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班長連忙說:“我來開兩槍看看,見鬼了,燈光怎麽會飄起來呢?我就不信了,” 憲兵班長說著,接連向燈光的黑影下面連開兩槍,燈光忽然高高的升在半空中。 忽然,一粒石子擊中憲兵班長的腦門,憲兵班長哎呀一聲:“誰打我?” 丁默存忙說:“沒人打你呀?”“啪”一聲,話音未落,一粒石子又擊中丁默存的門牙,丁默存慘叫了一聲:“我的門牙——”一張口,斷了,忽然覺得自己的牙斷了,張口的時候,半截門牙就咕嚕咕嚕滑到了肚子裡了,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哪。 忽然,院子裡又飄飄蕩蕩地飄出了兩盞燈光出來,越過了院牆,向他們的頭頂飄去, “我的媽呀,還來援兵了,剛才兩槍把鬼打生氣了,”丁默存尖叫起來, 忽然,天空下起了石子雨,幾乎每個人的頭上都落下了石子,而且,三支燈光一起向他們移動過去了, “逃吧,太君真的是鬼點燈啊,逃跑吧——”丁默存不敢再堅持了轉身就跑。 特別行動小組的人,鬼子憲兵,一起抱頭鼠竄:“辛苦家鬧鬼了,辛苦家鬧鬼了,” 他們狼狽不堪地逃回憲兵隊。 小田次郎看到他們一個個驚恐的樣子,連忙問:“怎麽回事?我叫你們去抓人,怎麽空手回來了?一個辛苦怎麽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鬼,鬼,辛苦家有鬼,大佐閣下”憲兵班長說, 丁默存連忙附和:“大佐閣下,真的鬧鬼了,開始,他們匯報,說辛苦家有鬼,我還不信呢,趕到辛苦家一看,真的鬧鬼了,三盞燈就這樣在天空,飄啊飄啊,然後就落下了石頭,” “別比劃了,你們純粹自己嚇自己,”小田次郎斥責丁默存, 憲兵班長連忙說:“大佐閣下,你看我的頭頂上,被打出了多少疙瘩?” 小田次郎真的伸手摸了一下,暗自吃了一驚,真的有不少疙瘩:“你們都挨打了嗎?” “都挨打了,大佐閣下,我們都挨打了,”憲兵齊聲說, 小田次郎心裡也在想:“難道真的在鬧鬼了?” 一天時間,小田次郎已經經歷兩次鬧鬼事件了,剛才,在99號,門前天上掉下來石頭,砸死了六個太君,調來警犬,除了六個太君的腳印,絕沒有第七個腳印,說沒有鬼吧,現場又解釋不通,為什麽死了六個皇軍士兵?連槍也沒有了,而且現場其他腳印? 現在想想,小田次郎不禁有些後怕,辛虧自己搬走了,要不然死的有可能就自己了, 現在,他們又在辛苦家遇到了鬼,怎麽會有鬼呢, 丁默存說:“大佐閣下,你可以檢查一下,他們的頭頂上,我的頭頂上,都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出了大大小小的疙瘩,” 小田次郎連忙檢查了,每一個憲兵的頭上,真的都被打了出了大小不一的疙瘩,小田次郎怎麽想不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天上怎麽會掉下來石頭呢?真的鬧鬼了? 難道,這就是被自己殺害辛教授夫婦顯靈了? 辛苦家,辛苦和自己的三個同學哈哈大笑起來,裝神弄鬼,居然把鬼子都嚇跑了。 劉不留說:“以後,辛苦家就安全了,不會再有特務人光顧了。我們白天可以在這裡休息了,” 辛苦說:“劉不留,我們還要防備一下鬼子,防止明天白天,哪個叫什麽小田次郎來檢查,到底有沒有鬼,我估計他是不會死心的。我們把槍支收藏起來作好偽裝,你們把地板洗刷乾淨,我來做幾個暗機關,咱們就退出去。” “好吧,我們現在聽你的。”同學們都這麽說了, 一切準備妥當,四個人慢慢地退了出去,依然走後窗跳出去,又把後窗是留下的腳印,作了仔細地的清理,大家小心翼翼地把他們,有可能留下的痕跡,都作了清理,並且一直清理到院牆。 