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下是嘩嘩的流水聲,能看見一個天然的瀑布。 山河圖,有山自然也會有河。 “這裡會有山河令?” 柳辰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山河令總不會是在河中吧! “山河碑上標記的位置,應該就在這附近!” 梅若蘭不會記錯,聚靈修士的記憶力很強。 一眼看去,這附近都是山林,除了這處斷崖下的瀑布河道之外,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我這塊山河令,就是在地上撿到的!” 梅若蘭得到山河令的過程就很簡單,沒有太複雜的過程。 “先找找吧!” 柳辰和梅若蘭分開,先是順著斷崖上的地方找了一遍,最後兩人又回到了斷崖,都看向了斷崖下的瀑布。 “應該是在下面!” 兩人都是一樣的想法,柳辰直接一躍而下,斷崖只有三四十米,並不是很高。 柳辰人還在半空之中,就已經看見了瀑布遮掩住的一個洞穴。 一個轉折,柳辰已經撲向了瀑布,然後整個人就衝入了瀑布遮掩下的一個洞穴。 梅若蘭有樣學樣,也躍下之後,鑽入瀑布下的洞穴。 水簾洞,這裡看起來還是一個不錯的隱居之地。 “沒想到瀑布下還有這麽個好地方!” 柳辰笑了,洞中很明亮,能看出這裡就像是有人挖出來的一處修煉密室。 “山河令!” 梅若蘭已經看見了山河令,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至少證明她沒有記錯位置。 如果不是躍下斷崖,很難發現藏在瀑布下的水簾洞。 除了山河令,這洞中還有其他東西,二階的玄獸內核都有一堆,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煉器材料,靈石也有不少,閃閃發光。 柳辰走上去,先把山河令拿起來,和梅若蘭那塊一樣,確實是山河令。 “這些東西,我們分了吧!” 柳辰可不想佔梅若蘭的便宜,如果不是她帶路,柳辰也找不到這裡。 這次梅若蘭沒有拒絕,不過在分洞裡的物品的時候,她故意給柳辰多分了一部分,隻選取一些她需要的東西。 兩人心照不宣,山河令到手,他們都已經擁有了離開山河圖秘境的資格。 “這個地方不錯,可以當成修煉洞府!” 如果山河圖中只是適合修煉的話,這裡還是一處最適合閉關修煉的地方。 靈氣濃鬱,又藏身於瀑布之下,位置很隱蔽,很難被人發現。 就在柳辰和梅若蘭剛分配完洞中物品的時候,一道水流被截住的聲音傳來。 “小心!” 柳辰叫了一聲,手中的巨劍出現,已經往洞口的位置砍了過去。 梅若蘭的反應要慢半拍,但是手中已經握住了武器,轉身過來,做好了防備和攻擊的準備。 在她眼中看見的,是一條巨蟒! 這是花蟒,有成年人的腿那麽粗壯,可是讓人震驚的是,花蟒的身上,已經出現了一片片的鱗甲。 柳辰的巨劍,砍在巨蟒的身上,強大的力量足以砍破聚靈鼎峰修士的護體真氣,卻無法一劍兩段,砍斷花蟒的蛇身。 花蟒似乎被激怒了,揮動它帶著尖刺的蛇尾,狠狠的抽打到柳辰身上。 速度太快,柳辰沒辦法避開,生生的挨了花蟒的蛇尾一擊,強大的力量讓柳辰的身子被抽得狠狠得砸在一邊的石壁上。 梅若蘭已經出手了,手中的劍發出一道紫色的光芒,衝向了花蟒。 噗! 花蟒吐出一口煙霧,一股惡臭味瞬間就傳開了。 “有毒!” 梅若蘭屏蔽呼吸的同時,手中的劍也被花蟒的蛇尾狠狠得抽了上來,恐怖的力量直接讓梅若蘭的劍脫手掉落。 感覺到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在痛,柳辰都忍不住塞牙裂縫的呼氣,沒想到這秘境之中,會出現這麽強大的花蟒。 柳辰忍著痛,再次衝了過來,合兩人之力,竟然都沒辦法逼退花蟒。 花蟒吐出的毒煙,柳辰一開始沒注意,吸入了一口,感受到身體中出現燥熱的時候,柳辰的眼睛冒著紅光。 “中招了!”發現自己中了蛇毒,柳辰也沒有停下,不僅是巨劍砍向了花蟒,柳辰也在蓄力。 再次砍在了巨蟒的蛇鱗上,發出摩擦一樣的聲音。 “好堅硬的蛇鱗!” 柳辰壓製住身體中的異樣,對著花蟒的頭部就是一拳轟擊而去。 花蟒是玄獸,蛇類玄獸的弱點還是頭部七寸之處,柳辰現在轟擊的地方,就是花蟒的七寸。 或許感受到了柳辰的意圖,花蟒的頭部高高的昂起,試圖避開要害之處。 它的靈智很高,完美的避開了這一拳,可是它忽略了人類的惡劣,梅若蘭在一邊,早就等著機會,一道掌力,直接轟擊在花蟒的七寸之處。 唔! 花蟒發出急促的暴怒聲,它的蛇尾也抽在了梅若蘭的身上,直接把梅若蘭卷住,狠狠得砸在一邊的石壁上。 梅若蘭氣血翻湧,五髒六腑似乎都被震得受了不少的損傷。 而這個時候,柳辰已經握著巨劍,狠狠的插進了花蟒頭部七寸的位置。 花蟒的開始瘋狂的抽動蛇尾,不斷的砸著梅若蘭,而柳辰趁機騎在它的蛇身上,對著它的頭顱就是一拳一拳的轟擊下去。 這可是實打實的肉身氣血之力,完全沒用到任何的武技。 柳辰都不記得自己轟了多少拳,拳頭上的痛疼感柳辰也完全顧不上,直到花蟒的蛇身不再扭動,沒有了氣血,柳辰才喘著氣倒在一邊。 梅若蘭也被花蟒的蛇尾卷住撞擊了不知道多少次,倒在一邊,昏迷不醒。 柳辰還好,只是身體中的異樣讓他感覺到了這花蟒的蛇毒有多可怕。 身體的變化讓柳辰的眼睛發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一邊的梅若蘭還有微弱的呼吸,她起伏的身子也讓柳辰感受到了靈魂深處的欲望。 “不可以!” 心底怒吼一聲,柳辰開始運轉萬古龍象訣,強行的壓製著身體中的蛇毒。 柳辰閉著眼,身上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不斷的閃爍,似乎在對抗著強烈的蛇毒,他的額頭上,不斷的流著虛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