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不必多言,我懂得,個人的興趣愛好不同嗎?” 蘇清水來了這麽一句。 陳歌當即黑臉,你懂的,你懂個毛線啊!這不是越解釋越黑了嗎?索性他也不說什麽了。 隨後,陳歌就跟著蘇清水去吃早飯了,空虛和尚也來了。 都是些靈食,蘊含靈氣的食物,修仙者,有時候也要吃一點這些食物的,以此來滋補滋補。 實際上,到達築基,就可以不用吃飯的就是了。 有靈花煮得湯,有仙鶴肉,陳歌也是大快朵頤,絲毫不客氣,不拿自己當外人。 “師尊,我已經派人去找宋且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蘇清水說道。 陳歌滿意的點頭,自己這個徒弟,還挺懂事的。當然,似乎也不算徒弟,他並沒有親自收過蘇清水為徒啊! 蘇清水應該叫他宗主才是。 當然了,現在蘇清水叫師尊,他也是坦然接受。 “清水,這兩人是誰啊?” 一個公子哥駕到,神色不善。 陳歌瞥了對方一眼,長得跟個小白臉一樣,目光中還帶有敵意啊! “是我的客人,吳戰,你來幹什麽?” 蘇清水眉頭一皺。 “我來看看你啊?清水,這兩個人是哪裡來的,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你可不要被人家給騙了啊!” 吳戰目光警惕。 聞言,陳歌立刻就不爽了,合著他們是騙子,招搖撞騙啊! “這小白臉,是哪裡來的啊?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陳歌也沒有拿對方當回事,對方不客氣,他也不會客氣的。 “你叫我什麽?” 吳戰大怒。 “小白臉啊!你也不拿張鏡子照一照,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樣子,我這樣說,有錯嗎?” 陳歌針鋒相對。 “就是,這是哪裡來的小白臉,一個區區的金丹三重,也敢在我們面前裝大爺,抖威風,真是不知死活。” 空虛和尚不屑開口。 吳戰氣得渾身哆嗦,可是還從來沒有人,這麽跟他講話。 “吳戰,這是我的師尊,你休得無禮。” 蘇清水聲音中帶著怒氣。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玄天宗的宗主,那個垃圾宗門,一點台面不上,宗主也是個垃圾。” 吳戰冷笑。 陳歌一聽這話,那就不是滋味了,真是豈有此理,敢罵他垃圾。 他當即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將吳戰給扇飛了出去。 “欠扁的玩意,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收拾你,就像是捏死一個臭蟲一樣。” 陳歌大怒,他堂堂的元嬰期修士,對方腦子進水了嗎?敢跟他叫板。 “你敢打我。” 吳戰難以置信,從地上一躍而起,一邊臉被打腫了。 “小弟,把他給我揍一頓,丟出去,大清早的,就聽見狗在叫。” 陳歌撇了撇嘴,這種玩意,就是欠收拾,不揍一頓,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說好說。” 空虛和尚雖說受了傷,但收拾一個金丹三重,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很快,吳戰就悲劇了,被空虛和尚拿著降魔杵給暴揍了一頓,吳戰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慘叫連連,直接就被打成了豬頭。 隨後,被空虛和尚像丟死狗一樣,給丟了出去。 蘇清水都是看懵了。 隨後,他對陳歌一臉崇拜,師尊真是太有男子漢氣概了。 “師尊,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個吳戰,有事沒事都來騷擾我,要不是他叔叔是元嬰期十重,我都不想搭理他。” 蘇清水來了這麽一句。 “啥?” 陳歌一聽這話,心裡那就不是滋味了,合著這貨,有個叔叔,是元嬰期十重,難怪這麽囂張,這不是踢到鐵板了嗎? 元嬰十重啊!那哪裡能打得過,這對方報復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失算了失算了。 空虛和尚也不淡定了,頓時成了苦瓜臉。 “哼,一個元嬰十重,有什麽了不起的。” 陳歌冷哼了一聲,在蘇清水面前,他還是要保持高深莫測地樣子。 “不是我說你,這個吳戰,明顯是對你不安好心,他肯定是想當你家的上門女婿,然後再霸佔你家的財產,你得防備起來啊!” 陳歌開始說教起蘇清水來了。 “這種小白臉,不是什麽好玩意?想著靠女人上位,是臭不要臉的東西。” “師尊,我曉得。” 蘇清水懵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蘇清水就離開了,去處理家族事務去了,留下陳歌和空虛和尚,在這裡吃早飯。 “大哥,不得了了,咱們跑路吧!那元嬰十重,萬一來找麻煩,咱們怎麽可能打得過啊!” 空虛和尚苦著一張臉,那元嬰十重,也是號稱半步化神,可不是好惹的。 “不能跑路,跑出去才危險,好歹,這裡是化神期老怪的地盤,那個元嬰十重,想也不敢到此找麻煩。” 陳歌磨蹭了一下下巴,他決定,不能跑路,待在蘇家,才是安全的。 “我們遲早是要走得啊!萬一他們在外面蹲點,可如何是好?不是將我們困在這裡了嗎?” 空虛和尚愁眉苦臉,心想,他將人家打成了豬頭,人家是不會放過他的。 陳歌也知道,對方不進來,不代表不會在外面蹲點,不過,也不怕,到時候想個辦法金蟬脫殼就是了。 他現在,得讓蘇家幫他找宋且,這還怎麽走啊! 也就那麽兩個時辰後,吳戰又一次上門了,他的頭上,裹著白布,裹得跟個粽子一樣。 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一個瘦小老頭。 “是誰敢打吾堂侄。” 他人還沒有到,聲音就傳來了,帶著一股威壓。 好家夥,居然上門來找麻煩了。這一點,完全出乎了陳歌的預料,這半步化神,膽子這麽大嗎?連真正的化神期老怪,都不放在眼裡。 陳歌不得不露面,他知道躲是躲不過得。 雙方在一處內堂中對峙。 “就是他,打了我一大嘴巴,這個死和尚,把我打成了豬頭。” 吳戰指認,聲音充滿了怨毒,先指了陳歌,然後再指了指空虛和尚。 淡定,要淡定,陳歌雖然心裡慌的一比,但也知道,此時此刻得淡定,絕對不能露出任何膽怯。 “吳伯伯,你意欲何為啊!” 蘇清水明知故問。 “哼,小丫頭片子,有你的,聯合外人,欺負我家堂侄是吧!” 吳天冷哼了一聲,他不怒自威,瘦小的身軀,卻帶給人一股巨大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