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簡單,是黃宇城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緊接著便是緊張刺激的查帳環節。 李愔將查帳方法吩咐了下去,只要關於民生,關於政事,全部都給細數出來。 然而,這種帳似乎並不多。 這個時候,李愔將目光放在了一個鐵箱子上。 “看來他們還是有點小聰明,知道把關鍵帳目保存下來封好,不過這有用嗎?” 李愔嘿嘿一笑,便直接將鐵箱拿起來。 “大膽賊人,快將箱子放下!”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怒吼。 黃宇城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變,對著李愔緩緩說道:“殿下,這個聲音就是我弟弟黃化城。” “是解決他再走,還是直接溜,然後走程序?”李愔沒有多說,這種事情,選擇權皆在黃宇城手裡。 “這裡的官府,能信得過嗎?”黃宇城問道。 當黃宇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李愔就已經知道黃宇城的選擇了,所以當即,李愔也沒有多說了! 一個字,那就是乾! 這裡是益州,李愔自然不可能信得過官府。 李恪那群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大家把四周所有威脅都解決掉,黃宇城,你動作也快點,我在外面等你!” 李愔將事情吩咐了下去,簡單乾脆,他甚至都沒有選擇自己直接動手。 此處人已經完全足夠。 走到外面最高處,李愔一指劍氣便破開了鐵箱,然後認真查看起了箱子裡的帳目。 箱子裡,是加蓋手印各種經手的“案件”。 例如,貞觀元年,為在益州立下總部,解決百姓憤怒,怒殺百姓十人,殺雞以儆猴…… 如此案件,就連細節都記錄的十分清楚,李愔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了。 這種慘象,不適宜多看。 這時,黃宇城也解決掉問題走了出來。 在他的臉上,有迷茫,有大仇得報的釋懷,更有一種豪氣,仿佛欲要衝破身體的束縛。 李愔交給了黃宇城厚厚的一遝帳本,說道:“我保留了一部分,另外這一部分,我保留下來,以防萬一。” “這一百多號人,我全部給你,希望你在半個月之後,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先走一步。” 李愔說完,下一刻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黃宇城望著黑夜,久久發呆…… 如此輕松解決問題,簡直就是絲毫不叫事,這讓黃宇城有些懵的有些無奈。 很快,逢明客棧總部遭到血洗的消息就在益州傳開了。 益州都督府裡。 李恪勃然大怒道:“誰,這倒底是誰?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還動了我最重要的情報機構!” 依舊是那個老者,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殿下沉住氣,據我所知,這件事恐怕與岐州有關!聽說,黃家的黃宇城來自於岐州,很有可能是李愔的人!但是,我們干涉不了啊,這個是黃家內部鬥爭!” “黃化城死了,以後我們找誰合作去?黃宇城?總不能找李愔的人合作吧?” 李恪冷著臉,說道:“是我大意了!太大意了!一直以為是在自己地盤上,便沒有人敢動手,但是……” “但是,他是李愔啊,憑借三百人就敢出征前線,擊退突厥大軍的李愔啊……”老者接過話,眼神裡只剩下絕望了。 老者已經年邁,他本以為以自己能在瞑目之前,輔佐李恪登上皇位,但似乎,希望已經破滅了…… 突然,老者眼睛一亮,說道:“殿下,李愔近期似乎在大量抓勞工,據不完全統計,他已經招收了上萬勞工,甚至更多,現在各大州想要抓勞工,可是要上報長安的,但李愔卻從未上報!” “而且不光是抓勞工,他似乎還在私賣物品,未經上報的一個叫什麽鬥車的東西,聽說銷量已經過萬,逃稅更是上萬銀兩了,如此一同上報去,李愔還能如此狂妄?” …… 李愔一路慢走。 這一次,他並沒有選擇趕路。 岐州已經相對穩定了,已經不需要他每天為之忙碌了。 這種時候,李愔想要徹底放松一下,走路便是很好的選擇。 自從穿越過來之後,李愔就沒有一刻是停下來的,不是在趕路,就是時刻在準備趕路。 這樣的日子太勞累了,以致於李愔都沒有很好的機會慢下來,慢下來欣賞這大唐的風土人情。 無論是山水,亦或者是山村,每一幕都是風景,李愔深愛這種的世界。 三天之後,李愔回到岐州,他就衝進了自己的臥室,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這個時候,敲門聲又響起了。 李愔有些惱怒,一想肯定又是李瑞明來找他了。 “誰呀這是?”李愔一下子拉開了門。 然而,讓李愔沒有想到的是,來者並不是李瑞明,而是一臉驚恐的關盼盼。 “關小姐,是你呀,失禮失禮!”李愔輕咳兩聲,頓時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關盼盼被李愔這副尷樣給逗笑了,可她卻不敢笑出聲來,故此,她只是微微抿了一下。 然而就是這一笑,險些讓李愔都沉醉了。 關盼盼依舊是一身白衣,這些時日她的氣色已經恢復了不少,臉上也抹了淡淡的胭脂,嘴上也有薄薄的唇紅。 相比前些日子李愔所見到的模樣,關盼盼更多了一份靈動之氣。 “關小姐找我有事?”李愔為了緩解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殿下,不知小女子能否進去說?” “能能能!請進請進!” 李愔趕緊側過身子,讓關盼盼進來屋子。 屋子裡面,自然是很亂的。 李愔有點尷尬,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關盼盼微微一笑:“殿下,怎麽說您都是殿下呀,怎麽連個侍女都沒有?” 李愔無奈一笑,說道:“用不慣侍女,自己的房間,總是不喜歡別人進來……” “殿下,你不喜歡別人進來,卻讓我……”關盼盼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如,就讓小女子來服侍殿下的起居吧。” 聽到關盼盼這俏皮的話,李愔有些懵了。 這是要突然多出一個貼身侍女?幸福未免來得有些太過於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