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

距离本书限时免费还有:     王黛穿越了!     左邻,宁采臣刚刚把聂小倩领进门。     右舍,许仙他姐正喊他打酱油,断桥相会还待来日。     家里,老爹病重在床,老娘牢骚满腹,大哥游手好闲,大嫂好吃懒做,再加上事事跟她不对付的二姐,抬头望天,从此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     这是一个在聊斋的故事里家长里短,发家致富的生活传奇

第84章 练心和传言
入夢裡,阿黛又夢到城隍廟裡城隍位上,那一盞引魂燈,那燈就象前世海洋裡的燈塔一樣,又象是夜空中的星辰,孑然立於孤寂之處,卻能讓人心裡透著一股暖意。
   尤其邊上一枝寒梅綻放,鮮豔清透的紅在昏黃的引魂燈光之下更顯鮮豔奪目。
   不知不覺,阿黛的睡眠更深沉了。
   “懶丫頭,快起床,晴嵐妹妹一家要出發了,爹說要相送到十裡亭的。”清晨,王靛的叫聲傳來。
   阿黛自半夢半醒中醒來,卻也神清氣爽。
   然後起床,洗漱。
   在連破了三大案後,李大人意外的收到了吏部文書,回京述職,據說新的職位已定了下來,是禮部郎中,對於李家人來說,算是意外之喜。
   晨光初起。
   錢塘門外,官道漫漫,十裡街亭,晨間的薄霧還未散去。
   “你以後若有機會到京城,一定要去找我。”李晴嵐拉著阿黛的手,雖說平日之前交往不多,但兩人卻是有些性情相近,如今這一道別,兩人俱是體味了一番離愁。
   “好,一定。”阿黛點點頭。
   當然,阿黛心裡明白,這一別怕是再見無期了,這時代本就是這樣。
   又或者也未必。
   若是二姐的今生跟前世的結局一樣的話,最後卻是要在京城生活近二十年的。
   那自己說不定也是要走京城瞧瞧的,如此,說不定哪一天,她同李晴嵐便在京城的街頭相遇了。
   若得那時,不知是驚喜,訝然,又或者僅是一笑而過。
   畢竟人於人之間隨著明光流逝,感情或深,或淺,又或成陌路,種種皆有可能。
   但是此時,感情卻是最真摯的。
   隨後兩人又嘻嘻笑的聊了幾句。倒是衝淡了不少離愁。
   “對了,聽我爹說,朝廷來查學子上書之事的人已經出京了,還有今年有秋試,還包挺巡視學務,所以,下來的人肯定是一省學政。”李晴嵐又衝著阿黛道。
   “嵐兒,上車了,要出發了。”前面,李夫人在催著起程了。
   “嗯,我記下了。”阿黛明白,這定是李大人讓李晴嵐說的,畢竟李大人是朝廷命官,有些事情是不好直接透露的。
   隨後李晴嵐隨著家人上了馬車朝著京城而去,錢塘只不過是他們人生的一站罷了。
   阿黛同自家老爹還有一些鄉紳們一起,看著李大人一家的車馬漸行漸遠。
   “爹,剛才晴嵐姐姐說,朝廷派人來查學子上書的人快要到錢塘了。”回去的路上,阿黛衝著自家老爹道。
   “嗯,爹也聽說了。”王繼善一臉平靜,這事本在預料之中。
   “爹不擔心嗎?”阿黛問。
   “有什麽擔心的,學子上書,不管是問責還是什麽,朝廷總是要給個交待的,爹自認並未做錯什麽,又何須的擔心,論語雲: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君子高潔,爹比不得,但胸中無鬼,自不怕半夜鬼敲門。”王繼善道。
   阿黛樂了,老爹用半夜鬼敲門來形容朝廷查學子上書一事,雖看上去南轅北轍,但實則異曲同工。
   半夜鬼敲門的,說不定也就是問個路而已。
   人生之路如同行海,平靜時悠遊自在,逍遙而行,看一番旖旎景色,驚浪時,便博擊浪沙,踏浪而行,譜一曲雄壯之歌。
   不外如是。
   邁過了一個坎,阿黛心靈通透。
   其實什麽太素秘法,預測什麽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練心,不管是修道,修家,儒家,還是俗世間的厲練,修的就是一顆心,妖修千年,隻為成人,修的就是人心。
   而人在俗世中修行,修的是一種信念,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是一種自強之心。
   自強者,仁,義,勇。
   不畏,不惑,坦蕩進取。
   ……
   慶安藥堂。
   正是午時,藥堂沒有一個客人。
   天有些熱,阿黛拿了茶杯,放了幾片薄荷葉,然後捧著到隔壁茶館。
   隔壁的茶館門口一隻大爐子,爐子上擺著一隻大大的銅壺,外表擦的噌亮噌亮的。
   “阿黛,要茶吧,來給你衝一杯。”那茶博士看到阿黛,便將一塊抹布甩到肩上,然後提了銅壺給阿黛衝上一杯,水從高衝高高的衝下,卻不濺一滴到外面,果是真功夫。
