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一件特別優雅的晚禮服,簡直可以說完美地襯托出她的身段來。 瑪麗的皮膚很白,在黑色低胸禮服的襯托下,簡直是膚若凝脂一般。 蘇醒雖然還小,但是怎麽說他也是一個男孩子,看得蘇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他的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只能低著腦袋,一動都不敢動了。 “喏,蘇醒,這杯酒是你的!” 瑪麗倒是挺大方的,她把紅酒倒入蘇醒面前的那個精致的高腳杯裡,大約倒了能有酒杯的三分之一那麽多吧。 咱們說倒紅酒,可不是像往杯子裡倒水,或者是倒茶之類。你不能倒得滿滿登登的,像給人家倒茶水那樣的。 瑪麗端起自己給自己倒好的那杯紅酒,用拇指和食指握住杯子的一小部分,然後把酒杯送到自己嘴跟前。 瑪麗輕起紅唇,先是用嘴巴在高腳杯杯口輕輕地抿一小口,那口紅酒到了瑪麗的嘴裡。她並沒有急於咽下去,而是在嘴裡品嘗了一下,最後才慢慢地咽下去的。 蘇醒一看這喝紅酒的學問,也這麽多的嗎? 他雖然從沒有喝過紅酒吧,但是他也不能太失禮了在瑪麗面前。 瑪麗不說話,總是一臉微笑地用她那雙含情目默默地盯著蘇醒看。 我們說蘇醒他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感情的情感小白,他怎麽能經受得住瑪麗的這般挑逗呢? 不過也不能說是挑逗,人家瑪麗也並沒有做什麽。我們就能觀察到蘇醒的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跟一個紅燒豬耳朵沒啥區別。蘇醒他畢竟是個小男生嘛,有點害羞。況且對面是一個超級性感的大美女,還風情萬種地端著紅酒杯,這一幕只有在電視劇裡蘇醒才看到過。 沒想到,今天自己就經歷著這一幕的場景,蘇醒此時的小心臟跳得那個快哦,就甭提了。 蘇醒咽了一口唾液,努力地讓自己別太緊張,別那麽丟人了。 於是,正當蘇醒準備學著瑪麗的模樣,也那麽端起紅酒杯,在自己的嘴唇邊輕輕地抿一口呢。 這個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熟悉又充滿了磁性的聲音。 “蘇醒,你不能喝酒!” 這聲音似乎還帶著一絲莊嚴和不容反駁,蘇醒嚇得趕忙就把手中的高腳杯給放在桌子上了。他不敢動了,怎麽的呢? 因為這聲音這幾天可是天天都充斥在蘇醒的耳朵邊啊,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哈爾,也就是說這個家真正的主人回來了。 門外傳來了哈爾的聲音,同時牆上掛著的時鍾正好敲響午夜十二點的鍾聲。 蘇醒心說,這哈爾說話還挺守信用的啊。他果真跟馬魯克說半夜回來,這不剛剛到半夜,哈爾就從外面回來了。 這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 蘇醒特別聽話地乖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了。 瑪麗一聽是哈爾的聲音,她臉上突然間泛著興奮的紅光,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一般地衝了出去。 留下此刻有些尷尬的蘇醒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過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就看見哈爾從外面走進了餐廳裡。 蘇醒抬頭一看,眼前不禁一亮。哈爾這回的穿搭完全是和平時兩個風格了。蘇醒以為哈爾所處的那個年代只是歐洲中世紀的時候,他們的穿戴都是那種蘇醒看不懂的風格呢。 但是來到哈爾的家鄉,蘇醒感覺跟自己所在的那個大城市也沒有什麽兩樣嘛。這時間就仿佛往後推移了好幾個世紀一般,而且他們所處的這個時代,似乎還要比蘇醒所在的年代要更加超前。 只見哈爾穿得是一件白色的套頭衛衣,下身穿了一條特別時尚的藍色牛仔褲。腳上穿得是一雙休閑的運動鞋,看起來既陽光又帥氣啊。 這身打扮真的讓哈爾看上去就像陽光帥氣的鄰家大男孩兒一般,跟他平時那副高傲的王子形象反差好大。 哈爾可能是因為回到自己家裡,所以特別放松了的關系吧。 哈爾的頭髮看上去特別輕柔,他的發色是那種栗色的,特別飄逸。我們知道哈爾的頭髮其實是齊耳短發,他現在頭髮稍微有些長了,就隨意的用頭繩綁在了腦後。 有些碎頭髮因為短的關系,就隨意地散在臉龐。那張臉簡直可以說是驚世駭俗般的好看,美得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男還是女。 你說哈爾是個大美女,這一點兒都不為過。但是女人卻沒有他身上的那種英氣,是屬於男人獨特的魅力。 哈爾就長了一張這麽顛倒眾生的魅惑人的臉,你說能怎辦?我實在是水平有限,根本就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您就湊合著看吧,反正就是這樣子的了。 哈爾進來以後,雖然臉上的表情挺溫和的,但是聽他剛剛說話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的不悅。 至於說,哈爾為啥生氣呢?蘇醒也不知道怎回事兒,可能是回家的時候,就脾氣不太順當吧。 蘇醒有些委屈,自己眼前的哈爾冷冷地看了一眼他,難道是在怪罪自己不經過他同意,就在他們家裡喝酒嗎? 這也難怪,畢竟說這是在哈爾家裡,哈爾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蘇醒臉又紅了,他見哈爾冷冷地看著自己,他把頭偷偷地低下了,不去看他。 瑪麗這個時候也從外面跟著哈爾進來了,她一臉的興奮,即使蘇醒不去看她,也知道她現在是蹦蹦跳跳地進來的。 “哈爾,你終於回家了!你晚上有沒有吃飯啊?我去給你做點吃的東西吧?” 哈爾並沒有接著她的話說下去,而是聲音中充滿了嚴厲得說道。 “瑪麗,你怎麽能讓他喝酒呢!他是小孩子不懂事,你怎麽也不懂事了!” 這語氣充滿了責備,而且絲毫不給瑪麗一點兒面子。 蘇醒抬起頭,偷偷地看瑪麗臉上此時的表情。蘇醒心說,瑪麗長得那麽溫柔美麗,還是一個女孩子,臉皮一定挺薄的,讓哈爾這麽一訓斥,她不得被說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