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遊輪,首先進到的便是三樓大廳,燈光明亮如白晝。墨盛等十來號年輕男子,已各摟一枚美女站在那兒,等候他們多時。 年輕男子們個個都有身段有光彩,意氣風發、桀驁不馴,一看就是公子哥。 白羽城就是知道墨盛會喊這群公子哥到船上來玩! “唉呀白教授,你終於到了……難得難得啊,你居然也出來玩了……”幾個較為生疏的公子哥,一見白羽城便連忙打招呼。當白羽城未到時,他們也沒有放開玩。 白羽城表情平靜,看上去無喜無悲,將駱清莞的小胳膊拿起,讓她挽著自己,再應那人說:“是啊,今晚周末,出來乘涼,海上比較涼快。” 一位公子哥望眼其他人,又立馬接道:“那我們還真是榮幸,今晚居然可以跟白教授一起玩!乘風破浪,直掛雲帆濟滄海!大家說,是不是?” “是是是,白教授可是我們c市,有名的高級的知識分子啊……”另外一位公子哥附和說。 他們心中,對於白羽城的欽佩是真心的。白羽城雖然年紀輕輕,可是二十六歲便獲得了博士學位,考了注冊會計師。從美國留學回來之後立馬成為了c大的副教授,還拿過好幾個國家科研項目的一等獎。 被他摟著的那名打扮妖媚的女人則打量駱清莞一眼,然後拍了一下他,嬌聲說:“熊少,今晚白教授也帶了寶貝,你看……只是,白教授的這位寶貝,我怎麽看著有點眼熟……” 其他人的注意力因此也都轉移到了駱清莞身上。 駱清莞從不知道具體有多少男男女女去過遇見傾心酒吧,而且去過那裡的人,就算是常去的,她也一般都不認識。 此時此刻,其他人也都望著她,也都覺得她有點眼熟。 很快,一位公子哥也認出她了,看出她就是在遇見傾心酒吧跳鋼管舞的莞莞。同時,這位公子哥也在心中驚歎於生活中的她竟比舞台上的更迷人。 又聽得一位公子哥望著駱清莞歎息說:“白教授看中的女人,氣質果然不一樣。美,乾淨的美,看著真舒服!” 女人中則多數都是橫著眼睛看駱清莞的,她們都不覺得駱清莞有多漂亮,都覺得她沒自己漂亮,甚至在心中辱罵她為土包子,光靠一張清純得可憐的臉勾引白羽城。當然,能勾引到白羽城,證明她有一門技能是絕對掌握了的,那就是床上功夫。 反正她們震驚於駱清莞的身體,小小年紀,功夫便那麽好…… 駱清莞被他們各式各樣的目光看得怪不自在,不禁微低下頭,輕輕扯了扯白羽城的衣袖,示意他他們走開一些。這些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太禮貌,但是她也不想跟任何人衝任何衝突。 白羽城唇角淺勾,猜到駱清莞不想搭理他們,便對他們說:“各位抓緊時間玩吧,我失陪了。” “好,那我們先參觀參觀了!”一位公子哥又立馬回應。然後他們相繼散了去,三四對結成隊,尋找著各自喜歡的活動。 墨盛對一旁的守船護衛低語,下令可以開船了,再走向白羽城,問:“羽城,今天晚上你想要什麽活動?” 白羽城則詢問駱清莞的心思,“還早,想玩什麽?” 知道墨盛乃白羽城最好的朋友,駱清莞便沒了先前的緊張,撓頭說:“我不知道這裡有什麽好玩的,以前我沒來過。” 白羽城微蹙著眉,又聽得旁邊另一位未走的朋友提議說:“我們去洗桑拿好不好?夏天洗桑拿,聽說感覺會更加涼爽、排毒效果會更加顯著!” 跟著墨盛的女人一聽就來勁,連連歡呼說,“好啊好啊,我喜歡洗桑拿,盛哥哥,你讚成嗎?” “當然讚成,只要寶貝喜歡!”墨盛摟了摟這女人的細腰說,說完之後還在她臉上親吻一下。 幾人一致同意先去洗桑拿,雖然駱清莞不知道桑拿是怎麽洗的,有一點點想睡覺,但是白羽城不允許,硬是把她拽了去。 隨著遊輪遠離海岸,逐漸的,近海幾個島嶼連同海岸線遠遠的被甩在後方,大海變得越來越遼闊和博大,海浪翻滾,深藍一片,海天一線,極其壯觀。 桑拿,一般程序是先用熱水衝個涼,如自己家裡淋浴一樣,然後去幹蒸或者濕蒸,所謂的蒸就是用水蒸汽把一個小房間搞得很熱,一般人在裡面待上十幾分鍾就會渾身是汗,頂不住就出來,出來後對於身體好的人可以再到冰水裡凍,如果身體不好就不凍了。 用書面一些的話解釋則是指在封閉的房間內用蒸汽對人體進行理療的過程,利用對全身反覆乾蒸衝洗的冷熱刺激,使血管反覆擴張及收縮,達到增強血管彈性、預防血管硬化的效果。 城市裡的桑拿中心一般還設有休息室,裡面有免費的小吃,有電視看,有各種服務找你,包括要不要小姐等。 這艘遊輪上也有小姐,但是沒有外頭的那麽多,那麽亂,因為到這船上來洗桑拿的人少之又少,許多時候都只有墨盛,所以小姐也只能算是墨盛養的專屬小姐。 船上的桑拿中心也相對較小,就三間小包廂,今晚剛好墨盛和他的女人佔一間、白羽城帶著駱清莞一間、另外一對朋友佔一間。 白羽城和駱清莞來到包廂,包廂外面站著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白皙的皮膚,小小的瓜子臉,簡短的碎發,一身大紅色的緊身連衣短褲,前挺後翹的身材,十分性感迷人。見了白羽城連忙鞠躬彎腰打招呼,“先生,您好。” “嗯,準備好了嗎?”白羽城推門進包廂一邊問她。 “當然。”她微笑說,然後搶到白羽城前面走,推開了包廂裡面的一張門,那裡是浴室。 白羽城準備進浴室衝涼,駱清莞卻愣著不動,沒見過世面的她很迷茫,不是洗澡嗎?為什麽這個包廂裡還擺著三張床? “過來!”白羽城回過頭直接拖著她走,她傻乎乎的,他也懶得多說。 兩人在一起衝了涼,出來時各自裹著一條浴巾,那個女孩子竟又站在浴室門口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