   “謝謝。”阿黛道過謝,捧著茶杯,茶水裡的薄荷香慢慢的溢散的鼻尖。
   清新,潤透。
   捧了茶回到藥堂,阿黛便看到許仙站在藥堂的角門前,隔著門簾,愣愣的出神。
   許仙顯然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的藥箱還未卸下,薄薄的夏衫,背後有一塊汗漬子。
   阿黛正要說活,卻聽得後院傳來兩個夥計的說話聲。
   “許仙這段時間往跑的可勤啊。”一個夥計道。
   “那可不,聽說都是在往百草堂那邊吧。”另一個夥計道,說完又嘿嘿了一聲:“百草堂那邊請來了個女郎中,聽說貌似天仙,人家還叫白素貞,我還以為許漢文會跟阿黛好上呢,沒想到他居然還是看上了這個白素貞。”
   聽得這夥計的話,阿黛頗有些囧。只因著她在藥堂裡做事,許仙也在,所以,幾個夥計私下裡議論這事情的不少,可事實上話題的兩人完全沒有意思啊。
   這時兩個夥計繼續道。
   “喂,你聽說了嗎,宋大夫好象要挖走許仙,我瞅著許仙跑的這麽勤,嘿嘿,王大夫這回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先前的夥計又神神秘秘的道。
   “那可不是,宋大夫那裡也給了高價,又有許仙心儀的白素貞,說不得還真就被挖走了。”另一個會附合著道。
   許仙生而知之,一身醫術早就不在王和之下,甚至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再加上平日裡王和對這個弟子也十分的喜愛,自不免多誇上幾句。
   如今,許仙的醫術也早已名聲在外了。
   越說越不象話了。
   “許大哥,你回來了,要不要到隔壁衝一壺薄荷茶,這天喝正好。”阿黛淡笑道。
   一時間,裡面說話聲就停了。
   許仙放下藥箱,道一聲好啊,然後也拿了茶杯放了幾片薄荷葉,去了隔壁。
   再回來時,兩名夥計在整理著藥包,阿黛坐在一邊翻著醫書,許仙自回到坐堂大夫的位置上,整理著藥箱,時不時的啜上一口薄荷茶。
   薄荷茶的香味在藥堂的空氣中縈繞,自憑添了一抹清涼。
   只是這份靜溢之下總有一股疑滯久久不散。
   阿黛托著腮,半眯著眼睛,聞著薄荷茶的香味,提神醒腦。
   至於許仙,這世間閑話何其多,總是要他自己想明白,持一顆平常但有堅持的心,這也是一種練心。
   氣機飛揚,隔壁茶館人的閑聊漸盈於耳。
   “新任縣太爺姓趙,是咱們駙馬爺的四弟,也是已故恭王的族弟。”茶館裡,一個略嫌粗啞的聲音道
   永樂公主的封地就在錢塘,因此,錢塘人稱永樂公主和駙馬那就接就是咱們的公主和駙馬。
   “言掌櫃,你怎知道的這麽清楚啊?別是瞎胡說的吧。”有人問著。
   阿黛一聽,原來是新任縣太爺到任了,她也好奇,氣機更是彌漫開來,那聲音便更漸清晰。
   “我可沒瞎說,縣太爺一來就到公主府去拜訪了,是公主府裡的人傳出來的。”那粗啞的聲音道。
   “哦,這樣啊,公主府這段時間總算是出了點好事了。”一聽這個,又有人道,因為趙昱那紈絝子,公主府這段時間著實是倒霉了點。
   “好事?未必!”先前粗啞的聲音道。
   “怎麽講?”眾人又好奇了。
   “你們也是曉得的,趙二公子在錢塘認捐,還有調包黑龍魚的事情鬧的可不小,得罪了不少有來頭的人,聽說朝堂上參公主教子之責的折子都堆的老高,公主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暫時擺平,可公主府也快掏空了。這些也就算了,可趙昱那倒底也是趙氏子弟啊,他鬧的這些也讓趙氏子弟臉面無光,何況前面還有個趙將軍錚錚鐵骨,他二公子的行為完全是給趙將軍臉上抹黑啊,那京城趙家的族人豈有不說上兩句的道理,當然了,趙家人不可能說公主,但駙馬那裡豈有不責上幾句……”粗啞的聲音說著,立刻得不少的認同聲。
   雖然錢塘人大多都把趙拓往於家這邊靠,但再怎麽靠也抹滅不掉趙拓姓趙的事實,趙拓是恭王府的庶長子,是趙家的子孫,雖然趙拓抗旨殺使被斬。
   但趙拓之功卻也是任何人不能抹滅的。
   明裡,一些趙氏子弟因著恭王妃的威望不敢提趙拓,但私下裡卻有不少人以趙拓為榮。
   倒是阿黛聽到這裡卻有一種怪異感,如今活在趙昱身體裡的是趙括吧?但卻是要為現在的自己給已故的自己抹黑而受責,怎麽感覺都有一種莫名感。。
   不過,他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莫名的阿黛就有這種感覺。
   確實一個連死都能坦然面對的,那麽再活一世,還有什麽能在他的心底留下塵埃的?
