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

一个优秀的首饰技师,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唐朝一个苦逼的学徒身上     一间生意淡薄、濒临倒闭的金店     一个游手好闲、水平一般偏偏又脾气暴躁的师傅还有二个谈不来的师兄     最惨的,还签了一份打死勿论的学徒契约     幸好,还有一个美丽又对自己暗生情愫的小娘     刘远还没决定以后的路     没想到一夜剧变,两个师兄杀了师父卷了黄金细软跑路     留下一个负债累累的烂摊子     欠下的货款、借下的债务、快要到期的租金等等,让小娘无计可施     什么?     要抄家、变卖家产?还要把小娘卖到妓院做“扬州瘦马”?     不行,不行,我看现代技师力挽狂澜,     用咱超时代的金玉技术、用咱超时间的政治触觉,     为自己建做一个美好的生活蓝图!     温柔的小师妹、美艳的名妓、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蕙质兰心的小家碧玉,还有高贵的公主们,我来了~~~     用我的金玉,换取你的良缘吧。

作家 炮兵 分類 奇幻 | 323萬字 | 1078章
八十五 有待改进
“師兄,你真厲害,沒想到,你知道這麽多的,奇怪了,我和你都是在這裡學的,怎麽你知道的,我不一點也不知道?”  一出工作室,小娘就一臉敬佩的地對劉遠說道,老實說,雖說她能分得出黃金的真假,可是讓她說出那些黃金的來龍去脈,還真的說出不來,或者說得沒劉遠說得那麽詳細。
  “這個都是很簡單的,平時多留意一下就行了,也就是了解一下而己,算不了什麽。”
  劉遠轉頭看看正在小聲討論三個小家夥,扭頭對小娘說:“小娘,你看著他們三個,我去陳家窯轉轉。”
  “嗯,知道了,師兄,你早去早回啊。”小娘關切地說。
  “知道了。”
  趙安知道劉遠要去陳家窯的時,忙細心地問:“少爺,要不,老奴叫車陪你去?”
  “不用了,現在他們三個在學習,人手不是很夠,店裡也要有人看著,反正也就是隨便轉轉,你留在這裡看店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是,少爺。”
  趙安應了一聲,忙打發站在門口的黑巴跑到街頭給劉遠雇了一輛馬車代步。
  劉遠暗暗點頭,有一個好的管家就是省心,很多事不用自己吩咐,甚至連眼色都不用打,他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本來趙安還想黑巴跟著保護,不過劉遠拒絕了,店裡現在值錢的東西不少,再說那兩個鏢師在三個月約定期滿之後就離開,黑巴可以說是金玉世家最有力的保衛者,現在國泰民安,社會穩定,大的搶劫是不用怕的,就怕一些人小偷小摸或拿起來就跑,有一個身高六尺多的黑侖奴在這裡鎮守著,又搶眼又可讓哪些宵小不敢輕舉妄動。
  劉遠來到陳家窯時候,這裡正乾得熱火朝天,運土的、砌牆的、曬瓷的、燒柴火的、拉貨的,什麽都有,一個個顯得挺忙碌的,特別是那幾個奴隸,乾勁都很足。
  “東家,你怎麽來了?”有人把劉遠來的消息報告了鄭老頭,聞言他飛快地跑出來迎接了。
  “沒,有些日子沒來了,就看看你們乾得怎麽樣。”
  鄭老頭笑嘿嘿地說:“回東家的話,都挺好的,小的帶你去看,不知東家想看窯子還是想看我們搗弄的那點東西。”
  自給自足都可以偷笑的窯子,也沒什麽好看,是賺還是賠,劉遠也不放在心上,現在主要就是落實那個印刷方面的事,提前把那個龐大的市場給開發出來。
  “去,看看你們弄得怎麽樣了?”劉遠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東家,這邊請。”
  劉遠跟鄭老頭,穿過了兩重門,這才來到一間密室,進到密室一看,只見老古師傅正在把小指粗、方方正正的泥柱一根根排在一個木框之內,看樣子是在排版,那個板不大,估計也就放三十五個帶字的泥柱。
  他乾起活來的時候,乾活乾得極為認真,連劉遠來到了,他還是一無所知,看到鄭老頭想要提醒他,劉遠輕輕拉住他,搖了搖頭,示意在一旁看著就好。