出了院子,辛苦又建議:“我們到憲兵隊看看,有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好吧,我們再去憲兵隊,我們把鬼子攪得不安寧。” 四個人又一起來到憲兵隊,這個時候,小田次郎已經帶著警衛走,他現在不敢住在其他地方,小田次郎覺得,什麽地方也不安全,還是司令部保險一點, 憲兵隊門口只有兩個鬼子在站崗,辛苦小聲對劉不留說:“劉不留,我們把那兩個哨兵乾掉怎麽樣?” “要當心鬼子有暗哨,”劉不留說:“我聽說鬼子站崗,一般會安排兩個暗哨的,” “那就把兩個暗哨引出來再動手。” “怎麽引出來了?”一個同學問, “看我的,”辛苦說著,就慢慢接近了哨兵,立即用隔空術打了一個哨兵一個耳光,被打的哨兵大怒質問另一個哨兵:“你為什麽打我?” 被冤枉的哨兵一臉無辜,很不高興地說:“我怎麽打你的?” “你打我一個耳光,還不承認,”被打的哨兵怒氣衝衝, “啪”辛苦又打了他一個耳光, “你還敢打我?” “我沒有打你啊,” “還不承認,這回,我看清楚了,你這隻手不是剛剛放下嗎?就是用這隻手打我的,”被打的哨兵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操你奶奶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被冤枉的哨兵也不甘示弱,立即奮起反抗:“你這個混蛋,平時就想欺負我,站崗放哨,還找茬來欺負我,我跟你沒完了,” 兩個哨兵就扭打在一起了, 辛苦他們捂著嘴巴笑, 果然從暗處走出兩個人影來,一邊走,一邊吆喝:“幹什麽的,幹什麽的?自己人怎麽打起來了,” 兩個鬼子暗哨,把兩個哨兵拉開來了:“怎麽回事啊?” 被打的哨兵說:“他打我,” 被冤枉的哨兵說:“他是故意找茬,我根本沒有打他,” “那就見鬼了,我是明明挨了一巴掌,這方圓二百米恐怕連人影都沒有,不是你打, 是狗日打的?” 話沒有說完,辛苦又彈出了一粒石子擊中被打哨兵的門牙 “哎喲,我的媽呀,他又打我,”被打哨兵,捂著嘴巴:“哎呦,我的門牙被打斷了。” “就知道誣陷我,我根本沒有打你,” 被打的哨兵,吐出了半截門牙,捧在手心:“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門牙都打斷了,還說還說沒有打。” “好了好了,明天,你們找大佐處理吧,”兩個暗哨說:“我們沒辦法斷定誰是誰非,我看這樣吧,你牙斷了,就回去漱漱口,洗一下就休息吧,崗,我們替你們站了,反正也快換崗了,頂多還有半小時吧。” 暗哨說著,又對被冤枉的哨兵說:“你去做一會暗哨吧,” 辛苦說:“我知道了,我該殺了誰了,明天他們自己估計還會殺一個,” 劉不留說:“你是說可以殺了被冤枉的那個哨兵,在讓打碎牙的哪個哨兵背黑鍋?” 辛苦點點頭, 四個人就悄悄地摸了上去,鬼子正在生悶氣呢,我沒有打人呀,沒有注意到,辛苦他們已經到了他的跟前辛苦一把勒住了鬼子的脖子,鬼子嗯嗯幾幾掙扎著,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鬼子哨兵弄走了, 到了一棵大樹下,辛苦松開了 鬼子喘了一口氣:“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架我?我今天晚上已經夠倒霉的了,你們還要綁架我,我沒有錢呀,不不,我有錢,我前幾天盜墓,挖到了不少寶貝,還有兩個小金人,只要你們不殺我,我把那些寶貝都給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