   雖說阿黛從未跟趙拓有什麽接觸,但許是夢裡夢到的多,竟覺得有一些了解。
   “哈,公主那脾氣,怕是容不得趙家人來指責這些吧?”有人道,錢塘人誰不曉得公主護短,雖然這回大家也知道,公主對趙二公子是失望透頂了,但以公主之驕傲,怕也容不得趙家人指手劃腳。
   “容不得也得接受啊,兒子不爭氣有什麽法子?”又有人歎道。
   “也確實。”眾人都點頭,心裡都暗暗打著主意家裡的小子要好好教導。
   “不過,如今二公子倒是改了不少了,再也看不到他縱馬街頭,也沒找別人家的麻煩了,聽說回書院讀書了,如此也算是浪子回頭啊。”又有人道。
   這話題從新任縣太爺便歪到了趙昱的身上。
   “浪子回頭個屁啊,聽說現在同文書院裡的幾個先生要請辭了呢。”這時,又有人道。
   茶館裡人嘴雜,這個一條消息,那個一條消息的,竄到一起竟也跟說書似的。
   “怎麽回事啊,先生要請辭跟那紈絝子有什麽關系?”有人好奇的問。
   便是阿黛好奇心也提了起來,現在的趙昱實際是上趙拓吧,按說他不會做出什麽惹得要先生請辭的事情吧?
   “以前趙二公子那真正的紈絝,招人恨挨千萬的那種,現在呢,卻爛泥扶不上板壁,大家都知道他回書院讀書,可每回先生上課,他就在底下睡覺,這種赤果果的無視,先生豈能容得,所以,幾個先生揚言,要書院退了趙昱的學,要不然,就請辭。”先前的人道。
   “哦……”眾人恍然大悟。
   “怕是聽不懂吧,那小子是白銅元寶一肚子爛稻草,我家小子也是這樣,讓他識字,他就睡覺。”倒是有那理解的漢子道。
   於是,整個茶館一片感同深受,大家都是睜眼瞎,真讓他們去讀書怕也是跟趙二公子一樣。
   一時間,趙二公子倒是突然間讓大家有一種親切了。
   唯有聽著隔牆語的阿黛明了,趙拓那是什麽樣的才學,帝師的嫡傳弟子,一榜解元,再去聽這些先生講學,怕是無趣的發悶,不如睡覺的好。
   “哈,那這一下子書院的人要頭疼了,書院要是敢退了趙昱的學,那公主還不掀了書院啊。”此時,茶館裡一些腦筋轉的快的人道。
   就是啊,書院的先生要求退趙昱的學,但是公主是什麽樣的脾氣,這時候退趙昱的學,那是絕了趙昱最後的路,雖然現在公主低調了許多,但真怒了,那怒火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書院頭疼的何止這些,最近有則傳言不知大家聽說過沒有?”又有人開口道。
   “什麽閑言?”眾人又問。
   “更夫舉茂才,直入同文門。”那人道。
   茶館裡的許多人或許還沒明白什麽這句話的意思,但阿黛這邊眉頭一跳,更夫不就是說她爹嗎?更夫舉茂地和,直入同文門,一方面可以說是唯才是舉,但另一方面又會讓人懷疑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麽貓膩,這句傳言頗有些居心叵測了。
   ……………………
   第一次食言了,昨天沒有加更,其實昨天本來寫出來了,但我不太滿意又刪了,結果九月的全勤也泡湯了。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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