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搖搖頭,繼續往下看。 “無懈可擊?” 【無懈可擊,使用後,獲得10秒的傷害免疫狀態,每張500點功德。】 這張道具卡還不錯。 等於是無敵狀態。 只不過時間太短了,才十秒。 十秒後……依然是受製於人。若是沒有好的反擊手段,這東西倒不如一張可以遁逃的卡。當然,這個本身還是不錯的,要結合實際情況選擇使用才行。 陸州沒有著急購買道具卡,繼續往下看。 【致命一擊,使用後,獲得不可描述的力量,給予目標致命一擊,每張500點功德。】 陸州認真地看著這張道具卡的描述。 作為遊戲骨灰玩家,只在遊戲中打怪得到某種寶物,附帶必殺一擊的技能,但往往這種技能都有概率觸發的。這張卡……沒概率限制? 左顧右看,沒有別的描述! 也沒有別的限制。 “不可描述的力量……什麽意思?”陸州沉思。 不管是什麽樣的力量。 道具卡這麽描述,應該不會差。 先留著…… 【一等防禦,使用後,30秒內所有傷害減免90%,每張500點功德。】 【二等防禦,使用後,30秒內所有傷害減免60%,每張300點功德。】 。 這十多張道具卡,都是防禦類型。 按照陸州當前的境界,凝識境修為,遇到強手,這些道具卡沒什麽大用。防掉了九成有什麽用,乾死你的是剩下那一成。 搖了搖頭。 這種卡還不如“無懈可擊”有用。 等等。 怎麽大多數都是防守? 當縮頭烏龜嗎? 這不是魔頭祖師爺的風格! 再往下看,只有幾張僅能看到問號的道具卡了,連詳細描述也看不到。 估計是和法身千界婆娑,萬流至尊一樣,隱藏了描述和價格。 遊戲骨灰玩家都明白,這意味著高級,厲害。 。 看完所有的道具卡。 陸州選了三張無懈可擊,三張致命一擊。 攻防兼備。 至於其他防禦卡,全部選擇了忽略。 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這一下子,就花掉了3000功德點。 不過…… 陸州這些道具卡的確值這個價,也沒什麽好糾結的了。 那麽,剩下的4540功德點怎麽花? 再買點逆轉卡恢復壽命? 身體是阻礙他修為恢復的關鍵所在,但是四千多功德點,只能買9張,大約2700天的壽命。相較於他過去千年漫長的壽命,還是短了很多。 需要注意的是,逆轉卡重在“逆轉”二字,等於是逆生長,不是在蒼老的身體上再加壽命的意思。 那……抽獎? 也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抽獎二字又浮現了出來。 有了上次的抽獎經驗,陸州也知道,抽獎一旦坑起來也挺要人命。 “修為的提高才是根本……” 陸州想起施展百劫洞冥的場景,座下八葉金蓮變成了九葉。 都是同樣的巔峰體驗卡,怎麽使用出來的結果卻不同呢? “天書?” 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種功法?和他記憶中的任何一種功法都不一樣,沒具體的招式,沒呼吸吐納,沒調經運氣的口訣…… “也罷……修為才是根本,在這之前……抽點獎吧。” 。 與此同時。 大炎以西,豫州以北一代,平都山。 幽冥教總壇,便坐落於此。 幽冥大殿中。 “教主,已經查清楚了,祖師爺以一人之力生擒衍月宮宮主,入侵金庭山的正一道和天劍門高手沒有一個活口。” 正前方。 一團黑霧擋住了幽冥王座,阻礙了視線。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黑霧中飄了出來,像是來自地獄一樣。 “知道了。” “教主,衍月宮宮主曾是教主的師妹,此次率修行者圍堵祖師爺,大敗。雲宗,天宗,羅宗震怒,誓要拿衍月宮上下祭奠死去的弟子。您看,要不要幫一下?” 幽冥大殿中安靜異常,落針可聞。 靜了片刻,黑霧中傳出聲音—— “咎由自取,無需過問。” “謹遵教主諭令。” 那名屬下躬身抱拳,繼續道,“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說。” “教主,我教安插在皇室的眼線回報,玉妃計劃蕩平金庭山,甚至試圖說服皇帝調動禁軍。” “然後呢?” “大炎皇帝降罪玉妃,禁足三個月。” 黑霧中一片安靜。 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少頃。 “大炎戰事頻繁,禁軍乃護衛都城力量,怎可輕易調離?玉妃此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 那聲音一頓,“玉妃來自西域,乃異族,密切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屬下謹遵教主諭令。” “另外……”黑霧中聲音又起,那名下屬連忙拱手駐足傾聽,“劍癡喜好切磋比武,淨明道宗高手眾多,讓他去吧……若遇劍魔,避之。” “屬下這就去辦。” 。 魔天閣前。 端木生,小鳶兒等人,在院落中焦急等待, 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太陽西斜時,仍然不見師父出現。 “師父經過此戰,需要靜心修養一下,也屬正常,小師妹……停下,我已經被你來回晃暈了。”端木生揉了揉腦殼。 周紀峰恭敬道:“老前輩神威蓋世,不會有事的。看這屏障,多亮……” 小鳶兒白了他一眼,說道:“廢話。” 葉天心不以為然,輕聲道:“我若是你們,就進去瞧瞧……年事已高,萬一出了點什麽事……” 嗡。 魔天閣內傳來機關移動的聲音。 同時,那熟悉的威嚴聲音響起: “進來說話。” 所有人渾身一顫,包括葉天心,所有的疲憊一掃而光。 小鳶兒笑眯眯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說道:“看師父怎麽罰你!” 陸州已從密室中走出,負手立於閣中。 眾人進入了魔天閣內。 “徒兒拜見師父!” “徒兒拜見師父!” “晚輩拜見老前輩!” 葉天心則是被丟在地上,有些不服地抬頭,想要看到老家夥的面容,卻只看到了背影。 陸州沒有回應。 左邊踱一下步,右邊撫一下須。 “師父?”小鳶兒小心翼翼道。 陸州在這個時候嘀咕了一句:“怎麽會一個都抽不到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