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顯然沒有想放過他的心思,一路朝著他猛追。 一有機會就立馬放出凌厲的劍芒攻擊前方逃跑的楚凌。 而且每一道劍芒,都是對準楚凌心臟與頭顱位置打出。 楚凌一路馬不停蹄的朝前跑。 最終在一處相對空曠的地方驟然停下,猛地轉身一爪抓向女人。 一路追來的女人完全沒有想到楚凌會反擊。 當楚凌如鷹爪般尖銳的手指抵在她脖頸上時她才意識到中計了。 這個男人不是打不過自己,而是因為先前有自己侍衛在他不敢動手。 現在遠離侍衛,女人瞬間緊張起來。 連忙用劍去吃楚凌胸口,卻不料被楚凌一腳踹在持劍的手腕上。 劍掉了,隨著哢嚓一聲,手腕也應聲斷裂。 女人爆發出一陣嬌嚎聲,充滿憤怒的眼神瞪著楚凌罵道:“小雜碎,你敢動我,我張家必不放過你!” “現在放了我,隨我回張家接受處置,說不定我還能留你一條小命!” “哼!” 楚凌冷哼。 這女人歹毒就算了,還腦癱,小命都在自己手上,還敢威脅。 這平日裡得是多高高在上,生命都被別人拿捏了,依舊能擺出一出傲慢的態度來? 眼見女人還要威脅,楚凌抬手就是一掌。 “啪!” 臉上火辣的感覺傳來。 女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楚凌。 “明知道我是張家人,你還敢打我!” 女人倍感屈辱。 朝著贏子夜怒吼。 但很快,贏子夜一個冰冷且暴戾的眼神就將她徹底鎮住。 宛如死神般的眼神狠狠盯著女人:“張家人就殺不得了?” “要不我殺給你看一下。” 刺啦! 女人的衣物撕裂了半截,飄然的落在了地上。 一片雪白的膚色在月光下徐徐生輝。 她瞬間怕了。 急忙道:“我是楚家大少爺楚元霸的未婚妻,你要是動我,楚家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樣,先前就當誤會一場,我放你離去,咱們兩不相乾如何。” 楚凌樂了。 還是自己大哥楚元霸的未婚妻。 以前怎麽沒聽說過? 目光朝女人掃去,呵,大哥豔福還真是不淺。 楚凌可不是什麽善茬。 更不懂什麽憐香惜玉。 曾經身為特種兵的他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一腳腳踹斷女人的腿骨,收掉長劍,任憑她在這山林裡淒厲的慘叫。 等她叫累了,才詢問道:“剛聽你說藥材,什麽藥材這麽重要?” “你果然是為了藥材而來!” 女人大怒:“那是我父親讓我找尋到,用來給楚元霸度七劫用的,想要藥材,你癡心妄想!” 七劫? 楚凌眼神微眯。 修武一途,過了練氣到達氣海境,就會受到天命責罰。 尤其是氣海境五重所需要面臨的七劫,這是所有修武者的噩夢。 七劫對應著七種劫難。 踏過了,就會成為真正的修武者。 沒踏過,七竅流血,走火入魔。 以至於任何一種可以供人度過七劫的藥材,都必定珍貴無比。 不過楚凌在乎的不是這一點。 楚凌在乎的是,楚元霸向外展露的實力是氣海三重。 現在卻需要氣海五重才用得到的藥材。 不用想,顯然是自己這位足智多謀的大哥,隱藏了自身實力,想來個扮豬吃虎。 楚凌冷冷一笑。 扮豬吃虎成功了是好事,失敗了,那就是可笑的扮豬被虎吃了。 女人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浴血的男人發出獰笑,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忍著腿上的劇痛,她小心翼翼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迷藥。 剛要撒,就被楚凌一掌扇在了臉上。 搶過迷藥後,楚凌微微一笑:“正愁怎麽對付你那群侍衛呢,工具你都給我準備好了。” 說完,楚凌手拿迷藥站起身衝女人抱拳:“大恩不言謝,下次見面,必送你跟你未婚夫去死。” 說罷,轉身就朝著先前馬車的方向奔走而去。 望著遠去的背影女人憤怒無比:“你想幹嘛,敢動藥材我張楚兩家絕不放過你!” “放不放過再說,借你張楚兩家點藥材補補身子。” 楚凌的聲音從老遠傳來。 聽得女人頭皮發麻。 她趕忙將裹在胸前的布料用來掩蓋住走光的地方。 隨即氣憤得一掌拍在身旁樹乾上,在樹乾上活活拍出了一個手掌印:“不管你是誰,我張芷若必殺你!” 馬車處,七八個侍衛圍著篝火守著。 等待著他們的小姐歸來。 涼風吹來,幾個人打了個哆嗦。 絲毫沒注意到不遠處樹乾上一人將手中一包藥粉撒在了迎風口,正靜靜的看著他們。 隨著藥效發作。 微風吹動,圍在篝火旁的人一個接一個無聲的倒下。 看見這效果,就連楚凌都被這藥效給驚到了。 這麽歹毒的藥粉先前那女人卻隨身攜帶,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呵。 確定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楚凌從樹上跳下開始檢查。 一番檢查過後,果然,藥效極佳,都死得透透的,絲毫不用擔心詐屍什麽的。 緊接著楚凌對著四周就是一番搜索。 先是搜出了幾快張家家牌,隨後又搜出了些銅板銀兩。 甚至還在一人口袋裡搜出了怡紅樓花妓的肚兜。 也是有夠奇葩。 找遍所有人身上,楚凌最終拿起一把搜來的鑰匙進入了馬車。 果不其然,馬車內一個被固定的水晶箱子裡,一株閃耀著七色光芒的七星草正安穩的放著。 不過不能輕易開鎖。 水晶箱子是專門用來保存藥材防止藥力揮發的。 若是打開後不及時使用藥材,過不了多久藥材就會喪失藥力變成一株雜草。 楚凌絲毫不介意身上多帶點東西。 打破固定水晶箱子的鏈條,抱著箱子便出了馬車。 這時,一股饑餓感傳來。 楚凌下意識以為是因為自己長久沒吃東西所以餓了。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這是吞天魔功帶給自己的錯覺。 此時吞天魔功正在瘋狂自動運轉,瘋狂吸食著那些屍體體內未消散的靈氣。 直至每一滴靈氣都被吸乾,每一具屍體都變成了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