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芳璟笑道：“你的譚家菜做的不錯，沒有埋汰譚家菜這個名字。” 譚芳璟話鋒一轉：“不過，我很好奇你家爺爺是怎麽偷學來的。” 何雨柱一臉尷尬：“別問我，我啥也不知道。” 譚芳璟一副為難的樣子：“柱子，你身為廚子應該也知道偷學手藝這行為是最不受待見的。現在你一個外姓會了我譚家菜，這要是傳出去，對我譚家菜可是有很大的影響。” 聽到這話，何雨柱臉色也不好了，心中暗想：“莫非今天這是個局，是來興師問罪的？” 見何雨柱面色不好看，譚芳璟淡淡笑道：“柱子，這事可大可小，處理好了，對你百利無一害。” 何雨柱沒有說話，就靜靜看著譚芳璟能使出什麽招。 譚芳璟繼續道：“我爺爺自創，後傳我爸，我爸傳我三兄妹，我大哥最精，最得真傳，其次是我，最後是我二哥。” “譚家菜方面，你已經超過我了，並且我看你的處理方法很新奇，所以我打算把你介紹給我哥，讓你拜他為師，這樣才不會損我譚家菜名聲，不會影響到譚家菜的發展。” 何雨柱反問一句：“如果我不呢？” 譚芳璟依舊笑嘻嘻：“這譚家菜畢竟是我譚家的…” “明人不要細說，響鼓不要重錘”。有些話說一半就可以了，明白人都明白後面是要說什麽意思。如果裝著不知道，那就對不起了。 何雨柱想了想：“你之前說對我百利無一害，那這利都有哪些利？” 譚芳璟微微一笑，只要肯談條件，那這事就有的談。就怕那種上來就給你拒絕，不給你半點周旋余地。 “你剛從裡面出來，身上有案底，恐怕想回到軋鋼廠已經不容易了，就算你廚藝再好，那幾位領導恐怕也要掂量一下值不值，會帶來什麽風險。” “你現在是無業遊民沒有收入，沒了收入就支撐不了多久。你拜我大哥為師，別的不敢保證，但我敢保證你餓不死。” 何雨柱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就我這樣的人，你大哥也敢收？” 譚芳璟笑道：“我家大哥做譚家菜，接觸的都是上流人，他們不太會考慮你的身份的，除非是想聘請你成私廚時，才會考慮。” “就憑這一點，就比軋鋼廠要好。” “第二，你還可以學習完善的譚家菜的知識，手藝肯定能再進一步。” 譚芳璟拿起水杯：“其中種種好處，我就不一一跟你說了，你自行思考，真的是百利無一害。” 何雨柱看向婁遠帆，婁遠帆面無表情。看向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微笑點頭，意思就不用多說，何雨柱也明白。 思考半響，何雨柱點點頭：“我答應你。不過，我平時還有些私活，我希望到時候你大哥不要過多乾預。” 譚芳璟眉頭皺了皺：“這條件我拿不定主意，不能提前答應你。你的私活都有哪些？” “暫時有李副廠長的、還有在裡面時結識的一位領導。” “就這？” 何雨柱點點頭：“就這。” 譚芳璟松了一口氣，他就怕何雨柱接了太多私活：“這兩樁私活完了後，你就不要接了，專門跟我大哥，他的活不少，絕對比你自己單獨接的活要多。” 何雨柱提醒道：“那位領導不是一次，而是什麽時候嘴饞，什麽時都會通知我，沒有個準確時間。” 譚芳璟問道：“多大領導？” 何雨柱豎起一個大拇指：“裡面都歸他管，他是這個。” 譚芳璟和婁遠帆對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輕笑。譚婁兩家，從清末到民囯都是大戶人家。就算放到現在，雖沒落了，但接觸的人和事，都是那個領導要大。 事情談妥了，雙方都高高興興。譚芳璟留著聾老太太和何雨柱吃晚飯，兩人沒過多客氣就答應了。 傍晚臨走時，譚芳璟給何雨柱準備了一個食盒：“聊天時聽說你還有個妹妹，這些你就帶給你妹妹吧，她恐怕還沒吃過這些東西。” 廚師裡面有這潛規矩，給主家辦席面，廚子可以帶些吃食回家。 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就接了過來。 婁遠帆開口道：“柱子，這食盒可是豐鹹年間流傳下來的老物件，你別給我貪沒了，記得要還回來。” 經過一下午的接觸，何雨柱也隨便了很多，他拍了拍停在外面的轎車車頭：“你家都開上這個了，還缺三瓜兩栆嗎？” “雖不缺，但也不能隨便便宜你啊。” 聾老太太笑道：“婁娃子，你還是這般摳門。” 婁遠帆笑道：“我也有大氣時候好吧。” 這個時代，光有錢沒有關系，是不能開轎車的。能開上轎車，說明關系足夠硬 。 剛到大院門口，就看到許大茂蹲在門口。 見三人同行回來，許大茂好奇，手指來回比劃：“娥子你…你們…” 婁曉娥沒有掩飾，直接道：“我爸想嘗嘗傻柱的手藝，就請他過去做了一桌。” 看向何雨柱和婁曉娥，許大茂臉皮抽了抽，感覺臉被無形的大手打的生痛。 何雨柱瞪著眼睛：“你看什麽看，我去你還有意見不成？” 許大茂沒有理會何雨柱：“快去開門吧娥子，我都餓死了。” 何雨柱推著車，婁曉娥扶著聾老太太，許大茂在後面跟著。不知原由的，還以為他們關系很好。 這不，三大爺正在給院裡撒水降溫，見四人一同進院子，三大爺大呼一聲：“今天太陽是打東邊出來沒錯啊。難道是我眼花了？” 婁曉娥知道三大爺陰陽什麽：“三大爺，你這眼鏡有問題，趕緊去換一副吧。” 走到中院，秦淮茹和一大爺也看到這幅場景。 一大爺眼神陰鷙的看向聾老太太：“看何傻柱和許大茂這模樣，這老東西肯定在中間竄動不少。這老東西明知道我和傻柱不對付，還和他走的那麽近，還想要我給你送終，門都沒有。” “咳…咳，tui！” 一大爺故意咳很大的聲，然後朝何雨柱四人方向吐發過去 。 何雨柱剛要有所動作，聾老太太拉住何雨柱，搖搖頭：“傻柱，算了。” 一大爺叉腰得意道：“怎的傻柱，你還敢在院子裡揍我不成？” 何雨柱指著一大爺：“老子想揍你，從不分地點，你給我老實點，小心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我看小心的是你傻柱，別沒蹦噠幾天，又讓我把你送進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