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間桐櫻,全知全能!】 在筆記本中寫下了這些字後,間桐櫻手中的筆記本突然化為一道流光,融入這個世界之中。 間桐櫻這時候抬起頭,打量著這個空間。 看著頂上那創世的白光。 在一切白光的源頭—— 那裡是一幅展開的畫卷。 那一幅畫是用白玉做的軸,此刻正在散著白蒙蒙的光,充斥著整個環境,間桐櫻隻稍微遲疑了一下,就伸出手,握在畫軸上面,像是月光一樣的白光霎時間收斂,露出了畫卷,上面卻只是一片空白。 然後空白的畫卷上浮現出了三個字,仿佛濃墨一樣的黑,微微浮空,上面流轉著光。 正是【間桐櫻】。 間桐櫻感覺自己似乎獲得了這個世界的權柄,她在這個世界上似乎真的做到了心想事成。 比如間桐櫻心中一想,手上便直接出現了一柄長劍,長劍的形態隨著間桐櫻的想法而發生改變。 從赤煉青鋒劍,轉化成契約勝利之劍,然後又把劍變成刀,甚至變成一條金色巨龍。 【既然全能了,那麽全知呢?】 似乎聽到了間桐櫻的想法,在這個時候,這個純白的世界突然劇烈震蕩起來,一圈圈漣漪密布了整個空間,仿佛有千萬條信息鏈條拉住間桐櫻,然後朝著下面狠狠地一拽,間桐櫻的思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無數的信息進入了間桐櫻的腦海之中,讓間桐櫻的有點頭痛。 【編成書吧,以後慢慢看!】 在無數的星球之上,創世的白光所化成的白色空間越來越凝實。 隨後變成一個純白色房間。 由畫卷上淡金色的雲氣匯聚,在畫卷上形成了一座樓閣,間隔五步的距離,各處都是高大的木製書架,書架上混著淡金色的光,左邊擺放著一卷一卷的道法竹簡,右邊擺放著一側一側的魔法書籍。 視野不斷往前推進,停在其中一面書架上。 前面一個模糊的身影轉身,依稀看見是一個佝僂的老頭的身影,此時他遞過來一本書,這是間桐櫻唯一一本能夠清晰可見的魔法書。 書頁翻開,第一行的四個字映入間桐櫻的眼底。 【間桐秘術】 上面記錄著間桐髒硯一生的魔法心得,可以算作是他的心血。 間桐櫻看著手中的這本魔法書,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呀,不是說好全知全能的嗎? 就這? 有這本魔法書,還是因為之前庫洛牌封印了間桐髒硯的靈魂了吧? 此時,間桐櫻想看一看自己現在的具體數據。 心念一動,一個屬性面板就此展開。 間桐櫻 筋力:EX 敏捷:EX 耐久:EX 魔力:EX 對魔力:EX 技能:全知全能 “這個數據。。。。還是先回到現實世界之中吧。” 間桐櫻的身軀隨著白光回到了月世界。 此時,她的數據面板居然還在。 不過也發生了改變。 間桐櫻 筋力:B 敏捷:A 耐久:C 魔力:A 對魔力:A 技能:幻想具現化 盡管早有預料,但是間桐櫻現在也是有些失落。 雖然這個數據堪比頂尖的英靈,但是之前全知全能的力量太爽了,如果在月世界也能夠全知全能的話,那她現在早就腳踢蓋提亞,拳打抑製力了。 但是現在她在這個世界的力量還遠遠不夠。 不過創庫洛牌似乎在54張卡牌之中消失了,似乎是融入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是基於創庫洛牌的?還是說是一個真正的獨立的世界?” 間桐櫻也有些疑惑。 不過間桐櫻此時也了解了庫洛牌的力量,這已經不是算做魔術了。 魔術是人為地再現出神秘、奇跡的行為的總稱。 即使那是多麽不可思議又神秘的現象,只要是自然引起的就不是魔術。 為了使用魔術,魔力是必要的,生產並操縱魔力的人稱為魔術師。 