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
  這個寡淡如水的反話，又一次引領了直播間的高潮。
  倒是渣爺，裝逼套路是層次不窮。
  一套連一套。
  一環扣一環。
  花樣百出，讓人猝不及防。
  直播間的粉絲，一個個的歎為觀止。
  最歎為觀止的人，要數瀟茹是了。
  本來她吩咐下去的命令是找幾個經典的段子。
  然後讓人寫文章，上熱搜。
  可是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張衡這段子是一個比一個牛逼。
  一個比一個的炸裂。
  根本無法割舍。
  熱搜軟文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
  別人的熱搜，都是公關團隊絞盡腦汁了去想。
  能出一個爆炸的話題，那都是靠祖上積德。
  但是張衡這邊可倒好，段子實在太多。
  無法取舍。
  選哪個，丟那個，讓這些公關團隊，都覺得可惜。
  對於他們來說，基本上是第一次這種難以取舍的情況。
  最後不得已，就上報給了瀟茹是。
  瀟茹是而是難以割舍。
  畢竟哪個都看著好。
  但是熱搜前十，也就只能上兩三個。
  要多了，這運營痕跡太重。
  就會適得其反，讓網友反感。
  最後瀟茹是用了一個最為原始的辦法。
  抓鬮。
  抓到哪個算哪個。
  這個熱搜開始運作，合同的事情也差不多弄好了。
  一切都是按照張衡的意思來。
  但是狼牙直播上層，卻采取了另外一個方式，進行‘止損’。
  之所以說是‘止損’。
  主要是因為，按照常規合同是賺一千萬。
  但是在張衡這最多也即是800萬，所以在公司財報上自然就是按照虧損200萬算。
  而公司止損的方式就是多方位，多角度合作。
  看到合作計劃。
  瀟茹是很是為難。
  但是公司上層的意思是，不是試試怎麽會知道不行？
  盡管瀟茹是據理力爭。
  但是架不住公司軟硬兼施。
  最後瀟茹是還是決定試一試。
  萬一張衡喜歡呢？
  實在不行，那就只有撕破臉了。
  在張衡那句話之後，馬國富嘴張合了老半天。
  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最後只有點點頭，說了句我知道了。
  然後就轉身走了。
  馬老頭見狀，盡管知道是惹了惹不起的人。
  但是還是不甘心。
  “兒子啊，咱們就這麽走……”
  沒等馬老頭把話說完，馬國富就很是無力的說道：“爸，求你了，別作了。別人都坑老子，你這是老子坑兒子。”
  說罷不等馬老頭有什麽反應，馬國富就轉身就走。
  馬老頭遲疑了一會，緊接著就跟了上去。
  這對狗父子的安然離去。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陣大爽。
  即便是那些當馬老頭狗腿子的一些老頭，心裡也是爽的沒法形容。
  別看他們平時跟馬老頭關系挺好。
  其實都是裝的。
  這時張衡走了過來。
  其他老頭都低著頭，悻悻的要走。
  “我讓你們走了嗎？”張衡語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他這話雖然音量不大，但是卻如雷霆般震耳欲聾。
  那些老頭瞬間就不敢動了。
  張衡掃了一圈道：“看在你們不是主犯，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不過我把話給你們放著，如果以後誰要是在讓我爹不痛快。那就不要怪我趕盡殺絕！”
  話音未落，一個老頭就連忙說道：“大衡子，其實說實話，我們跟你爸關系不錯。一切都是老馬在在後面攛掇的，其實我們也不想搭理他。”
  “是啊，大衡子，我們真的對你爸沒意見。”
  “……”
  一時間幾個老頭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馬老頭身上。
  看到這幫牆頭草，張衡也懶得搭理。
  “之前啥樣都算了，我也懶得管，但是從這一刻開始，再犯的話，不管是主犯還是狗腿子，我都不會輕饒。”
  說著張衡就衝著老爹說道：“爸，走看看你的車去。”
  一直‘笑看風雲’的老爹，哼著小曲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一曲定軍山，好不嘚瑟！
  雖然老爹年紀大了，沒喲了征服大海衝動了。
  但是對這大家夥的征服欲卻還存在。
  因此看到這如野獸一般的勞斯萊斯幻影，他免不了興奮了起來。
  而對於張衡是怎麽買的這個車，老爹是一句話沒問。
  張衡都準備好了一個完整說詞。
  可是誰知道，卻一點都沒用上。
  交代了一些瑣碎事情之後，張雯就打算給老爹整駕校和上牌等等瑣碎的事。
  “恩，駕校的事盡快吧。對了關於我爸和這輛車的事，你估計得負責到底啊。”
  張衡語氣是很和藹，然而卻和命令差不多。
  其實他即便不是命令，張雯也會負責到底。
  “好了，你去辦吧。就不留你吃飯了。”
  張雯微微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去了。”
  說著張雯轉身就走。
  剛走一步，張衡突然又叫住了她。
  “對了，費用的問題，回頭你給我個數就行。別在我這瞎客氣，不肉疼嗎？”
  張雯一陣尷尬。
  搞半天，張衡都看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瞎客氣了，不過我一定會讓你看到我專業的一面。”
  張雯走後，張衡就和老爹一起回家了。
  從小區小廣場，一直唱到家。
  就那麽一遍一遍的唱。
  想來也也已經很多年，沒見老爹這麽高興了。
  張衡眼角頓時就有些濕潤。
  其實他也算看出來了，老爸之所以讓馬老頭欺負。
  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不想跟自己添麻煩。
  就像小時候，他從來不會給父母添麻煩一樣。
  張衡深吸了口氣，語氣很莊重的說了一句。
  “爸，以後要是誰跟你氣受，別客氣。該吵就吵，實在不行就動手。萬事有我。”
  老爹微微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中午的時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吃了頓午飯。
  父母依舊是什麽都不問。
  最後張衡憋不住了，問他們為啥不問。
  老媽說的很乾脆。
  “自己的兒子啥樣，自己還不清楚？不管你掙多少錢，肯定都是合情合理合法。有啥問的？”
  老爸自然也是這個態度。
  這讓張衡很是感動。
  還是那句話，和父母比，他過於卑微渺小。
  下午的時候，張雯全都辦好了之後，來給他送車。
  “我有點事，你跟我一起去一趟。”
  “好，去哪？”張雯回答的好弄乾脆。
  “帝都國際大酒店。”
  酒店……
  張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PS：今天實在太累了，就兩章吧。明天加更。
  感謝衍、龍戰、36895796的點讚。
  感謝tt雨紛紛你說的護手的一對爬山和一對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