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應對雲孝的想的這些損招是越來越佩服了,剛出兵營,就見門口坐著一大堆白胡子老頭,穿的也都是富貴的很,仔細一看這不是雲孝前陣子要放出去的大家門閥嘛!這些人交完銅鐵趕緊走就是了,怎麽又回來了? “各位,怎麽還不離去啊?是不是路上乾糧不夠啊?越王說了,一定要讓各位高高興興來,高高興興走,缺什麽各位說話,越王都會盡量滿足的!” “崔大人!”一個看起來七十多歲應該是這些人裡面威望最高的一個老者,上前拜了一下道: “我們不想走了,我們想定居在烏州城!” 崔應喝茶的手,當時一抖,茶杯差點沒摔了,裡面的熱茶把崔應燙的直跳腳。 “啥……啥玩意?你們不走了?” “嗯,我們幾個人研究了一下,認為越王殿下有勇有謀,日後必成大器,我們想依附到越王門下,希望我們的後輩能夠在烏州城為越王效忠!” 崔應咽了咽口水,眼前這幫老東西可是曹州郡與嚴州郡的風雲人物,這些大家貴族出來的子弟都是人才,日後在朝廷裡面也是會受皇帝重用,也正因為如此,大皇子與二皇子才竭盡所能的拉攏他們,因為只要拉攏到了他們,就等於拉攏到了朝廷裡面的官員! 可眼下這幫老頭卻說讓自己的那些子弟來烏州城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任職?是不是這段時間吃的太好,把這幫老東西都給吃糊塗了! “各位你們可要看清楚,這是烏州城,不是皇都!各位是不是最近吃的有點油大,這個腦袋思維各方面……啊……” 崔應還用手指頭在腦袋旁邊轉了幾圈意思就是各位是不是腦袋被油大的東西給糊住了! 這名老者卻大睜了一些老眼,裡面兩道精光暴射而出,就好像孫悟空出了老君爐一樣,閃的崔應都不敢對視,還以為這老東西的眼睛裡是安了兩個玻璃球,在太陽底下反光了呢! “我們是看中了越王的忠義孝道,越王殿下對兄弟恭敬,對將士寬厚,日後必將是一代明君!” 這幫老頭都是剛才圍觀了雲孝那些機關槍和地龍威力的人,這些老東西雖說年歲大,但他們不糊塗,當年他們各自遷居島,嚴州郡與曹州郡目的就是支持自己認為以後能當皇上的皇子,也好為家族留下萬年官道。 可是今天見到了越王雲孝的這些武器,他們知道,大皇子與二皇子那些什麽震龍軍,白虎軍,那在雲孝這五百老弱病殘面前都是個笑話! 再瞧瞧軍營內那些剛才還一臉煞氣的禁軍,這才多大一會啊,一個個就笑嘻嘻的出來給家人寫信要讓一家子遷過來,這籠絡人心的手段,更不是大皇子與二皇子可比的。 崔應看著面前的老頭一本正經的胡扯,心裡居然產生的了由衷的佩服,這老頭才是他們一代文人名仕的楷模,能把叛變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崔應是自愧不如啊! “老前輩教訓的是,那晚輩就替越王謝過各位,待越王招待完三皇子與四皇子,我立馬就去稟告!” 崔應趕緊俯身行禮,這個禮數還是要有的。 那個老頭,見到崔應這麽說,才緩緩收起一對火眼金睛,再次露出老神在在的表情,衝著旁邊的一個書童模樣的人道: “通知老家的人,全都搬遷到四海郡來!從此以後,咱們皆都是依附於越王殿下啦!” 這名書童應了一聲,跟其他貴族的書童和小廝全都騎著自家的馬出城報信去了。 另一邊雲孝此時已經與兩位皇兄喝的是手挽手跳起了兔子舞。 周圍一堆美女圍繞著在身邊,這天雲帝國本不讓淫亂,這三皇子與四皇子娶的又都是有背景的老婆,那在家就像是小綿羊,都不敢沾花惹草,眼下他們沒想到雲孝這裡,美女如雲,各個都是比他們的老婆好看。 本來他們還有點放不開,可雲孝看到卻對周邊的幾個女子道: “這倆是我好哥哥!你們今天給我伺候好了!過後有小費!否則扣你們工資!” 這群女子本身就是各州的青樓女子,自然懂這些,況且來的時候越王就交代了。必須把這倆人拿下,這越王出手大方,表示只要拿下這二人那賞銀大大的! 雲孝說完,這群女子趕緊湊上前都鑽到三皇子與四皇子的懷裡道: “奴家陪大人多飲幾杯,越王可是對我們說過,要是伺候不好他的兩個好哥哥啊、就要砍我們腦袋!奴家怕怕!” 三皇子與四皇子哪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見到懷裡的美人都是趕緊安慰道:“小美人兒!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麽樣!” 說完還裝作威嚴的瞧了瞧雲孝。 雲孝趕緊衝著三皇兄與四皇兄裝作服軟道: “兩位皇兄說得對!小弟我自然是要聽兩位好哥哥的了!” 說完後三人皆是哈哈大笑。 這時候雲西開口道:“老弟啊,你說你這麽多年,裝傻子裝的這麽像呢!我們哥倆都信了!” 雲孝聽完這話,笑臉變成了哀容道:“二位好哥哥,你們也知道,這皇宮裡面可以說是危機四伏,小弟我又沒有靠山,萬一一個不小心怕是,就會被大皇子與二皇子……” 雲孝搖了搖頭,沒說完,可是這話卻讓三皇子與四皇子起了共鳴,三皇子推開懷裡的美人,站起來就破口大罵道: “那兩個廢物不就是仗著自己的舅舅是宰相嘛!天天裝大尾巴鷹!要不是我們兄弟二人這些年借助母親家的勢力擴建了一些私軍,怕早就被他們給殺了!哼!” 雲東說完狂飲了一口酒,雲西也是站起來附和道: “對,他媽的早晚有一天,他們倆人別落在我們兄弟倆手裡,要是落到了我們手裡,我們哥倆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 雲孝見二人這是喝高了!要是沒喝高這倆人是絕對不敢說這話的,雲孝歎了一口氣繼續軟軟弱弱道:“老弟當初在這四海郡本想安安穩穩度過余生,可是大皇子與二皇子是欺人太甚,我四海郡的子民再其他兩郡當中猶豫奴隸,任由他們兩郡子民打罵,老弟這是實在看不下了,這才反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