從古至今的魔術師們勤奮於研究魔術,但是,知道他們存在的人很少。 “不會不由分說地向世人展示神秘”———這是魔術師們給予自身的絕對的規章。 超脫常識的現象,將在常識下即能做到的事情,用另一種非常識的方式使其發生,可以看做是將過程和時間嚴重壓縮後的特殊技能,也可稱為人為的奇跡,但如果不限制時間跟金錢,那麽用現代的技術也能再現。 作為再現奇跡的行為的總稱,其根本為“歪曲”與“逆行”。 而這種類似創世的行為,完全不是人類能夠創造出來的,至少是在目前,完全不可能。 心念一動。 再次進入那個她自己所創造的世界,此時她發覺這個世界似乎是存在於這個宇宙的亞空間之中,屬於世界夾縫中的異維度存在,而進入這個維度必須讓這個維度的主人認可。 而維度的主人擁有維度所有的權限,當然,包括維度的出入權。 也就是說,間桐櫻只要想,也能夠拉人進來。 也可以如同維度魔神侵蝕世界一般,同化這個世界,不過更大的可能是被這個世界同化。 畢竟間桐櫻剛剛創造的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籠罩的范圍僅僅只是在冬木而已。 突然,一個想法從間桐櫻的腦海裡浮現出來。 ________ 冬木市新城區一處無人的街巷之中,一個女子被捆綁著,在無助的掙扎著。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少年,少年的眼神中透露出興奮的色彩,似乎他並不是搶劫,而是單純的想要尋找殺人的快感。 “這位小姐!平淡的接受死亡吧!死亡的感覺是很美妙的!” 少年變態的話語,直接將那個女子嚇到不能出聲。 “少年,你想領悟生命的真諦嗎?” 一道分不清楚性別的聲音,從少年的耳旁浮現。 “你想知道生命的真諦嗎?你想真正的活著嗎?” “Yes or no!” 帶有蠱惑意味的聲音在少年的耳旁響起。 少年的名字叫做雨生龍之介,是一個變態殺人狂,但是他不同於一般的罪犯。 雨生龍之介雖然並不喜歡血腥暴力的電影,但是他也能夠理解那種娛樂方式的必要性。 對他而言,不只是恐怖片。還有戰爭片,災難片,甚至單純的探險片和連續劇。 這些虛構的娛樂節目總是不厭其煩的去描寫人類的死亡。 這也許是因為觀眾們可以從一個安全的角度來窺視這些被虛構出來的死亡,而將這種恐懼縮小化了。 人類以自己的睿智為榮,而對未知充滿恐懼。但不管是多麽恐怖的對象,只要經歷過並對其有所了解,那麽就可以憑借這種理性的認識來征服恐怖。 雖然經常能夠看到所謂虛構的暴力描寫會給青少年帶來不好影響的言論,但對於雨生龍之介來說,這些都不過是非常可笑的戲言。 如果恐怖電影裡面的鮮血和慘叫演繹的再稍微逼真一些的話,他也許就不會成為這樣的殺人鬼了。 這些只不過,只不過是那種迫切的好奇心的結果罷了。 龍之介是無論如何都想知道所謂的死是怎麽樣的。 從動脈中噴出的鮮血的顏色,與用手觸摸到的腹腔內某器官的溫度。 將這些一把都拽出來。 雨生龍之介可以算作是一個無垢的殺人狂,對死亡的真假異常的敏感,瘋狂的行為藝術者,想要了解死亡,精通死亡。 他殺的人越多,他對人生的理解也越深,他認其為“產生效益之事”,於是抱此信念在全國上下輾轉各地犯下連環殺人案。 其犯下的殺人案中大多數屍體其真實身份都還被列在失蹤列表中,屍體處理很棒。 龍之介雖四處犯案,卻有著自己的工作,他從不對被害者的金錢感興趣,靠自己白天踏實掙錢。 —————— 聽著耳旁的低語,雨生龍之介,感覺自己似乎遇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邪神嗎?” 