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有走遠,就聽到身後有人喊著: “別走,還有我呢,謝小姐的病只有我能治好。” 此人正是厲程。 他看著蘇辰的背影,眼縫中一片陰沉。 謝橙眉頭一皺,和白天低聲說了兩句,白天點頭表示明白,便帶著其他高手向門外走了過去。 此時的厲程,臉腫成了豬頭,身上的腳印也是多不勝數。 盡管如此狼狽,厲程仍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展示身上的穿山羽衣,並且說出自己的身份。 對白天說道: “謝小姐的病只有我能治好。” “我可是中藥世家厲家,雖與謝家沒什麽來往,但兩家以前也算是世交。” 這?穿山羽衣的確是中醫世家才有。 而且中藥世家厲家自己也有耳聞。 看著厲程滿身的傷,尤其他襠部那顯眼的腳印,忍不住對他關心道: “你傷的太嚴重了,不如去醫院先治療一下。” 厲程直接硬氣的擺手說道: “不用了,我從小就學醫,這點小傷,用我家傳的金瘡藥,不消一天就能治好。” 見如此,白天也沒有多勸,直接與眾人擺好打架姿勢說道: “在進去前,需要闖關成功才能進去。” 厲程一臉昂然說道: “那便開始吧。” 白天張嘴問道: “你是一個人單挑我們一幫,還是我們一幫單挑你一個人?” 其他高手一臉懵逼。 這還用選? 結果不都一樣嗎? 厲程的面部表情,從昂然到懵逼再到猙獰說道: “你們在耍我呢?” “我們厲家就算再差,也輪不到你們如此戲耍。” 白天直接面無表情的宣布道: “既然你不選,那就由我們來為你選。” 說罷,眾人齊齊向厲程攻擊。 厲程不斷的邁開腳步躲避。 但是每動一次,就牽動身上的傷口,特別是襠部的傷勢。 眼看眾人的出手速度越來越快,厲程心想,再打下去,自己的小命估計得交代在這裡。所以他急忙大聲喊道: “你們一群高手,怎麽可以對我一個傷者下如此重的手,你們的江湖道義呢?” 白天繼續淡定的回道: “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先前訂好規矩,我們就要按規矩辦事。” “道義在規矩面前不值一提。” 眼看眾人又要開打,厲程再次出聲說道: “我不相信,就算謝小姐與我沒有交情,還有謝先生,他是不會讓你們如此無禮的。” 白天旁邊的王頓不耐煩的說道: “你小子怎麽像個娘們似的,直接老老實實的讓我們打一頓就完事了,非得耽誤老子的時間。” 厲程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揍的不是你,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白天皺眉看著厲程,問道: “我看這位朋友的身體堅硬似鐵,想必是練過上乘武功吧?” 聽到這話,厲程不由得意說道:“這是自然,我自小練習我們厲家家傳絕學,練就了這渾身的銅筋鐵骨。” 白天繼續問道:“那與真正的鐵棍相比如何呢?” 厲程感覺有些不妙,小聲說道:“自然是比不過的。” 白天微微一笑,衝王頓說道: “拿些鐵棍再來打。” 厲程見王頓真的抱著好幾根鐵棍,再也不想其他,直接撒丫子跑了。 可能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他愣是跑出了身體的極限。 滿身帶傷的厲程,居然轉眼之間就跑沒影了。 王頓忍不住問白天道: “咱們對這小子是不是太狠了?” “這是大小姐要求的,要打到這小子只剩一口氣。” 嘶!真狠。 謝橙突然對蘇辰說道: “蘇先生可知道,為什麽邀請你來謝家?” 蘇辰裝作面帶一絲疑惑的問道: “不是要給謝小姐治病嗎?” 謝宛心之所以身體差,是因為從小中毒的緣故。 當年謝家與競爭對手孫家鬥爭激烈 突然不知是誰給謝家家主下毒,結果糊裡糊塗的被謝宛心吃下。 