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明主自需贤臣扶,高祖便有三杰助;光武中兴建东汉,多赖云台二十八。如今却是乱世起,三分天下渐成势;莫道年少即无知,天下间自有人才!

作家 无心枫 分類 奇幻 | 186萬字 | 620章
第6章 师兄,你失……了
  此時,已是秋冬時分,白晝自然漸短,司馬徽和鄧瀚師徒二人見那日頭業已西沉,自是加緊趕路。  盡管鄧瀚已坐在馬車之內,可是卻不是老實的安坐,不時的張望車外,一觀此時風物。偶爾吹過一陣輕風,卻是帶過幾絲凜凜寒意,不由使得鄧瀚的精神更顯抖擻。
  沿途,水鏡先生自是隨意指點周邊景物,並一一為鄧瀚稍作解答。襄陽城歷史悠久,其周圍也是布滿了不少的名山勝跡,內裡卻也是不知有多少奇聞典故,好似都在司馬徽的肚腹中,卻是此山此水在水鏡先生眼中,如掌中紋絡般清晰。
  師徒二人言談之間,不覺已行過數裡之地,前面卻是看見一條大溪橫流,司馬微指點車夫,打馬向下行去,然後指著那溪水對鄧瀚言道:“此乃檀溪,莫道其僅有數丈之寬,且之冬日也不上凍,只因其上與漢水相連接,故而水勢不小,常有洶洶之態。”
  鄧瀚此時的心情卻是好了不少,心下也已估摸著,這便是那讓的盧馬揚名的檀溪,不過他看見卻也隻是,溪水清清,好似能一眼看透水底景物,自然沒有想到會有什麽凶險。
  等過得檀溪,行不多久,鄧瀚就看見有一片林中露出一座莊園來。隨著司馬徽下車,自是到了水鏡莊。
  那莊園四周柵欄林立,方圓倒也不大,卻有不少地方倚著邊上林木自然而圍成一院,倒是處處透著清奇。
  隨行馬車自有下人招呼,鄧瀚卻是跟著司馬徽步入院中。院中有桑樹,翠竹生於草堂窗外。雖近冬日,仍有傲霜秋菊在院中綻放,院中還開有數塊土地,相比是平日裡先生閑暇勞作的結果。
  待得一切安置妥當,天色早已暗下去了,雖然鄧瀚還是小孩子,可是那時一天人們也隻是吃兩頓飯,再加上一路行程,盡管都是有馬車代步,此時的他卻也是有些熬不住了,先生自是讓他早早去睡了。當然,水鏡先生待對莊中事物稍作過問,見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自是心安。
  雖然非家中床鋪,鄧瀚倒也沒有不習慣,或許也是太累了的緣故,很快的便進入了夢鄉。看著小徒弟安然入睡,先生也去歇息,一夜無話。
  翌日,不見平日裡自己臥房中的擺設,不聞老管家向日給買的溜豆腐的香味,鄧瀚初一睜開眼來,還帶有三分迷糊,轉眼間倒也想起昨日事情,如今的他確確實實的住在了水鏡莊,成了水鏡先生的徒弟了。
  不敢繼續發呆臆測,鄧瀚卻是趕緊洗漱收拾一番後,到莊內正屋前給先生請安。卻遠遠的便看見先生在屋前翠竹旁,吞吐著冬日清晨的氣息,活動者身體,打著不知是何名目的套路。古之君子,六一皆習,並不像後世那些所謂士子,多是手無縛雞之力,只知道埋首窮經。何況終大漢朝,借武帝余威,整個漢名族都處於歷史的上升期,故而人人皆是血氣昂揚。
  一想至此,鄧瀚倒也不覺有異。給先生行過禮,先生待活動完畢,整整衣物,接著先生觀其氣色,問道:“瀚兒,昨夜睡的可還安穩?”
  “謝先生垂問,徒兒倒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安穩的很!不過先生,現在,徒兒倒是有些不妥?”
  “如何不妥了?”
  不等鄧瀚作答,就聽見他的胸腹見輕輕的響起了‘咕咕’的聲響。
  “哈哈!原來如此,”笑聲中先生牽過鄧瀚的手,“我們這就去祭祭我們的五髒廟,哈哈!”
  飯罷,稍事休息後,先生便把鄧瀚叫道正堂內。堂內自是書架滿屋,
或竹簡,或帛書,甚或紙本,皆是各歸其類。正中卻有一石床,此時先生自是端坐於上。  鄧瀚恭立於下,隻聽先生言道:“如今,你已入我門下,做我弟子,自當好生修習課業,為師也必會傾囊相授予你,然教不嚴,乃師之惰,但子不學,就不合情誼,。故而今後為師必會對你嚴加管教。”
  “是,徒兒自當謹記師父教誨,努力修習!”
  “原先為師也已收徒數人,可近十年來,為師倒是沒有再收徒,想為師這般年紀,卻是不願再收弟子了,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司馬徽的關門弟子吧!”說完水鏡先生卻也有些唏噓不已。
  鄧瀚聞言至此,自是又向水鏡先生恭敬叩首行禮。禮畢,先生自是伸手虛扶,順勢而起的鄧瀚又聽見先生繼續道:“你那幾個師兄,此時都已不小,即使最小的諸葛孔明,如今也已十八歲了!”
