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楚辭兩隻手懸空,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該抱還是不該抱。 “有鬼!有鬼!”吳u儀縮在楚辭的懷中害怕地道。 楚辭瞅了瞅四周,哪裡有鬼,我怎麽看不到。 “是不是你眼花了啊!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楚辭道。 吳u儀怯生生地從楚辭的懷中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確定自己看到的那個穿著一身嫁衣的影子消失了。 “真的不是我眼花,我今天已經看到了好幾次了。”吳u儀一臉認真地道,生怕楚辭不相信她。 “今天你在衛生間的那一聲慘叫也是因為看到了那種東西嗎?”楚辭問。 “是的。”吳u儀點了點頭道。 “那它是什麽樣子的?” “你相信我說的話,你相信有鬼?” “我相信,雖然我沒見過。” “應該是一個女的,穿著一身紅嫁衣,披著紅蓋頭,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是今天上午的衛生間,她就站在衛生間的角落,但是好像隻有我能夠看到,我回家之後,我們家的藏獒一個勁的衝我叫喚,然後在我的房間裡面我又看到了她,她就站在那裡站著,一動也不動,今天我家裡沒人,我害怕的不行,所以你一打電話我就出來了。”吳u儀解釋道。 對於吳u儀的話,楚辭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吳u儀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欺騙自己。 “你最近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或者是老舊的東西嗎?”楚辭問,萬事必有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 “沒有,不過我昨天經過你的四合院其中一間上了鎖的房子時候,突然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吳u儀道。 聽著吳u儀這話,楚辭立刻聯想到今天早上門鎖脫落事件,難道真的是那間房子裡面的東西跑了出來,纏上了吳u儀。 筆記上記載的房中的大恐怖就是鬼魂嗎?楚辭心想著,如今還有九間房屋鎖著,難道自己每天都和九隻鬼生活在一起?哦,不對,現在還剩八隻,有一隻紅嫁衣女鬼跟在了吳u儀身邊。 “我們先進去吧!”楚辭道,帶著吳u儀走進了四合院。 “嗯!”吳u儀有點膽怯地點了點頭。 來到那間早上門鎖脫落的房間前,楚辭問:“你現在有什麽感覺嗎?” “現在沒有。”吳u儀搖了搖頭道。 楚辭有點納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先去休息吧!有什麽就大叫。”楚辭帶著吳u儀來到自己妹妹的房間說。 吳u儀點了點頭。 離開吳u儀的房間之後,楚辭再次來到了那間上鎖的房間,楚辭輕輕一動手,門鎖就開了,這鎖似乎開過一次之後就壞掉了,現在隻是一個擺設了。 當楚辭站立到房間之中,突然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楚辭,楚辭邁步想要離開,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邁不動腳步了。 在房間之中,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竄出了一縷一縷的黑霧,這些黑霧環繞著楚辭,楚辭隻感到一陣陣的心悸。 隨著時間流逝,黑霧纏著楚辭越來越緊,楚辭感到這黑霧之中夾雜著滔天的恨意和怨氣,這股恨意和怨氣壓抑著楚辭,楚辭的窒息感越來越嚴重。 就在這時候,那掛在房中的字九歌東皇太一突然發出了淡淡的光芒,同時虛空之中傳出了祭歌的聲音,吟唱的也是東皇太一。 這嫋嫋的歌聲傳出,壓迫著楚辭的那種恨意和怨氣終於消失不見了,黑霧也隨之散去,消失在房間之中。 楚辭瞥了那張東皇太一字畫,連忙退出了房間,將房間重新上鎖。 站在門外,楚辭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這股滔天的恨意和怨氣才是這件屋裡面的大恐怖,不過似乎暫時還被那張東皇太一字畫鎮壓著,隻是逃出去一縷氣息,化成了跟在吳u儀身邊的紅嫁衣女鬼。 楚辭想著恐怕自己做的那些好事所積累的陰德都轉化成為了這東皇太一字畫鎮壓怨氣的力量來源。 不過楚辭也在納悶著,為什麽四合院的房間突然就出現了這種變化,從楚辭繼承四合院到現在,這些房間一直都是平安無事的,直到昨天吳u儀來了。 恐怕這滔天的怨氣和恨意和吳u儀,或者說是吳家脫不了關系。 這時候,屋中的吳u儀突然又大叫了一聲,楚辭連忙趕了過去,只見吳u儀蒙著一個小被子縮在了床邊一角。 楚辭環視了一下四周,終於是看到了吳u儀所說的紅嫁衣女鬼了,那女鬼一襲紅色的嫁衣,披著大紅的蓋頭,身後的長發從頭上延伸出來,一直拖到了地上,在地上堆積了一堆,紅嫁衣女鬼就這麽靜靜地站在角落,很是滲人。 沒幾秒鍾,紅嫁衣女鬼就消失在了角落。 “u儀,沒事了,她走了。”楚辭道。 “真的?” “真的。 ” 吳u儀慢慢地從小被子裡面冒出個小腦袋,小臉一臉的委屈,吳u儀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角落,看到紅嫁衣真的消失了,這才放下心來。 “楚辭,你是她為什麽這麽纏著我,我哪裡招她惹她了。”吳u儀委屈巴巴地說。 楚辭想了想,也不知道該不該將真相告訴吳u儀。 “這種東西纏著人也是有因有果的,你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或許你的家裡人遇到了,你明天回家應該問一問你家裡人,這東西暫時似乎並不想害你。” 最後,楚辭還是暫時沒有告訴吳u儀自己四合院的異事。 “嗯嗯!”吳u儀點了點頭,又道:“楚辭,你今晚就留在這裡陪我吧!我一個人實在是害怕。” “行,”楚辭應允著,“我去拿被子打個地鋪。” 一覺醒來已經是晨光熹微了,半夜並沒有再發生什麽事情了,楚辭正慶幸的時候,翻了一個身,卻看到那紅嫁衣女鬼就在床下,一張紅蓋頭就這麽朝著楚辭。 楚辭瞬間嚇懵比了,連叫都沒有叫出來,下意識攥緊了拳頭,冷汗濕透了楚辭的後背。 還好這紅嫁衣女鬼一直披著紅蓋頭,並沒有露出真容,否則要是看到一張淒慘無比,不可名狀的鬼臉,楚辭覺得自己肯定會當場去世的。 這個時候,吳u儀也醒了過來。 “一晚上沒見了,是不是走了不再纏著我了?果然還是睡覺管用。” 楚辭很不想打擊吳u儀,說那女鬼昨晚就和你隔著一張床板睡了一晚上,聽著都}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