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東西? 蘇容還沒來得及看清,就看到夏逢在那吃著包子,剛才身上的異樣什麽都沒有了。 她眼花了? 蘇容揉揉眼眸,發現還是什麽都沒有。 害,一定是因為剛才佔卜太累的緣故,夏逢要是真有問題,她之前就發現了。 “對了,明天就要開始跑早操了,還得起個大早,我先睡覺啊。”蘇容打了個哈欠,她得養精蓄銳。 “好,晚安。”陳青竹抬眼對著蘇容笑說道。 “好嘞。”蘇容拿著盆子去洗漱。 一邊的柳妙煙總算是放下了手機,看向眼前的兩個人。 “出了點小事情。”她忽然說道。 “怎麽了?”陳青竹不解問道 夏逢口中還塞著包子,一聽到這句話,忙抬起頭來,用著透亮的眸子看著柳妙煙,鼓著腮幫子,眼裡帶著不解。 她自己都沒有意料到她這個樣子有多萌,連柳妙煙看到之後,險些都萌生了捏她臉蛋的衝動。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薑宇跟明瑤分手了。” “哦,他兩分手啊,那正常,不過這個明瑤是誰?” 好久沒見,夏逢還真的是有點想不起來了。 “是之前那個代班學姐。”柳妙煙扯了一下唇角。 這家夥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 “哦,那個啊,正常,不對,他們兩個分手了?”夏逢忙把包子咽了下去,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柳妙煙。 “你確定沒聽錯?” 拜托,薑宇可是男主,怎麽可能那麽屑? 當海王不好嗎? “沒有啊,明瑤看著心情挺暴躁的。” 一聽到這句話,原本刷牙的蘇容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這不是活該嗎?” “不對,有問題的吧,他跟明瑤分手,難不成是怕被輔導員發現什麽?”陳青竹還是蠻敏銳的,當即扶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不會吧,只不過是過了一天而已,老師就心動了?”蘇容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雖然她是不懂什麽談戀愛了,但是這是不是未免有點太快了。 “這個我不知道,沒見老師,不過明天要是能看到的話,應該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柳妙煙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簡直是糟糕透頂了。 雖然明知道樂盈不是那種人,但薑宇哄小女生的本事還是一流的。 吹吹枕頭風,她們這大學四年都犯不得一點錯。 保不準會遲到一秒鍾,挨罵半小時,雖然遲到這件事本身不對就是了。 “應該不可能這麽快。”夏逢說道。 雖是這麽說,不過夏逢心裡頭也沒什麽底。 誰知道男主光環的魅力是不是會讓人失了智。 “明天再看吧,早點休息。”柳妙煙也是愁容滿面。 她能感覺出來,這次薑宇就是針對她的,如果樂老師真的喝了薑宇給的迷魂湯,估計這事情就大條了。 夏逢看了一眼在那喝著豆漿的陳青竹,垂下眼簾。 害,怎麽會做那樣的夢呢? 夏逢屬實沒有想到,她會夢到陳青竹跟她結婚,這也就算了,婚禮當天人還走了。 夢裡的她又哭又鬧,跳腳不已,哭得好慘。 烏魚,難不成是因為沒談戀愛有些思春? 算了這些都是錯覺,她才不需要談什麽對象呢,而且目前的身份屬實是有些尷尬了,談男的不合適,談女的更變態。 麻了。 睡大覺睡大覺。 夏逢一鼓作氣將豆漿一飲而盡,這才過去洗漱。 一邊的陳青竹跟在夏逢的身後,有些小聲地問道:“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啊?” 這一股涼風,徐徐吹在夏逢的脖頸,讓她忙打了個寒顫。 “你幹嘛?”夏逢真的是被嚇到了。 這大晚上搞什麽鬧鬼故事,她是膽子大,但是也不要這麽被嚇唬啊。 “我就是想問問,那些話是什麽意思?總不能是單純夢到我吧?”陳青竹一手撐在面台上,聲線聽著有些許溫柔。 她是當真好奇的。 “肯定沒什麽事啊,再者,你這樣讓我挺害怕的。”夏逢抖了一下肩膀。 陳青竹眉眼裡帶著一絲好笑。 “你把我看得特別重要嗎?” 夏逢心裡咯噔跳了一下,這可真是個美妙的誤會。 她能解釋清楚此陳青竹非彼陳青竹嗎? “啊,那肯定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嗎?”夏逢忙打起笑容,胡亂扯了一句話。 但是這句話虛情假意的成分實在是過於明顯,陳青竹一臉的不相信。 “確定只是這樣?”陳青竹問道。 夏逢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 陳青竹更是不信她了。 夏逢知道陳青竹不信她,但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麽解釋了,說她想前女友了? 狗都不信。 “有些事的話,我真想直接告訴你。”陳青竹雖然將信將疑,但這一刻總算是接納了這個叫夏逢的好友。 但是那件事實在是讓她不好跟夏逢解釋。 “如果方便說的話,還是說一下,不方便說的話,還是算了。” 夏逢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過陳青竹還是開口了。 “我之前,有喜歡過一個男生。” “後來呢?”夏逢哼哧哼哧刷著牙。 “後來他死了。” 夏逢:…… 這個故事莫名的有些熟悉啊。 “我不知道,反正目前的情況來看,是已經過世了。” 夏逢緘默了半晌,一時也不知道從何寬慰,但也要開心點,也許這是件喜事呢? “那他家席擺了幾桌,好吃不?” 陳青竹:(▼ヘ▼#) 為什麽要在這麽悲傷的氛圍說出這種不合時宜的話。 “我沒有吃。” 夏逢拍了一下陳青竹的肩膀,這就有些過分了,男朋友過世不讓女朋友吃席,連個哭喪的機會都沒有。 哦不對,也許不是男朋友呢? “放棄吧,姐姐,他就是個畜生,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話音剛落,夏逢覺得鼻頭一癢,往後仰了一下,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牙膏沫都粘到了眼皮上,嚇得陳青竹忙用衛生紙給她擦了乾淨。 “還好沒進眼球。”陳青竹心有余悸。 夏逢那個噴嚏打的夠奇怪的。 而一邊的夏逢都已經罵娘了,她長這麽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小可,剛才是不是有人罵我?蒸烏魚,詛咒他一個周拉不出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