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展昭

咱姓展,名召,与某个大侠的名字很相似,是一个律师,结果因为一件案子申诉,被人给挂了!     挂就挂了吧,结果没想到穿越了!     好吧,穿越就穿越吧,咱是律师啊,为毛让咱穿越到展昭身上,咱是文人,为啥不让咱穿越到公孙策身上捏?     穿越咱就认了,为毛咱还没有展昭的任何记忆,身怀一身武功,居然都不会应用,好吧,咱也认了,咱就靠著南侠展昭的名头来唬人好了……     但是,为毛居然还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老天,饶了我吧!     (每天早上七点或者中午十二点更新,晚上七点更新,共计两章,请大家将你们的建议写到书评里好吗,告诉小弟我哪里写的不好了,这样小弟才能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这样才能让更多的读者满意,请大家多多支持,拜托了谢谢了)

第5章 乌盆归家,御猫分析线索生(1)
第五章 烏盆歸家,禦貓分析線索生(一)夜裡,展昭站在銅鏡前,開了所謂的天眼,看著鏡子裡,愕然有些發愣,因為,那所謂的天眼,居然並不是在眉心長了一隻眼睛,而是多了一個銀色的印記一般,看那樣子,居然和身上所帶的那塊銀飾的模樣相差無幾!  一夜展昭思考這所謂的天眼的事情,一夜未睡,然而,卻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一點都沒有得到這天眼該如何使用,除了看看東西之外,仿佛沒有別的什麽用處了!
  第二日,展昭神情不振,告別了包大人和公孫策,帶著張龍和趙虎兩人,馬不停蹄的奔出了開封府!
  東都外城,新城南壁,東南門曰陳州門,門外十裡外為南華山。正南門曰南薰門,門外十裡之遙,則為草市鎮,因住家多以劉姓為主,又名劉家鎮。這劉家草鎮,雖只是鎮店,但因靠近東京汴梁近郊,地處咽喉要路,市肆甚為發達,東西大街,南北買賣,十分繁華熱鬧。鎮內住戶約五百有余,多以經商為主。
  鎮內走過三個人,三人之中,走在最前的是一名藍衫青年。只見這名青年,不過一身素藍長衫,素白腰帶,手中一柄素鞘古劍,全無半點奢華飾物,可那如松身姿,儒雅氣度,竟叫滿街琳琅頓失顏色;再看這青年相貌,面容俊雅,朗目沉墨,鋒眉若劍,真是說不盡的風姿,道不盡的俠氣,讓人心中不由讚歎不已。青年身後二人,其中一人,身穿灰色布衣,身形高魁,雙目閃爍,年紀不過三十歲上下,一副老成模樣,緊緊地地跟在藍衣青年身後,另一人,有些怪異,一身短襟黑衣,寬腰厚背,膚色古銅,雙目細長,看臉相不過二十七八年紀,卻是彎腰駝背,步履蹣跚,若是不看臉面,說他有七老八十恐怕也有人信。但再細細看去,那人並非天生駝背,而是駝了一個黑色包裹,好似一個龜殼扣在後背。
  三人一路走來,在一家三房院落門外停下腳步,駐足觀望。
  “劉世昌,你確認此處便是你的家鄉?”展昭淡淡的開口問道。
  張龍背後的烏盆嗡嗡作響,“的確是這裡,絕對錯不了,這就是我家!”
  展昭上前一步,輕叩門環,朗聲叫道:“請問有人在家嗎?”就聽院內傳來清亮女聲回道:“誰啊?”“請問此處可是劉世昌、劉兄府上?”就聽院內匆匆腳步聲由遠及近,木門吱一聲突然大開,一名婦人出現在門口,只見此名婦人,身穿淡青花月白底半袖長衣,紫色羅裙,頭挽螺髻,斜插銀簪,面容娟秀,身形窈窕。一見門外三人,不由微微一愣,但隨即便恢復常態,輕聲問道:“三位可是認識我家相公?”
  張龍背後的烏盆陡然震蕩起來,劇烈震動,展昭歎了一口氣,身形轉到張龍背後,在烏盆上敲了幾下,說道,“稍安勿躁!”烏盆漸漸地停止了震動!
  那劉氏愕然的看著展昭的動作,眼神裡似乎有著一絲慌亂之色,看樣子,似乎想要後退關門一般,展昭拱手施禮道:“我等的確認識劉兄,此次前來,乃是為了替劉兄送貨於府上。”那劉氏一聽,急忙問道:“送貨?不知幾位是何時見過我家相公?”展昭微微一頓,回道:“是半年以前。”“半年以前……”劉氏微微垂首,口中沉吟,靜了許久才問道:“不知我家相公托幾位護送何貨物?
  展昭將張龍背後的烏盆拿下,說道,“便是這包袱之中的烏盆了!”
  “烏盆!?”劉氏有些愕然,遲疑的說道,“我家相公怎麽會托人送烏盆呢?”
  展昭笑了笑,拱了拱手,說道,“這件事就不清楚了,請問劉兄何在?”
  那劉氏聽言,只是神色有些黯然,低聲回道:“幾位有所不知,相公半年前去外地為珠寶入貨,誰知這一去便不見蹤影,已經有半年沒回家了。”展昭聽言,微微抬眸,又問道:“那可有書信往來?”劉氏搖頭道:“正月初時,曾收到一封書信,相公在信中曾說元宵佳節定會回家團聚,但元宵節那日,我和百兒等了整夜,卻始終不見相公蹤影,自那以後,便杳無音信……也不知相公如今身在何處,是生是死……”“大嫂,請將這烏盆拿好,吾等在此等候,若是夫人一會兒有事相詢,那麽,再請出來找我們!”展昭將烏盆遞給了劉氏,拱手說道,“大嫂請!”
  劉氏點點頭,將包袱收下轉身進入到了屋院之中!
  “展大人, 為何要謊稱半年前認識那劉世昌呢?”等到劉氏進屋之後,張龍直接開口問道。
  展昭笑笑搖頭,“只是為了核對一下此處究竟是不是劉世昌的住所而已,難不成要我們直接開口說,大嫂您的丈夫被人殺死,肉身都燒成了烏盆嗎?”
  “展大人說的是!”張龍和趙虎兩人都憨厚的撓了撓頭。
  果然一刻鍾之後,那劉氏再度出來,只見那劉氏發髻有些散亂,妝容有些零散,雙眼通紅,明顯是已經哭過了一場的樣子,劉氏將展昭三人請進房門,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三位官爺,一定要替相公做主,抓住那對害人的兄弟,為民婦的相公報仇啊!”
  展昭兩步上前,扶起劉氏道:“這位大嫂,不必言謝,此次我等除了護送劉兄回家之外,還望大嫂能夠協助查案。”劉氏聽言,未見安心,卻反而再次抹淚飲泣道:“但依相公所言,此案線索全無,凶嫌也不知所蹤,如何破案?民婦、民婦只求各位官爺能為民婦和相公做主!”說罷,激動難抑,彎腰屈膝,貌似又要下跪。
  展昭急忙扶住劉氏,轉頭看向了房間桌子上擺放的烏盆,說道,“難道劉兄沒有和你說嗎?此次前來,便是來尋你找線索的!”
  “你先莫要說沒有線索,展某想要知道,劉兄出門做生意之前,可曾說過要進一些什麽珠寶首飾?又是到何地去入貨?可是從同一家入貨?”展昭一連問出了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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