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陸飛小心。這兩個女人瘋了,她們這是想要你的命。” 看到白蘭香手中的鐵簽,江濤心慌的臉色大變。 又見白蘭香專業的手法,還有眼中不加掩飾的殺氣,江濤緊張的大聲提醒。 “……” 陳夢潔更是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這即將到來,血腥的一幕。 其余遠遠圍觀的眾人,也是嚇得瑟瑟發抖。 看向白蘭香以及芬姐的目光,充滿了忌憚跟恐懼。 這哪還是什麽性感的辣妹,根本就是要命的女羅刹。 一言不合就敢當街下死手的那種。 一般男人恐怕都做不到白蘭香跟芬姐這個地步。 總結就是一個字。 狠! “陸飛快跑,這兩個女魔頭,她們這是想要你的命。” “對了,打電話報警。” “白蘭香快住手,要是陸飛有個三長二短,你們被抓到這是要坐牢的大罪。” 看到這凶險的一幕,大家緊張的七嘴八舌大喊想阻止。 然而。 大家都低估了白蘭香跟芬姐的狠心程度。 兩人不僅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我靠,下手如此之重!” “你們來真的。” 看到白蘭香衝他射來一根根尖利的鐵簽,陸飛也是嚇了一大跳。 收斂了笑容,不敢再存什麽逗趣的心思。 神色凝重的再次抓起手中的實木桌子,擋住了芬姐潑來的木碳,以及白蘭香衝他射來的鐵簽。 鐺的一聲。 鐵簽沒入了桌面,還差那麽一點,就穿透了足有十幾厘米厚的桌面。 不敢想象,這鐵簽要是扎在人的身上,會造成什麽後果。 心有余悸的暗吸了一口涼氣。 陸飛嚴重懷疑,除了千面神偷的絕技,白蘭妹這女人恐怕還學過暗器。否則正常的女人,誰能有這個實力。 “有點意思,看來倒是我小看你們了。沒想你們還有這樣的本事,了不起。” “不過這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你們玩了這麽久,輪也該輪到我給你們露一手了。” “否則單方面的防禦,怎麽對得起你們這一連串熱情的招待。” 眼底閃過一道懾人的戾氣。 陸飛也不是什麽軟柿子,再者就是泥人都還有三分火氣。 “我呸,死到臨頭還敢給我們嘴硬。芬姐我們速戰速決,再給他一點顏色。” “我就不信了,他就是屬烏龜的,我們也要將他的龜殼射成刺蝟。” 一擊失敗。 再次讓陸飛又躲過了一劫,讓白蘭香是又氣又急。 怨毒的衝陸飛啐了口唾沫星子。 眼尖察覺到有好幾個圍觀的食客打電話報警,白蘭香眼底掠過一縷急躁。 氣惱的瞪著陸飛,眼中的凶煞之氣,幾乎要凝成了實質。 “好,這混蛋弄不死他,姐以後的名字倒過來寫。” 芬姐呲牙吃人似的瞪著陸飛。 瞥了一眼燒烤架底下的木炭被她用完,芬姐毫不遲疑的撿起了切菜的菜刀。 二話不說,便持刀衝向了陸飛。 “那個芬姐、等……” 瞅見芬姐拿刀衝向陸飛,白蘭香立時有種不妙的預感。 擔心芬姐吃虧,白蘭香迅速的凝神,將手中剩余的幾根鐵簽全部射向陸飛的頭跟脖子。 “連刀子都動上了,舍長我們真的不用上去幫忙,搭把手嗎?” 艱澀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沫,較為少話的四哥杜楊,驚慌的道。 “這個、老四我們……” 魏三哥以及朱文宇等,聽到老四杜楊的話,表情頓時尷尬了。 他們都只是普通的學生,打架這東西,壓根就不擅長。 加上父母打小的教育。 基本都習慣了遇到什麽事,先各掃門前雪。 千萬不能莽撞,危及自己的生命安全。 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差不多是家裡的獨生子女。 沒有嚇跑,還能幫著開口提醒一句,已經差不多是他們的極限了。 還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他們跟陸飛的關系雖感覺還不錯。但也還沒有到可以豁出命的地步,畢竟,大家也是剛認識還不到一天。 這或者有些現實。 但這絕對就是不爭的事實。 哪怕就是腿軟被江濤放下來的陳夢潔,嘴上說著喜歡,想要倒追陸飛。 一樣也是從頭到尾,沒有要衝上去挺身幫忙的意思。 “哼,還沒死心呢。” 陸飛並不知道大家內心的糾結。 看著白蘭香的小動作,還有芬姐劈砍過來的菜刀。 眼中的寒意更是深了幾分。 厲喝一句,陸飛揮手將手中的護身的桌子,重重的砸向了芬姐。 身形一晃,速度快若鬼魅,幾乎快化作了一道殘影。 大家甚至都沒來得及怎麽看清,白蘭香射出的一根根銳利的鐵簽。竟然一根不落,全讓陸飛給空手接下了。 “雕蟲小技也來獻醜,憑這點東西就想要我的命。美得你們,白蘭香這些鐵簽還給你。” “讓你自己也嘗嘗,這些鐵簽扎在人身上是什麽滋味。” 邪氣的冷哼一聲。 陸飛壞笑著甩手,將這些鐵簽一根不剩,全部襲向白蘭香。 “不……” 二道尖銳的慘叫同聲響起。 芬姐被桌子狠狠的砸中,整個人被桌子附帶的力道撞得倒退了六、七步。 最後腳下不穩,後仰重重的摔倒在地。 桌子也順勢砸在了芬姐身上,疼得芬姐口氣上不來,差點沒當場吐血。 感覺這砸在身上的不是什麽桌子,而是可怕的一塊石磨盤。 另一頭的白蘭香的下場更是慘不忍睹。 四肢還有肩膀,被一根根鐵簽精準的穿透。哪怕這些鐵簽的速度極快,仍舊讓白蘭香疼得恨不得立刻暈厥過去。 順著這些鐵簽刺破的傷口,鮮血頃刻間不斷湧出。沒一會,便見白蘭香的手臂還有雙腿,被鮮血染紅一大片。 “……” 這觸目驚心的畫面,頓時看得大家安靜如雞。 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看著臉上仍是笑容不改的陸飛,大家不知所措的連打了幾個戰栗。 “陸飛你到底是什麽人?” 慘白著臉,咬牙忍著噬骨的劇痛,白蘭香不死心想求個明白。 “這個不是一早就告訴你們了,我就是廣府大學今年的新生。本來我們是無怨無仇,這次的事可是你們自己撞上來。” “怨不得我反擊自衛。” 對上白蘭香蛇蠍般凶戾的目光,陸飛嘻皮笑臉的聳聳肩,很是無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