雖然由蘇厲兩家合作保住謝宛心一命。 但是從此以後,謝宛心的身體卻比常人弱上很多。 所以唐家家主才會表示:若是男子治好了謝宛心,謝宛心可嫁他為妻。若是女子治好了謝宛心,所提任何條件,謝家都無條件支持。 要知道謝家不但是東城第一首富,就是在全國都排得上號,更是躋身為華國頂級十大家族之一。 旗下所涉及的產業也是遍及全球,各行業都有涉獵,所以說只要娶了謝婉心,下半輩子就不用奮鬥了。 原劇本中。 厲程也是因為得到謝家的幫助。 他才能在後來一路高歌。 謝橙繼續說道: “其實不但讓你來,也會讓厲程來,畢竟當年是你們兩家一起救治的小姐。” “所以,一個是要測試你們,誰更適合小姐” “還有一個便是因為宋家小姐宋佳的心理疾病。” 這不是厲程的機緣嗎? 謝橙沒有看蘇辰接著說道: “宋小姐從小不喜歡與異性接觸,而且與異性要保持在半米的安全距離,你是醫生應該清楚這種疾病吧?” 蘇辰點頭說道:"明白" 關於宋佳為什麽會得這個病。 據原劇本介紹,是因為親爸早逝,親叔謀殺她,心理受不了崩潰之後便成這樣。 原劇本中宋佳不但被厲程治好,還成為了他手下的一員猛將,蘇辰家族的破產,宋佳佔大部分的關系。 沒有男主光環的自己會治好嗎? 看來只要坐等自己被打臉就可以了。 盡管蘇辰的心裡激動的波濤洶湧,面上也要裝的風平浪靜,更是一派自信說道: “只要有我在,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要不說這有錢人家大業大,從門口到住房區就走了半個多小時。 這都不能稱為別墅了,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莊園。 好似把全世界所有的美景都裝飾在這裡面,不但不繁雜,還意外的協調。 這邊是華國古建築,那邊是現代歐式設計,還有城堡的元素,等等。 即壯觀又充滿神秘色彩。 這個建築是建在山上的,而且周邊都是有名的風景區,可以說站在這上面無論看向哪裡都是美景。 而且每個季節都有不一樣美景和樂趣。 “蘇先生,這邊請。” 謝橙做了個請的姿勢,便在前面帶路,看著她搖曳著的身姿。 蘇辰不自覺的念道: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 這都是有錢人的快樂。 蘇辰與謝橙剛想進屋,就聽到一聲“砰”的聲音。 轉頭一看,厲程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正好摔在地上。 旁邊一個穿黑衣的保安,把他扶起後,用家鄉話說道: “小兄弟,你走路小心些,你看你摔倒了吧,疼不疼啊?” 厲程一甩頭,做了一個很瀟灑的動作,要是不看他臉上的傷,估計會比較瀟灑吧,微笑著道: “這算什麽,我從小便習武健身,以後你出門帶著我,我可以保護…” 厲程猛的停下。 自己為什麽會說這話。 眾人與厲程都感到詭異。 只有蘇辰知道。 原劇本中。 厲程和謝橙走到屋前不小心摔倒,謝橙關心的說道: “你走路小心些,你看你摔疼了吧。” 厲程做了一個很瀟灑的動作,然後說道: “這算什麽,我從小便習武健身,以後你出門帶著我,我可以保護你。” 話還是那些話,但是從謝橙變成了有家鄉口味的小哥,所以才會讓人起雞皮疙瘩。 原劇本裡的謝橙,也是因為這次才對厲程的好感不斷加深,進而就此淪陷。 看著眾人的眼神,看著扶他的小哥快速後退的樣子,厲程連忙解釋道: “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我們想的是哪樣? 雖然厲程極力辯解 大家也都點頭說相信他。 但是從大家的目光中,厲程知道,都沒人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