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打算對劉浪動手的魁梧青年臉色一沉。 “所以,你剛才讓我們出來並不是跟我們說的。” “當然啦!畢竟,你們在我這邊沒有一點威脅感。” 劉浪攤手的表情讓魁梧青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就在他怒火飆升的時候,那個戴著漁夫帽,背著畫板奇異身影緩緩笑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獵物,像這些廢物跟他們廢什麽話呢!今天我們兩個才是主角啊!” “我CNM。” 看到自己如此被輕視,已經感覺被小看臉面受損的方便哪裡能受得了這種刺激,怒罵一聲之後,直接幾個健步跨出,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撲向自己的獵物。 “廢物都這麽急著來送死嗎?” 面對著氣勢驚人的方便,畫板身影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畫板,隨後狠狠拍打向衝過來的方便。 “給老子碎。”看到畫板神秘人反抗,方便露出暴虐之色,以他十年內力的功力,不要說是畫板了,就算是一扇門他都可以打穿。 “方哥,打垮這個狗日的。。。。。”另一邊的程朝陽和王坤也是露出興奮之色。 能夠成為一個十年內力八品武者的小弟,他們感覺與有榮焉,也正是因為方便曾經展現出的強大實力,他們才願意請方便出手替自己找回場子,狠狠教訓劉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城窮小子。 “轟~” 就在王坤和馬潮陽期待著對手被八品武者的方便強勢打敗的時候,隨著一道爆炸聲,他們臉上的興奮和期待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則是惶恐和難以置信。 “啊!”隨著一道慘叫聲,本來還要大展神威的方便乾脆利落的撲倒在地,此刻的他沒有了之前的張狂和囂張,一臉惶恐之色的八品武者顫抖的抬起自己的手。 他手臂的前半截血肉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慘白手骨裸露著,就剛才那麽一次交手,畫板中宣泄出的力量完全碾壓他的內力,而且,那股力量十分的陰森詭異,不僅是炸開了他手臂上的血肉,連僅剩下的手骨也開始發黑,散發出一股陰森的氣息,就仿佛是埋葬了多年的屍骨一般。 與此同時,那塊神秘人手中的畫板上沾染了方便的血肉,只見畫板如有生命一般,出現了一條條聳動的經絡,這些經絡就像是人體的血管一般,而隨著血管經絡的抖動,沾粘在畫板上的血肉開始消失,最後更是連血跡都消失了,似乎被什麽東西吃了一般。 “詭,詭異,你,你,你不是人啊!” 看到這一幕的方便,這一刻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發出一陣駭然的驚叫聲,即便是手受到了重傷,他也是強撐著不斷的往後倒退。 “畫魅,武者的血肉美味吧!” 而手持畫板的神秘人沒有搭理方便的意思,他宛如撫摸情人一般,撫摸著手中的畫板。 “你在等等,很快我們就會收獲足夠的貢品,到時候你想享用什麽品類的血肉都有,年輕的,稚嫩的,結實有勁道的,q彈多汁。。。。,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神秘人的話讓畫板微微震動了一下,隨後豁然掀開,一張張白皙如雪的畫紙出現,隨後畫紙上居然自動勾勒繪畫出來,眨眼的功夫中,畫紙上已經勾勒出一件事物來。 “這是?”看著畫紙上勾勒出的事物,神秘人先是詫異,隨後露出一絲輕笑來。 “既然你這麽迫不及待,那就去吧!” 神秘人說完之後,直接取下夾子下那張繪畫著事物的圖紙,隨後圖紙被他隨手一揚,看似沒怎麽用力,但是畫紙卻像是一塊鐵片一般,向著方便激射了過去。 “不,不要過來,給我滾開啊!” 看著畫紙激射過來的方便下意識伸出另外一隻手,隨後打走這張圖紙,但是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這張畫紙的時候,畫紙中陡然伸出了一件事物,隨著一道刺耳的機器轟鳴聲,方便的整隻手臂被絞碎,而這個事物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沿著方便的手臂開始啃噬他的身軀。 “這是絞肉機?”看著畫紙中出現的事物,劉浪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以前他也喜歡看恐怖片,但是等恐怖映照到現實中的時候,他還是被嚇了一跳,這特麽的畫板是活物也就算了,畫板中的畫紙居然還能夠自己畫畫,而且畫出來的東西居然還能夠變成真實的存在。 關鍵是變成真實的存在也是邪門的可以,居然還死咬著方便不放,任由方便一邊瘋狂的捶打,一邊啃噬著他的身體。 在絞肉機的絞殺之下,無數的血肉,鮮血噴濺而出,彌漫整個小巷過道,讓小巷變成了地獄之路,而方便就在這種慘無人道的絞殺下,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微弱。 最後,在眾人駭然驚恐的眼神中,方便這個人被絞肉機絞殺的一乾二淨,完全消失在人世間,而親眼目睹這一幕的王坤幾人則是全身冰涼,手腳顫抖的癱倒在地上。 “哢擦~”隨著一塊骨頭從絞肉機中彈射而出,全身淋漓著刺眼鮮紅和血肉的絞肉機,就像是吃飽的怪物打了個飽嗝之後,居然在地上一彈之後又返回了畫紙之中。 看著絞肉機融入畫紙之後,整張潔白如雪的畫紙仿佛是染上了紅色顏料一般,變得鮮紅無比。 隨後畫紙宛如是有靈性一般,飄回到神秘畫板人的身邊,神秘人緩緩的捏住那張畫紙,隨後抽出身後的一張卷筒,打開卷筒之後,裡面還有數十張顏色猩紅的畫紙,一想到方便遇害之後才形成的畫紙,這不就代表著每一張血紅畫紙後都有生命的消逝。 “就像是武器要開鋒才能夠變得有殺傷力,我的畫靈也需要飽飲人類的血肉之後,才具備真正的能力。” 收好了絞肉機畫紙之後,神秘人緩緩取下自己頭上的漁夫帽,頓時他真正的面容呈現在劉浪面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來自於‘寂靜嶺’的畫師,既然你破壞了我的一張畫,那麽你就要賠我一張畫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