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家裡的父母還不停的讓柳方蘇乾各種農活,但是對於柳方蘇的弟弟,父母不舍得讓他乾一點的活。 柳方蘇的弟弟想買什麽東西,他的父母一定是有求必應。 到了高中結束之後準備高考時候,柳方蘇的成績非常優異,非常有把我可以考上名校。 但是這時候柳方蘇的父親卻找到柳方蘇,說道: “以後大學就不要上了,家裡沒有什麽多余的錢,你不如把錢省下來給你弟弟,你弟弟以後也有可能要考大學。” 柳方蘇問道: “我弟弟現在還不上啊,為什麽不讓我上大學?” 柳方蘇的父親叫柳雷,這時候他說道: “你弟弟不知道以後要上不上,咱們還得給他準備著錢啊,再說了,你一個女的上大學有什麽用?” 柳方蘇當時覺得父親簡直是太偏心了,什麽事情自己都可以作出讓步,但是高考這件事堅決不能。 高考的前一天,柳雷為了不讓女兒考上,竟然偷偷的撕爛了女兒的準考證。 幸虧柳方蘇發現的比較早,及時進行補辦,參加了高考。 高考成績下來的那天,柳方蘇的成績非常的好,父親再次找到了她,說道: “你要是現在還認我這個父親,這個大學你還是不要上了,你如果非要上的話,我不會給你一分錢的。” 柳方蘇已經是氣急敗壞了,直接對父親說道: “我上大學的學費不會給你要一分的,我跟你要一分錢就是我沒骨氣!” 說到做到,柳方蘇從暑假開始,就不停的乾暑假工,為自己的大學攢錢。 柳方蘇的弟弟叫做柳錢,從小嬌生慣養,對姐姐從來都不心疼。 看到姐姐掙了錢,他經常去要錢花,這個孩子學習非常的差,可以說是傻乎乎的,只知道上網玩遊戲。 柳方蘇上大學之後,就沒有給家裡要一分錢,大學畢業之後進了宏海集團實習,之後就遇見了自己一生最大的貴人——葉軒。 雖然家裡一直沒有把自己當人看,但是柳方蘇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對這個家還是有一點感情的。 柳方蘇在辦公室裡,無聊的看著合同,處理著日常的工作。 這時候的她可以說是心不在焉,她心裡還想著自己那個亂七八糟的家。 這時候手機響了,竟然是自己的父親打過來的,柳方蘇接通電話,說道: “怎麽了?爸爸?” 柳方蘇以為,自己在外面混了比較長的時間了,可能是父親對自己產生了一點想念。 柳雷直接說道: “閨女,現在有個事情,你趕緊回來把婚給結了!” 柳方蘇直接懵了,問道: “爸爸,你胡說什麽呢?” 柳強認真的說道: “趕緊的,這是個大事,你現在學也上完了,年齡也不小了,家裡有個不錯的小夥子看上你了,還給你準備了三十萬的彩禮。” 柳強接著說道: “現在你弟弟也長大了,也到了該找老婆的年齡了,正好用你這三十萬的彩禮給你弟弟,這樣你弟弟也有錢娶媳婦了!” 柳方蘇真是感覺無語,自己的父親很長時間不找自己,一找自己就是讓自己犧牲,幫助弟弟,真的是無語了。 這時候的柳方蘇一狠心,說道: “爸爸,你帶著咱們全家人來宏海酒店,我請你們吃一頓好的,咱們一家人好好的聚一聚吧!” 柳雷說道: “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啊?等等,你說什麽,宏海酒店?” 柳方蘇說道: “沒錯,就是宏海酒店,我請咱們全家吃個飯。” 柳雷雖然是個窮人,但是也聽說過宏海酒店,因為真的是太出名了,自己一共都沒見過,現在女兒竟然請自己到那種高檔的地方去吃飯,很顯然,對自己準備的婚事非常的滿意。 柳雷說道: “好,閨女,我帶著你媽還有你弟弟一塊去,好好的吃一頓!” 柳方蘇掛上電話,現在的她已經對自己的家寒了心,這是什麽家啊? 葉軒想到了自己公司宏海集團,自己平時根本不打理公司,對公司的業務甚至都沒有普通員工了解。 這時候的葉軒產生了一種空虛的感覺,雖然自己擁有了整個的宏海集團,但是自己好像啥也沒擁有。 葉軒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提拔的一個善良的小姐姐,柳方蘇,自己直接讓她做了高管。 葉軒突然興趣來了,自己想要了解了解自己的公司,正好去看看她工作的怎麽樣了。 葉軒直接來到了公司,問了問柳方蘇工作的辦公室,直接坐電梯到了柳方蘇辦公室的門口。 柳方蘇想起來自己的家庭,感覺自己一敗塗地,做了公司高管又如何,自己還是啥也不是。 在父親母親的面前,直接永遠就只是弟弟的犧牲品。 想到這裡,柳方蘇直接趴在辦公桌上,失望的閉著眼睛。 葉軒直接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柳方蘇趴在辦公桌上,他輕聲說了一句: “方蘇,我來看你了。” 柳方蘇聽到聲音,急忙轉身,一看葉軒竟然來了,連忙的說道: “葉少,您,您來了。” 葉軒看得出來柳方蘇的情緒非常的低落,關心的問道: “怎麽了?心情不好?工作有什麽不順心的地方嗎?” 因為葉軒上一次的經歷,葉軒覺得柳方蘇是一個品德非常高尚的人,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一個人。 自己提拔柳方蘇,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柳方蘇對葉軒的印象也是非常的好,雖然知道葉軒是整個宏海集團的老板之後出現了一些隔閡,但是自己對葉軒還是有著很多的親切感。 因為自己覺得葉軒和普通的老板不一樣,非常的善良和善解人意,也沒有什麽架子,可以說葉軒是自己勝似親人的一個朋友。 柳方蘇覺得這是一個可以敞開心扉的機會,想了想之後,柳方蘇把家裡的情況全部都給葉軒說了一遍。 葉軒聽了之後,沒有嘲笑,也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只是默默的問了一句: “那對於這個家,你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