  老古師傅把字排好以後,又用力那木框敲實,然後拿出把刷子,沾了墨汗在字的上小心的刷了一遍,最後拿出一張紙蓋在上面,用一塊小木塊,好像拓碑一樣輕輕地壓著,也有二三個呼吸的功夫,輕輕把紙掀起來,上面就有字了。
  “我來看看~~”老古師傅還沒看清楚,手裡的那張紙就讓人搶去了,剛想發飆,一看清搶的人是劉遠,馬上就噤聲了。
  “東~~東家,不知你來了。
”  劉遠沒理他,反而很仔細地看著,紙上的字不多,只有有十多個字,稍稍啄磨一下,馬上認出這是一首很有名的詩,出自《詩經·國風·周南》的《關睢》: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錯,清楚整齊,那字橫堅撇捺都有版有眼,顯得非常工整。
  “嗯,不錯,不錯,乾得挺好的。”劉遠一邊看,一邊點頭表示滿意。
  看到東家表示出滿意,鄭老頭還有老古師傅對視一眼,彼此眼內都是喜色。
  劉遠揚了揚手裡剛印好紙,笑著問二人道:“兩位,你們做了這麽多次的研究,有什麽心得體會或碰到有什麽問題,現在說出來,大家探討一下。”
  “老古,這方面你最熟悉,你來。”鄭老頭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一旁的老古師傅,在印刷這方面,老古師傅是主力,而他只是負責在一旁協助,再說陳家窯的正常運轉,也離不開他。
  老古師傅也不拒辭,向劉遠行了一個禮道:“東家,你說的那個法子太奇妙了,可行性非常高,總體來說是沒問題,不過就是細節方面需要推敲一下。”
  看到劉遠沒有說話,反而鼓勵他繼續說出下,老古師傅又繼續說道:“用膠泥刻字,速度快、價格低廉,修改也方便,就是刻錯了也沒關系,我和鄭窯頭試驗了很多次,發現刷大字時,把泥字燒得六到七硬就行,這樣修改起來也方便,不過印刷的小一點的字,最後就是燒到八分硬最好,因為我們做的是泥,字小了,那凸出來的字太單薄,稍一用力就容易折斷或變形。”
  劉遠一想,這樣也對,要是字小了,字體單薄,的確容易折斷,再說你要刷印的話,也不是隻印一次二次的,當然是以耐用為上。
  鄭老頭在一旁高興地說:“東家,按你的方法,我們的測試很成功,反正我們的材料也就是膠泥,可以一邊做一邊積累經驗,東家,我想,我們現在就可以印刷書籍來出售了。”
  “窯主說得對,一邊印一邊積累經驗。”一旁的老古師傅也興衝衝地說。
  劉遠接下陳家窯後,大大改善了這裡的情況,吃的、用的方面非常大方,知人而善用,最重要的是,兩人的工錢直接翻倍,這兩個都是實誠的人,拿了那麽高的薪水有點過意不去,一直都尋思著怎麽幫劉遠賺錢呢。
  “那行,那就先印《詩經》這本經典之作吧,一邊印一邊吸取經驗,看看一個活字可以印刷多少次,印一本的成本是多少,不過~~~~”劉遠拿著手上那張紙, 陷入了沉思。
  老古師傅緊張地問道:“東家,不過什麽?”
  劉遠盯著那印著《關睢》的那張紙,自己也疑惑了起來:紙張厚實、字清晰可見,一眼望去沒什麽問題,但心裡總有一股別扭的感覺,可是為什麽別扭,一時又說不出來。
  “東家,你怎麽~~~說話隻說半句的,有什麽事,你直接吩咐就好,我和老古師傅全聽你的。”鄭老頭又在一旁表忠心了。
  隻說半句~~~對了!劉遠的腦中靈光一閃,馬上想是什麽問題了:標點符號。
  紙的《關睢》只有四句、十六個字,可是印在紙上時,那是沒有分開的,就是十六個字一起印,第一行寫了十個,而第二行只有六個,詩是全部在哪裡,要是要理解的話,你還得揣摩著字裡行間的意思自己區分開一句一句的。
  要不是那首《關睢》名氣太大,估計劉遠還得想好一會,才能分辯得出來。
  古時的習慣,那字是從右開始,堅著寫,也堅著讀,這個習慣到了近代才改了過來,對於這點,劉遠都感覺有點別扭了,可是這是大勢,劉遠也改變不了這個習慣,不過在段落分句上,劉遠覺得,還是得創新一下。
  那些才子、文豪可以輕易做到分字斷句,可是對那些大字不識一筐的普通人,那是很麻煩的事情。
  對了,紙上只有字,也顯得比較單調。
  看著鄭老頭還有老古師傅那期待的目光,劉遠自信地笑了笑:“兩位做得很好,不過,有些方面我們還是要改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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