  鄧瀚自是已知道諸葛亮使自己的師兄,聽先生言及,自然含笑。先生也微笑道:“呵呵,師門之下,自然也要講友愛,你還如此小,他們卻是不會欺負你,你自然是會承愛多矣,不過,你且不可不敬兄長!”
  “那是自然。師父,不知諸葛師兄現居何處?我倒想見見諸位師兄?”
  “你那諸葛師兄的居處離此倒也不遠,就在那三十裡外的隆中之地。”
  “還有除了諸葛師兄之外,還有那幾位師兄?他們又都居於何地呢?”
  “呵呵,小家夥還挺著急認人啊!不急,雖說你那幾個師兄都已成人,現如今卻多是仍在遊學,時不時的還會來為師這裡的。其中倒是有一名叫劉M,字恭嗣,就在劉荊州手下為從事,相比你父親自是認識的!”
  “哦!徒兒確實沒有見過!”
  “雖未曾見過面,為師現下先告知你他們都姓甚名誰,待相見時,你在一一辨認吧!”
  “是,師父,隻是不知到何時才能見全諸位師兄!”鄧瀚言下之意自是有些哀怨。
  看著小徒弟的樣子,先生倒不願他如此,開言道:“你諸葛師兄,近日便要大婚,相比你那些個師兄俱是要去的!”
  “咦,諸葛亮要結婚了!”一聽先生所言,卻是讓鄧瀚好一陣的驚喜,“嘿嘿,若是有MV就好了!那可是名人大集會啊!”
  看到徒弟的臉色已是多雲轉晴的司馬徽,卻也不會猜到小家夥此時的心裡所想。隨後鄧瀚倒也清楚的知曉了自己其他的幾位師兄。他們分別是:
  向朗,字巨達,襄陽宜城人;龐統,字士元,襄陽人;徐庶,字元直,潁川陽翟人。
  加上諸葛亮,還有劉M,只看看這些人的名字,就能知道這其中的分量,此時的他們或許還是聲名不顯,可是十年,二十年後,誰又能知他們在這亂世中又是如何的風騷!
  “恩,好!這其中,還得加上我!”鄧瀚心中默想道。
  隨後的一段日子中,雖然鄧瀚還是很用功的向水鏡先生學習,可是時常向先生打聽啟程去臥龍崗觀禮的時間。耐不過小徒弟的無言的催促,加上司馬徽身為諸葛亮的師父,自然也就早日啟程。
  古人多是冬日成親,只因從來農耕社會,春種夏耕到秋收,唯有到了冬天人們才得閑。
  此次師徒二人再次同行,一路上平安無事,自然也是先生教導鄧瀚的好時機。或指點山水,或介紹人情,再或著閑談那幾個徒兒的軼事,自是讓鄧瀚對那幾位尚未謀面的師兄自是少了幾分對歷史人物的敬畏,多了幾分了解,心下也生出不少親近之意。
  馬蹄聲聲碎,車輪粼粼行。來到隆中,迎面而來的是一座高崗,崗下流水緩緩。雖是萬物蕭索之時,但崗上仍是山巒疊翠,林木森森。崗後,隻是一片平地,卻尚未被人開墾的模樣,想來此時的諸葛亮還稱不得躬耕於南陽。接著卻是一小橋橫跨溪水之上,橋邊有字,書曰:小虹橋。溪水不深卻澄清,時見有枯葉從上流過。
  跨過小橋,卻是離孔明的居所不遠。此時已有不少親朋鄰裡來往於路上,水鏡先生倒也來過此地,故而還有不少相熟之人,均是一一點頭致意。
  師徒二人,尚未進抵門前,就見從門內湧出幾個器宇不凡之人,當先一人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滿臉喜意,頭戴綸巾,身著白色儒服,躬身行禮,“不想先生於此時便到,實出學生意料之外!”這自然是此次婚慶的當事人,諸葛亮。
  “呵呵,原本我也是想著要再過些時候才能到來!”說笑間,水鏡先生卻是把鄧瀚拉到人前,“奈何我卻耐不住某人的軟磨硬泡,有一人卻是十分想要見見,你們這幾個師兄弟!”
  “先生,不知這是?”諸葛亮身旁一人問道,此人已薄有微須,卻也英氣逼人,且腰掛佩劍,自是那曾任俠義氣的徐庶,徐元直。
  “這就是你曾聽聞的那怒雷送智的鄧氏佳兒,鄧瀚,如今已被為師收徒!”司馬徽含笑向眾人介紹道。
  “不想先生又收一新弟子,我等當為先生賀!”眾人中另一年長之人言道,卻是那向朗向巨達。
  一時之間,賀聲四起。幾位先生子弟自是與鄧瀚親熱不已,鄧瀚畢竟嬌小可愛,孔明和他相互見禮,幾位年長師兄,卻是忍不住一擁而親昵之,不過到徐庶抱他時,不想徐庶卻是幾人中力氣最大者,又是興奮之時,未曾考慮鄧瀚的承受能力,須臾之間,就見鄧瀚被勒的氣息喘喘,眾人還當是他見到眾人後喜不自勝。
  隻是這時,眾人卻聽見,鄧瀚急促道:“師兄,你,你失……禮了!”
  徐庶不僅愕然,待放下鄧瀚,就見他呼吸之後,言道:“師兄,你快勒死我了!”
  “哈哈!”大笑中,眾人相攜著進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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