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對我愛羅沒意義
  然而這句話一出口，就好像觸碰了什麽禁忌。
  守鶴眯起眼，本來逐漸緩和的氣氛，倏忽冰冷起來：“羅砂你以為同樣的騙局本大爺還會上當第二次嗎！”
  羅砂的條件讓守鶴想起非常不愉快的記憶。
  其實守鶴和砂隱村的淵源非常深，早在砂隱村還沒有建立，還只是個沙漠中較大的忍者部族的時候，守鶴的棲息地就在不遠處。
  守鶴並不是什麽凶獸，最喜歡的就是睡覺。
  它的存在也被部族所知。
  二者秋毫無犯，甚至因為崇拜守鶴的力量，相當長的時間，守鶴都被視為部族的圖騰。為它貢獻食品，守鶴也會偶爾的出手幫助部族解決其他來犯的部族。
  關系甚至可以說還不錯。
  直到木葉的建立，人柱力之術被初代火影和漩渦一族研究出來，並成功將九尾封印到漩渦水戶的身體裡。
  經由尾獸空間被所有尾獸知道。
  然後尾獸空間就被尾獸們斷開，免得被用來尋找其他尾獸。
  可當曾經殺不死的強大存在，變為可控的恐怖戰爭機器，尾獸的命運就無法由自身掌控了。
  所有的尾獸都被木葉找到，當做資源賣給了其余忍村，除了守鶴。
  那也是守鶴的第一次被背刺。
  初代風影列鬥聯手千代和海老藏還有部族的全部戰力，合力抓住了曾經的圖騰。
  搞笑的是封印的道具燒水壺的消息還是自己告訴他們的。
  然後就是砂隱村成立，人柱力術式被共享，守鶴被轉移到分福的身體裡。
  連脾氣都無處發泄，守鶴也只能無奈接受，就當換個地方睡覺好了。
  再加上分福這個人還算不錯，守鶴漸漸也願意配合分福使用自己的力量，在一戰二戰中發揮出不俗的戰力。
  重頭戲還是三戰的爆發，砂隱村敵立天下，戰力不足的砂隱村找到守鶴，以完全的自由為代價，要求守鶴配合分福完全尾獸化。
  當時的分福年歲已高，眼看就活不了幾年，守鶴也就欣然同意。
  於是在接下來的戰爭中，百分之二百的出力，和羅砂一起逆轉了三戰砂隱的戰局。
  結果就是他第二次被背刺。
  砂隱村根本沒打算過放他走。
  可是這一次世界變了，早在三代風影時期，羅砂就是專門為了克制守鶴學習的砂金，再加上作戰的方式被熟悉。
  曾經沙漠中無敵的守鶴，就這麽徹底敗在了羅砂的腳下。
  也讓守鶴徹底對砂隱村絕望，無比怨恨。
  所以當羅砂再次拿出所謂自由的說法時，守鶴根本一個字都不信，冷笑道：“所以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只要我愛羅死後，就給我自由？你當我傻嗎？”
  要不是剛剛打過一場沒恢復過來，守鶴都想直接暴走。
  “是不是做尾獸的都沒腦子。”羅砂皺眉，不悅道：“咱倆那點破事，伱知道我也知道，你不傻難道我就傻嗎？你質疑的不是我的智商，是你的。”
  說話不嗆獸能死嗎？
  守鶴腹誹，既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那所謂的自由又是什麽？直接問道：“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意思？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你現在不是自由嗎？”羅砂示意守鶴自己感受。
  “現……在？”守鶴愣了下，半響，才反應過來現在的確也算是一種“自由”。
  伸出手撫摸著下巴。
  多少年了……自從被砂隱村抓捕，進入到那暗無天日的意識空間，每次出來不是戰鬥就是戰鬥。
  這麽安寧的待著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好像還是沒被抓以前的事了。
  沙漠夜晚的涼風，泥土的腥味，有多久沒有好好感受了？
  守鶴有些沉默，或者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當然是自由，但卻不是自己想要的自由。
  “羅砂，說白了，你的意思還是讓我聽你的，借用我的力量，然後讓我可以出來？”
  羅砂搖頭道：“不，這只是你讓我愛羅好好睡覺的福利。只要你答應，我可以做主，以後我愛羅睡覺的時候，就是你的自由時間，當然現在隻限我的房子。過兩天，等我一統砂隱村，你出現在村子裡也不是問題。”
  頓了頓，羅砂繼續道：“其實守鶴，咱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的力量是很強，可惜不能掌控的力量我並不感興趣，老實說我甚至覺得你的存在妨礙了我愛羅。”
  “不要著急反駁，尾獸的確強大，但並非無敵。我愛羅天賦不低，操砂之術來自她的母親，並非得自於你，而且還有遺傳自我的磁遁之術，只要固化為砂鐵，再憑借漩渦血脈的加持，怎麽都比當一個人柱力要強。”
  這並非羅砂胡言亂語，我愛羅的操砂之術並不是成為人柱力才會的，是加瑠羅的守護。
  再加上遺傳自自己的磁遁，雖然劇情中我愛羅並沒有使用過，那也是因為前身沒有教，加上我愛羅忙著壓製守鶴，沒時間研習和對前身心裡抵製的緣故。
  在官方的小說《砂塵幻想》中，放下心結的我愛羅是使用過磁遁的。
  “不是我說守鶴，怎麽看你對我愛羅都更像扯後腿的。”
  就和有了寫輪眼的卡卡西一樣，守鶴反而限制了我愛羅的發展。
  守鶴如何能忍，本大爺堂堂尾獸居然被說的如此一文不值。
  “什麽叫我是扯後腿的！你們的操砂之術也好、傀儡術也好、磁遁也好，哪一個不是沙門研究我學會的？我怎麽就扯後腿了。”
  沒有我守鶴就沒有你砂隱村，你居然看不起我。
  “是，是，是。”
  羅砂也沒反駁，這倒也沒錯。
  不過青出於藍勝於藍，守鶴是起源沒錯，可是守鶴的能力太過原始，博而不精。
  別的不說，如果真的精通磁遁，完全可以反製羅砂的磁遁砂金。
  甚至進一步開發為磁力，真到了萬磁王那種地步，九尾見了你也得跪。
  可謂空抱著寶山，不知道如何開發。
  隻精研最不用費腦子的操砂之術，所以說知識決定命運。
  “那你用砂金和我打一場？”
  守鶴不說話了，磁遁他會，可是達到羅砂的程度，怎麽也得幾年時間，還得有足夠的砂金練習，怎麽可能。
  羅砂也不繼續刺激守鶴，認真道：“其實守鶴，或許你心中有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當初我真的給你自由你就真的可以自由嗎？”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守鶴你好歹也活了幾千年了，真的看不明白嗎？自從你們尾獸被當做武器的那一刻起，你們就沒有自由可言了。”
  守鶴再次沉默。
  “所以說你也想過不是嗎？自從初代火影夫妻成功把九尾封印進漩渦水戶的體內時，你們作為尾獸存在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羅砂轉身走到玻璃前，俯身看著夜色中的砂隱村。
  “你們尾獸雖然不是最強的，但破壞力卻是獨一無二，查克拉又數倍於普通的影，天生就是戰爭機器。就算當初砂隱村不出手，你當真能獨善其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