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凱多挑戰G1支部,這事不值得驚訝。” “但這個男人的反應就值得我們注意了!” 夏洛特·卡塔庫栗凝視著懸賞令上楊翦的眼睛。 特別是眉心的那一隻豎瞳。 不知道是不是見聞色霸氣的原因,打從第一眼看到楊翦的懸賞令,他就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心悸。 莫名的,也讓他對原本局勢穩定的偉大航路感到一絲不安。 “嘛嘛嘛!” 夏洛特·玲玲沒有說話。 徑直盯著楊翦的懸賞令看了片刻。 忽然,一陣毛骨悚然的笑容猛地在蛋糕島的城堡裡回蕩起來。 …… 雷德·佛斯號 “凱多!” “楊翦!” 紅發香克斯看了看手裡的報紙,又看了看楊翦的懸賞令。 “船長,來來來…咱們可是在開宴會呢!” 拉基·路一邊咬著烤肉,一邊將一杯啤酒放在了紅發面前。 “不就是凱多那瘋子找海軍打架嗎?” “有什麽好看的!” “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好幾次的了!” 他掃了一眼的報紙,看到上面刊登的正是凱多攻打G1支部,最後被海軍所抓捕的新聞。 “拉基·路,這次可跟以往不一樣!” 紅發香克斯一口乾掉啤酒,然後搖了搖頭。 “能有什麽不一樣!” “對付海軍,海軍來來去去不就是那一套。” “拷打、處刑、關押,這一輪流程下來,然後凱多那怪物還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人。” 拉基·路滿不在意道。 像凱多被擒這種事,每年起碼都有四五次。 不說海軍,就說他們紅發海賊團也抓捕過凱多好幾次。 “不,拉基路,這一次的確不同。” 本·貝克曼點燃了嘴裡的雪茄。 “有什麽不同?” 一旁的耶穌布也來了興趣。 “現在的百獸可不是只有一位皇,能做主的也不是只有一位皇!” 本·貝克曼吐了一口煙雲。 雲霧嫋繞下,卻難掩他那雙睿智的雙眼。 “出發!” 紅發香克斯聽到本·貝克曼的看法與自己如出一轍後,心裡立刻有了決定。 “船長,去哪裡?” 正在開宴會的一眾紅發團海賊都怔住了。 “見一個人!” …… 四皇之間,仿佛存在著某種默契似的。 就在同一時間。 遠在新世界另一處海域的莫比迪克號上。 正在打著點滴的白胡子緩緩放下手裡的報紙。 “老爹,怎麽了?” 一旁時刻關注著白胡子身體狀況的馬爾高見狀,連忙低聲問道。 “沒有!” “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老子可是白胡子!” 白胡子右手摁住了腿上的報紙,也覆蓋住了一張懸賞令。 “咕啦啦啦,時代的變化根本不值得害怕!” …… G1支部。 作為重要程度僅次於本部的重要海軍基地。 往日那座高聳入雲的海軍大樓仿佛被巨人強行搬走了一般,廣袤的島嶼上,更是只剩下一片破屋爛瓦。 一眼望去,根本找不到一座完整的建築。 駐扎在基地上的海軍,不是周身纏著繃帶,就是衣衫襤褸。 顯然是在前不久遭受過戰火摧殘。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四皇之一的凱多,此刻手、腳、頭皆被海樓石手銬鎖住,身旁更是有大將青雉、赤犬兩人寸步不離地將他押送上一艘停靠在殘破碼頭上的巨大監獄船。 “啊啦啦啦,傷亡真是有夠慘重的!” 青雉轉頭看了一眼背後面積減少一半的G1支部: “凱多先生,你這次可是鬧得有點大啊!” “下次如果你想免費入住推進城,其實不必鬧這麽大,托人打個電話給我就行!” “我會親自送你一程!” 然後,他轉頭對被海樓石手銬、鎖鏈纏得跟粽子似的凱多不滿道。 “哼,青雉小鬼,你有這本事嗎?” 連臉龐都被海樓石面具鎖住的凱多冷哼一聲。 “沒有的話,現在你為什麽會被關押住呢?” 青雉語氣冷冰冰地說道。 他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 只是這次凱多鬧得實屬有點過火。 如果凱多大鬧G1支部那天,他不是恰巧在附近巡邏的話,要抓捕凱多必然要比現在付出更多的代價。 然而,就算抓住了也沒什麽用。 除了打一頓之外,最多只能將凱多關個十天半月,還要管他夥食。 賠上大半個G1支部,折損那麽多海軍將校,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青雉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說這麽多做什麽?趕緊將這個渣滓扔到推進城裡。” 上身纏滿繃帶的赤犬怒氣值更是直接拉滿。 換了其他四皇被抓,他絕對會半夜做夢都笑醒。 可抓捕的是凱多……向來嫉惡如仇的他寧願不抓。 畢竟殺又殺不死,關又關不了一輩子。 除非兩名大將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凱多,不然根本用不著一個月,凱多自己就會逃掉。 “……” 青雉聞言,默然不語地將凱多推進了一個海樓石囚籠裡。 他本就和赤犬冰火不容。 現在心情又不好,更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哼!” 眼見四皇的押送工作交接完畢,赤犬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往基地走去。 他可沒心情,也沒興趣跟青雉嘮嗑。 凱多是送走了,但留下來的爛攤子卻要他一個人來收拾。 嘩啦啦 然而,正當赤犬從監獄船上下來時,他的腳步瞬間停住。 同一時間,甲板上的青雉猛地轉身,目光直勾勾看向後方海域。 嘩啦啦 不知何時。 風平浪靜的海面此時已經變得波濤洶湧。 “哈哈哈哈!” 囚籠裡,凱多仿佛也察覺到了什麽,嘴角揚起,肆意、暢快,期待的大笑聲響徹監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