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做給別人看的形式最是無用。” 李邵鋒認為自己完美回答了她的疑惑,並點給她一個重要信息。 “我跟於大寶不一樣。” 陳萌頗為認同地點頭。 “對,是不一樣!你就是一個完全不存在善舉的人——所以,你還沒說為什麽給她記到你的本上——喂!你別走啊!” “等你想明白我到底跟他哪裡不一樣後,再來問我——還有,豆芽根你說切就切?” “…”不切留著幹啥?! “沒有根輸送水分,豆芽的莖葉怎麽長大?” “…李邵鋒,您沒受刺激吧?”這還是她認識的二爺嗎? …… 從山上回來後,陳萌跟李邵鋒倆人相處的模式又變了。 陳萌一邊陪著諾諾玩卡片遊戲,一邊偷偷地看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 從寺院回來後,這家夥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書房裡,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從書房出來就往沙發上一坐,拿那種萬年怨夫的眼冷冷地看她——怨夫這詞陳萌覺得不太恰當,但實在找不出更合適的形容詞。 總之,陳萌覺得李邵鋒單方面在跟她鬧別扭。 “為什麽看我?” 察覺到萌萌看他,李邵鋒放下報紙問道。 “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看你?”陳萌反擊。 “邏輯上存在錯誤。” “...?” “答非所問,我問的是原因,你以行為導向反駁,這屬於概念偷換。” 陳萌手裡的卡片捏皺了。 “怪獸一樣的存在...”小聲嘀咕。 鬧別扭又不說為什麽,她猜不出來他還生氣,這不是精神病嗎?! “念什麽呢?” “我說,現在的科學家都跟你這麽閑嗎?不用去單位嗎?”他不走,她該怎麽找機會偷看那個據說寫著她秘密的小本? “你很希望我離開?” “你在不在對我意義不大。” “糕糕?”諾諾意識到這倆人之間的氛圍不太對,視線在倆人身上轉了一圈,伸出小手拽陳萌的衣袖。 陳萌對她微笑,對待他那是嚴冬一般寒冷,對待諾諾就要和風細雨溫柔有加。 “我們繼續玩~”陳萌假裝沙發上的冷氣機不存在。 李邵鋒沉著臉起身回書房,陳萌對著書房門做鬼臉。 “糕糕!”諾諾拽她,這孩子愛上了陳萌做的發糕,堅持管陳萌叫糕糕,陳萌糾正了她幾次也沒板正過來,索性由她去了。 “好好好,我們繼續講故事...”陳萌繪聲繪色的給孩子講故事,聲音透過門板傳到書房,李邵鋒的冰塊臉又冷了幾份。 握著筆的手指奮力在他的小本上記錄著,對孩子的好感大於自己百分之90...停頓片刻,他把90打叉,重新寫下沉重的幾個字:互為相反數。 對諾諾多好,對他就有多看不上——實際上他懷疑,大部分時間她都把他當空氣。 李邵鋒把本收好,覺得心口有些悶,剛好這時電話響了,實際上每天這個時候,電話都會響起,過去的幾天電話的內容都大同小異,但今天的內容終於不同了。 “二爺,今天的調查有點進展了,你要過來看下嗎?我們查到刀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