡慘重,只怕是沒有多余的人可以出力再去一次九皇山了。 更何況,魔宗城中被端了所有的據點,那麽逃走的魔宗應該都會在那個地方聚集了,他們端掉魔宗的地點,也不過都是一些小嘍囉,魔宗的領軍雖然受了傷逃走了,但都畢竟還在,他們也休整了那麽長的時間,現在的宗門恐怕不是魔宗的對手…… 一群人左思右慮,就是沒有人敢參與。 柳茹雲心中又是焦急又是無奈。 林豐來的時候,大家正是沉默不言的時候,問了趙才俊,才知道了現在是什麽情況。 林豐輕歎一聲。 沒想到現在的宗門竟然都是一些膽小的鼠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