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一副擔當的樣兒 “在我看來,什麽情都不如真金實銀讓女人動心。” “你不知道我喜歡上黃光遙了嗎?” “知道。怎麽不知道?我還知道,他和你好幾天沒有聯系了!” “啊!你怎麽知道的?” “黃光遙不是有個鐵哥們叫王凱樂嗎?他們倆常常一塊兒打乒乓球的。我見到過他,他對我說的。” “啊!葵葵,你在哪兒見的他?他對你怎麽說的?你快把具體情況給我說說?” “看你急的!白蒙蒙,你以為你喜歡他,他就喜歡你?否!他是不錯,和你很般配。但是,目前,有好幾個女人圍著他,就怕他哪個女人也顧不上。” “真的?” “當然。你要是不信,明天,不,現在就帶你去見王凱樂,讓他親口對你說。” “不,不去……葵葵,你說……反正我一點兒寫文章的心思也沒有,我們先和你提供的哪個男人一起玩玩?就現在!” 當錢麗芳對趙感泉大叫一聲讓他停下來不要動手剁支書的手指的時候,水泉源問她:“怎麽了?你乾麽要讓他停下來?” 錢麗芳說:“我到支書跟前對他說吧!”她戴上特大號墨鏡,走到亮光照著的支書面前說,“支書,你聽我說過之後,就不會為了錢而冒險剁手指了,因為剁你的手指,一根都會疼得要命,把你的十根手指的前半部分都剁下來,對你來說,那就是有著巨大的危險了!人說十指連心,想必你不會忘了剛才剁掉你那一根手指的前半截時你是怎麽叫的。如果把你其余的九根指頭全都那樣剁下來,後果是什麽你知道嗎?你極有可能會疼得昏死過去再也醒不過來!為什麽?第一,疼痛的程度比剛才要重九倍;第二,為了不讓你身上的血流淌得太多,我們會很快在你斷指的創口上塗抹石灰水。幾乎是滾燙的石灰水,往你手指那兒一抹,血立刻就止住了,疼痛的時間也很短,疼痛得卻極厲害;第三,以前有這樣的情況,有的人當場就疼死了!你說,你還能為了錢不要命嗎?對於所有的人來說,生命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對於你來說,生命更是第一位的。為什麽?因為你年齡不大,前途無量。支書,我是為了救你的命,才對你這樣說的。何去何從,你自己看著辦吧!” 錢麗芳回來了。支書還在那兒猶豫不決的時候,趙感泉牢牢地捉住了他的手,舉起了砍刀。就在砍刀快落到支書手指上的時候,支書的嘴張開了。不知道他是嚇得正要嚎叫呢還是想說要命不要錢了,都晚了。不管支書想幹什麽,他嘴裡還沒有吐出一個字,砍刀已經把他右手中指的前半截剁下來了! 支書嚎叫起來,聲音淒愴而蒼涼,缺少了第一次嚎叫時的雄壯和憤懣。 當趙感泉把石灰水抹到支書斷指上的傷口上時,支書的叫聲張揚起來,變得刺耳,又像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趙感泉舉起砍刀,對準支書右手的無名指又要砍下去的時候,停在半空,問支書:“是要錢還是要命?!” 支書臉色蒼白,淚如雨下地說:“要命!” 水泉源用惡狠狠的語氣問支書:“快說,家裡的存款和你偷偷存起來的錢,一共有多少?” 支書有氣無力地說:“八百八十萬。” “啊!”所有的人都睜大眼睛,驚得張大了嘴。從神情上看,村主任和兩個會計,似乎比水泉源錢麗芳和趙感泉還要吃驚。 愣征了幾秒鍾之後,水泉源高興地說:“很好!支書,這就對了!不然,活活地疼死,錢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那不是更不合算了嗎?”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兩個會計在支書和村長的吩咐下,相當配合。他們身上不僅帶著好多張銀行卡,還有支票和公章。 村主任哭笑不得地對水泉源說:“我們本來準備明天上午把錢按照村民的底單和銀行卡號分別給他們用電腦轉錢,現在完了。我們就等著讓村民把我們吃了吧!” 水泉源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們的難處。要我說,與其讓村民把你們吃了,還不如你們自己把自己吃了!” 金慧萍見不到黃光遙,一直煎熬似地住在小旅館裡。黃光遙隻替她交了兩天的費用,而她呢?住了已經十幾天了!自從四月四日被黃光遙救了下來,她在這兒,十多天了。 在此期間,黃光遙打過三次電話,給她卡裡輸過兩次錢,人卻一次也沒有見過! 這讓金慧萍既很遺憾也很傷心。 沒事乾,也不想找事乾。黃光遙把她安排到這兒後就說讓她回去:回到家裡去或到其它城市去。後來在電話裡又說了幾次,讓她離開這。,因為,他強調似地說:“那幾個追你的人,能放過你嗎?” 金慧萍心裡明白,那幾個人一般不會想法找她,因為,他們問她要的錢,本來就不是她欠的,是她閨蜜式的朋友吳香淳欠的。能把本錢給他們,就算不錯了!就是一分錢不給,他們也沒有辦法。他們追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讓她像吳香淳那樣,繼續和男人做那種事。她大多是在他們的店裡做,如果她走了,對他們也是一種不大不小的損失。她在那些常來這裡的客人眼裡,可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金慧萍常常想著自己像吳香淳那樣下了水之後的情況……她在矛盾中渡過了不算長也不算短將近一年的時間。在此期間,她的回頭客不少,比吳香淳的多多了。銀行卡裡的錢,已經快到六位數了。 為了多掙錢,春節之前,金慧萍和吳香淳都沒有回家。兩個女人甚至悄悄地定了好幾個點,哪個點客人多,就到哪個點服務,準備拚命般地集中時間增加銀行卡上的數字,然後,好好地歇歇,或者轉行,不再乾很容易把名聲和身體都搞壞的上不了台面的事兒了。 金慧萍剛出道沒多久,只知道越是節假日,客人越多,不清楚裡面的水有多深。吳香淳對她說:“我比你乾這行早點兒,也是第一次經歷重大節日。聽老板講,年三十的後半夜,客人是最多的。有時候,十幾個‘小姐’都不夠應付的,要是只有幾個女人,隻管笑眯眯地數錢吧!”由於種種原因,到了年三十半下午的時候,十幾個女人,竟然只剩她和吳香淳了。金慧萍聽說,依照慣例,晚上十點之後,客人幾乎會排著隊來。別說只有一兩個女人,哪怕都在這兒坐台,每個人也能掙得盆滿缽溢。晚飯後,吳香淳卻悄悄對她說:“生意都讓你,我躲出去!”她不明白。吳香淳說:“實不相瞞,我的身體不行。”金慧萍不相信。吳香淳流出了淚說,“真不騙你。我剛剛有反應,極有可能,我懷上不知是哪個男人的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