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國還有什麽叫得上名的兵種嗎?”我在打開門之前問沃茲,剛才的忍者就是他識破的。 “如果說長戟兵與忍者之上的家夥有一種被稱為武士的家夥。”沃茲沒有解除變身,他的那本神奇的書似乎變換成了水晶球的樣子,還是可以看到裡面的內容。 “喔,看上去武士可不是什麽好對付的家夥。”我將門推開了一道縫,沒想到門後近五百米的距離處坐著的那道身影也睜開了眼睛。 他並沒有像之前的忍者和守衛一樣身形模糊黑炎繚繞,而是一身通體玄色的武士服,皮膚偏暗,渾身上下就連眼睛中都看不到任何的白色。 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直接窺視著我,讓我汗毛倒豎,條件反射一般把門關上了。 “什麽情況?”莊吾直接把他的兩把裝甲武器握在了手中,防止意外發生。 “只有一個人,武士刀和武士服都和沃茲說的對的上。”我想了想剛才的眼神,越想越恐怖。 “心劍!古老劍術中針對意志力的劍術,在過去甚至能讓一小隻軍隊不戰而潰。”沃茲看了看我的狀態,現在的我十分著急想要盡快去救耐得絲,但是四肢卻因為那個武士動彈不得。 我哆哆嗦嗦的將身份晶卡拿到胸前,切換成了格拉尼的狀態。 永不後退的技能意志加持之下居然強行驅散了那股奇特繚繞不絕的恐懼感。 “衝過去,不要和那個家夥的眼睛對視!”我大喝一聲,率先切換成了赫拉格的形態,提著降斬一腳把門踹開,朝中間的那個端坐的人影衝了過去。 “不好!”五百米的距離在我們衝刺的幾十秒內毫無意義。然而當我得到揮向那個武士的時候,身影就像一片煙霧散掉了。 “殘影!”脖子上應激反應的汗毛再一次豎了起來,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是我可以清晰的意識到那裡有一把武士刀正要切向我的後頸。 “荒時之鎖!”時王不愧是總被人時停的家夥,如今也找到了時停別人的大好機會。 我回過身來,那個一身玄衣的恐怖家夥刀幾乎是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而我的羅德島製服已經被割開了薄薄的一層。 這可是連子彈都奈何不了的騎士裝甲啊,竟然僅僅是觸碰就留下了一道傷痕。 而更誇張的是他的刀顎處掛著一把不知名的鑰匙,通過這個房間居然還需要鑰匙! 而另一邊時王整個人都在顫抖,看來盡管是莫斯提馬的第一個技能他駕馭起來都是格外的吃力。 而當短暫性的區域時間停滯結束之後,我和那位武士面對面,他驚訝於如此必然命中的一刀居然看了個寂寞。 而我則端正了態度,果然這樣整整一層只有這一個家夥,自然也要有與這個地方相符合的戰鬥力。 “金烏劍聖,宮本武正。”這次是真的嚇到我們了,這家夥居然真的從嘴裡吐出來人話了。 看樣子,沃茲那邊也聽懂了,而他的朝這邊衝來的速度又提升了幾分。 然而沒想到這位宮本武正雖然名字裡倒是正氣十足,但是做人卻是不怎麽樣。 趁著我驚訝於他的話語的時候這個老小子居然出刀了。 而意識到他偷襲的一瞬間我直接開啟了赫拉格的“弦月”技能,身體素質與反應速度再次增強,我已經看到了他這一刀的軌跡。 “劍道集大成者,宮本武正,在五十五歲的時候擊敗各個道場的金烏國武道天才,最關鍵的是他擊敗對手使用的劍術卻是對方所最拿手的。”沃茲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是還是給我講重要的信息。 “北辰一刀流。”這一刀太快了,盡管我看到了它的軌跡,但是我發現我的身體居然有些力不從心。 他的目標是我持劍的手,但是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將降斬收回來護在身前,腳直接朝著他的膝蓋踢了過去。 duang的一聲,降斬倒是毫發無傷,但是我的虎口卻是一陣劇痛。而我踢向他膝蓋的的腳卻是被他用劍鞘攔住。 終於這短暫的交鋒過後,謝南巔和沃茲已經來到了我的一左一右。 三把劍同時出手,兩把細劍同時刺擊,而我的降斬卻是從上到下的斬擊。 “柳生新陰流”一道淡淡的痕跡,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圓。 “不好,他防的開!”而就在他防守痕跡之後,那將是我的必死之局,那條痕跡直接鏈接到我的心臟上。 既然這一刀注定沒有結果了,那不如——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隨著我這一刀由下揮變為橫掃,那道原本宮本武正的軌跡也隨之變化。 果然,宮本武正的刀這次在空中畫了一個波浪線,我們三個的劍同時被禦開,而他也沒有能夠揮出取我性命的一刀,改為在我的腿上平添了一道傷口。 “可惡!再快一點、再快一點。”赫拉格的被動技能第一次派上了用場,月盈星虧這一被動效果可以讓我在受傷的情況下提高我的攻擊速度,也讓我逐漸有了反擊的機會。 而緩過勁來的時王莊吾也將緩速的被動套在了宮本武正的身上。 “弦月”的技能時間快要結束了,我們四個人也成功的在宮本武正的身上留下了兩道傷口。 這還是宮本武正原本打算先對付時王的結果,沒想到王小明就藏在時王身後,反彈光環一開,宮本武正根本沒有見識過這種類似於因果律武器的反彈方法。 神經毒藥入侵讓他的動作與反應略有遲鈍,但是他很快就驅散了自己的中毒狀態,但是我們趁他反應慢留下的傷害。 “這樣打下去明顯不行啊。”盡管我們基本上都有恢復的手段,但是卻無法傷害到那個家夥,而慢慢悠悠的給他增加傷口的話,恐怕等我們通過這裡的話,耐得絲的屍體都涼了。 看來要用精二等級的技能了,我輕輕地彈了一下降斬,閉上了雙眼,雖然不知道副作用將會有多強力,但是卻對足夠對付面前的這個家夥了。 兩個字從我嘴裡吐了出來。 “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