雨生龍之介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脫口而出道。 “我今天剛剛看到那種類似於召喚的法陣,你難道是邪神大人嗎?” “難道是您傾聽了我的願望了嗎?” 雨生龍之介似乎陷入了癲狂的狀態。 而雨生龍之介面前的女人則更加驚恐,因為她只看到雨生龍之介一人在自言自語,說著瘋瘋癲癲的話。 “喂,女人,你聽到了剛剛葉神的話語了嗎?” 雨生龍之介向眼前的女人問道。 女人被綁住的嘴只能發出嗚咽的叫聲,她使勁搖頭表示她什麽也沒有聽到。 “難道只有我是被邪神大人選中的人?難道這個紋路是邪神的印記嗎?” 看著手臂上的聖痕,雨生龍之介似乎更加高興了。 (在召喚出來英靈之前,令咒為聖痕狀態。) 此時,那個不分男女的聲音又在雨生龍之介的耳旁響起。 “你想了解生命的真諦嗎?” 同樣的話語,卻額外的牽動雨生龍之介的心神。 “邪神大人,我願意!” 此時,隱藏在被自己的世界中的間桐櫻笑了起來。 在間桐櫻自己的世界之中,只要外面的生物有進入的想法,她就能將其拉入進來,並且操控他們的生死。 當然,不能超過這個世界的上限。 實力強的如釋迦摩尼,阿撒托斯這樣的,直接會把這個世界撐破的。 ———————— 此時,雨生龍之介進入了這個世界之中,映射在他的眼前的,是無盡的深淵。 無窮無盡的硫酸味,再加上似乎碰上就能立刻引燃人體的岩漿,外加間桐櫻化做的惡魔軀體。 都讓眼前的雨生龍之介更加肯定了這是自己的邪神大人。 “邪神大人!我願追隨你,領悟生命的真諦!” 雨生龍之介如同狂信徒一般嘶啞的喊道。 而躲在惡魔軀體內的間桐櫻卻微微一笑地說道:“你這麽想體驗生命的真諦,那我就滿足你吧?” 突然,一隻血色的鏈條刺入雨生龍之介的大腦之中,四五十位他曾經殺死的人的死亡方式疊加在了雨生龍之介的身體上。 “啊!!!” 無窮的痛苦蔓延在雨生龍之介的身體各處。 不到20秒,雨生龍之介的身體便完全潰爛,完全承受不住那些死亡方式疊加的傷害。 不過讓間桐櫻有點奇怪的是,雨生龍之介在最後死亡的時候卻露出了微笑的表情,似乎是體驗到了只有殺害別人才能體會到的死亡的感覺。 “我一直尋找的東西,不在其他任何人那裡,就藏在我自己的身體裡啊!終於找到啦!讓我找得好苦啊,就在我體內的話,早點告訴我不就好了嗎~謝謝你啊!邪神大人!" 這是間桐櫻探知到的雨生龍之家最後的念頭。 “.” 間桐櫻很無語,她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並不是想做所謂的邪神,不過這種虐待壞人的快感還是挺爽的。 雖然最後雨生龍之介的話語讓她很無語,但是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每個人都是天生的罪犯吧?(或許吧?) 不過間桐櫻眼下最主要的不是救人,也不是所謂的懲治壞人。 而是為了召喚那個外號叫藍胡子的吉爾斯的法師。 雨生家的血脈中有魔術師的血統,而雨生龍之介就在今天上午,意外在倉庫中找到召喚“惡魔”的文獻,並在在以後嘗試魔法陣的繪製。 不過這些記憶反倒是便宜了間桐櫻。 她可以在這個世界召喚,而且是用雨生龍自己的靈魂來召喚,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在這個世界之中,靈魂也跑不了。 此時,間桐櫻也感覺自己也有點像邪神了。 呸!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屬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