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黑氣球擊破加農炮之後就開始往箭塔那裡飛去,箭塔上的弓箭手也往黑氣球那邊攻擊。 “筆山,你去把防空火箭搬到空地那裡,快點去。”謝星軒看著已經差不多接近箭塔的黑氣球說道。 雖然黑氣球的速度很慢,但是他們的血量很後,箭塔打了這麽久才打到紅血。 筆山不知道謝星軒要幹什麽,但還是往防空火箭那裡跑去。 村莊外面,一群弓箭手正在那裡望著村莊裡面。 “隊長,我們是不是可以衝了?”其中一個敵軍弓箭手問帶頭的弓箭手。 “嗯,拿好你們的武器,等一下和我們一起衝。”帶頭的弓箭手見她們的黑氣球已經靠近箭塔了,只要箭塔沒了,她們就可以衝出去收拾殘局了。 “哦?估計你們是衝不了了。”一個聲音從一旁傳來,所有的敵軍弓箭手都左右看看,都沒有看到人在哪裡。 “你是誰?有本事出來說話,不要躲起來。”帶頭的弓箭手朝一處喊道。 “我出來了啊,我就在你後面啊。”尼克探出頭來說道,他一直都在這裡好不好,只是她們沒有發現而已。 帶頭的弓箭手環繞了一周,發現除了眼前這個哥布林就沒有其他人了,看來就他一個人。 “你來這裡幹什麽,你不是應該呆在大本營裡面嗎?”帶頭的弓箭手警惕的說道,事情不對勁必有詐。 “我來這裡送禮物給你們的。”尼克說完就把自己帶的隱形炸彈丟了出去。 因為只有自己村莊的人才能看見的隱形炸彈,所以帶頭的弓箭手並不知道尼克丟過來的是什麽。 “這是什麽東西?”其中一個弓箭手碰了碰腳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踢都踢不動。 “再見了!”尼克把最後一個隱形炸彈丟出去就跑得遠遠的。 “不好惹是敵方的隱形炸彈。”具有充足經驗的帶頭弓箭手感覺到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連忙大喊。 但是她喊的時候,腳下已經發起了紅光,十幾個弓箭手就這麽被兩個隱形炸彈炸沒了。 兩級的隱形炸彈,它的爆炸傷害是24,而兩級的弓箭手,她的生命值才23,所以兩級的隱形炸彈足以炸死兩級的弓箭手。 尼克看著兩個隱形炸彈爆炸的痕跡,拍了拍手,叫你們來偷我的金幣,這下子讓你們直接嘗嘗炸彈的味道。 身在村莊裡面的謝星軒聽到村莊外面的爆炸聲,就知道尼克已經成功了,現在只要解決這四個黑氣球就可以了。 其中一個黑氣球已經見紅血了,只要集中攻擊就可以把他打下來。 熱氣球上幾個骷髏往下面投放幾個知道,轟隆一聲,箭塔就已經被擊破了。 箭塔被摧毀,天空上的摧毀程度也變成了百分之四十三了,好在防禦措施與其他建築有一定的距離,氣球兵的炸彈才沒有炸到其他建築。 因為氣球兵的攻擊愛好是防禦措施,所以氣球兵往防空火箭那裡飛去。 在飛去的途中,謝星軒連忙叫凱拉她們追著氣球兵他們射去。 在與筆山控制的移動防空火箭下,凱拉她們很快就把四個黑氣球給打下來了。 “呼,終於把他打下來了。”筆山放下手中的防空火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這個防空火箭看起來不是很大,但是拿起來邊跑邊攻擊這些黑氣球就有點累了。 “確實,太不容易了。”凱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下子他們應該防禦成功了吧。 謝星軒看見幾個黑氣球被擊落的時候也以為他們防禦成功了,但天空上的摧毀程度卻一直停留在百分之四十三。 這是什麽情況,不是已經防禦了四個黑氣球嗎?怎麽這個摧毀程度還沒有消失? 西裡爾被彈飛到船上下來的時候,發現岸邊還有十幾個野蠻人,不過這些野蠻人他並沒有見過。 其中一個野蠻人看到了西裡爾,走過來把他拉到了他們隊伍。 “你跑去那裡幹什麽 差不多就到我們上了。”那個野蠻人對著西裡爾說道。 西裡爾聽到他這麽說就知道了這些野蠻人是敵方的,看來他們這次進攻準備的很充分。 “你繼續就使勁往前衝就可以了,不要怕。”那個野蠻人以為西裡爾是害怕才脫離他們的隊伍,安慰道。 西裡爾愣愣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但是想進攻他們的村莊,門都沒有。 不過他們的村莊門口確實沒有門,等他們這次戰爭過後,他就安一個門。 “老大,不好了,那幫娘們不見了。”一個野蠻人跑過來說道。 “怎麽可能,不是跟他們說好,等四個黑氣球進攻完,我們就一起衝嗎?她們人呢?!”帶頭的野蠻人生氣的說道。那幫娘們該不會逃跑了吧。 “不知道啊,不過在他們待命的那裡發現了兩個炸彈痕跡,以及一些她們的裝備。”那個野蠻人欲哭無淚的說道。 “什麽?!你不要和我說,那些娘們被他們炸死了,而且是超遠距離炸死的。”帶頭的野蠻人睜大眼睛說道,他就不信真的有這個武器把他們的人乾掉。 “是真的,她們就是被炸彈炸死了。”那個野蠻人雖然也不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嘛的,全部人,給我拿好你的刀,往對面的村莊砍去,他們已經沒有了防禦措施,我們可以盡情的砍了。”帶頭的野蠻人站起來喊道。 此時的朝陽村只剩下防空火箭一個防禦措施,因此放在普通村莊上,確實沒有辦法阻攔這些野蠻人。 “你的刀呢?”一個野蠻人看向西裡爾問道。 “在這呢。”西裡爾把自己的刀拿出來說道。 “兄弟們,給我衝!”帶頭的野蠻人把自己的刀舉起來往村莊跑去,後面的野蠻人也一樣衝了出去,而西裡爾也被兩個野蠻人一人一隻手扛著衝了出去。 “喂,我會走,放我下來。”西裡爾被兩個人扛著走難受的說道,他又不怎麽樣,至於扛著他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