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

【软萌女主vs温柔糙汉】 爹不疼娘不爱,家穷人胖,嫁了个老公还不是个好饼,陈涵穗以为自己拿了一把烂牌。死后才知道,她亲娘是女大佬,她老公是未来土豪对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换个角度看世界一切都不同了……重生回到20岁这一年,涵穗决定把烂牌打出王炸来。 然而,面对全村第一刁蛮的婆婆、阴阳怪气的小姑、不是个好饼的老公…… 软萌的涵穗抱头:我觉得我不行。 男主:我觉得你还可以抢救一下,来,老公给你个人工呼吸。 排雷:本文男主不是个好饼,除了对女主好没有任何优点。女主糯糯小可爱,极品婆婆和毒舌小姑都喜欢她,没啥可斗的,反派遇到这么可爱的女主智商自动屏蔽百分之九十九,团宠就是个甜。

作家 妞妞蜜 分類 玄幻言情 | 310萬字 | 1034章
第93章 大爷我要验验货
  第93章 大爺我要驗驗貨
  穗子憑聲音判斷哭聲不是王翠花的,不是自家人吃虧,心裡就有底了。
  大娘正坐在地上嗷嗷哭,哭了半天,周圍鄰居一家都沒出來圍觀。
  於敬亭家的笑話,不是誰都敢看的。
  即便是左右鄰居好奇,也隻敢拉上窗簾,透過縫隙看。
  敢出來圍觀,就等著被於敬亭坐牆頭懟吧。
  穗子一想到他坐人家牆頭嗷嗷的畫面,噗嗤笑了。
  於敬亭領著穗子進院,很隨意地掃了眼地上那坨,裝模作樣地來了句:
  “呦!大娘,吃了嗎?”
  質樸的問候,充滿了晚輩對長輩的關懷。
  如果不考慮那一瓶子金黃色不明液體,真真是有禮數極了。
  大娘聽到這,哭出拐彎的聲音,抽抽搭搭地指著於敬亭罵:
  “你個喪良心的小兔崽子!你給我的那是啥玩意?”
  王翠花披著大衣站在台階上,打著哈欠問於敬亭:
  “你怎回事啊?你大娘怎說,你拿一罐子尿給她?”
  這聲音可以說敷衍至極。
  “不小心拿錯了。”於敬亭湊到大娘跟前,彎腰看看,“大娘氣色好多了?喝了多少?”
  “於鐵根!你不是個好餅!你們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當初老爺子在的時候,你爹偷了家裡的銀元金條,害得咱好幾大家子都窮得底朝天,你爹遭報應死了,你今兒不給我賠三十塊錢,你媳婦生兒子沒——啊!”
  大娘的話說了一半,一支鐵鍁貼著她戳了過來。
  松軟的雪地被戳下去一大截,於敬亭的腳踩在鐵鍬上,臉上是不達眼底的笑。
  音質清涼,徹骨入脾。
  “沒聽清,你把屁再給我放一次?”
  於敬亭腳一用力,鐵鍁穿透厚厚的雪層戳到凍僵的泥土裡,發出刺耳的聲音。
  大娘被嚇得跳了起來,嗷都顧不上了。
  鐵鍬蹭地尖銳的聲音像是刮在她骨頭上似的,聽著就疼。
  “怎,怎地,你家理虧在先,我還怕你不成?你那瓶子尿給我喝壞了,不拿錢就沒完!”
  “即便我家敬亭給了你真正的藥酒,你還是會躺在地上說喝壞了,那瓶尿你根本一口沒沾,又何必上門找這個不痛快?”穗子適時開口。
  大娘驚悚地看著穗子。
  “你是怎麽知道——啊!”
  蠢人隨便一句就被套了話出來,大娘捂著嘴,後悔自己不該一時嘴快。
  “就憑你一張嘴就是三十塊錢,可丁可卯的,就是碰瓷。敬亭,我不太會罵.”穗子眼巴巴地看著於敬亭。
  講理她還行,這種純“整活”的事兒,還是要他來。
  於敬亭哼了聲。
  “今兒大爺心情不錯,懶得踩這些臭狗屎。”
  走到王翠花跟前拍拍她肩膀道:
  “這坨交給你了——你這老太太是不是老了?就這麽個玩意,跟她墨跡半天?”
  王翠花不耐地揮手。
  “我不是想看她作啥么蛾子麽,誰知道你倆回來的這麽早,行了,趕緊領穗子進屋,怪冷的,這兒交給我了。”
  說罷,在穗子驚詫地眼神裡,從褲腰裡套出個手鼓——婆婆是怎麽把那玩意塞腰間的?
  穗子好奇,頻頻回頭。
  王翠花拎著手鼓蹦躂到大娘跟前,妯娌二人打年輕時候就不合,新仇舊恨一起報。
  “哎~~~日出西山呐~張大丫你×怎長在臉上了?”
  “噗!”穗子樂了,婆婆這唱著跳大神的曲罵人是真逗啊。
  這放飛自我漫天人體器官的罵人風格,跟於敬亭完全不是一個路子呢。
  穗子正聽著來勁,耳朵一暖,於敬亭把倆手扣她耳朵上了。
  “懷著孩子呢,別啥玩意都聽!”
  “你罵人少了?”
  “哥哥不比咱娘罵得有水平?”於敬亭想喊一嗓子,給他媳婦露一手。
  大娘頂不住王翠花的炮火,一溜煙跑了。
  於敬亭攤手,滿腹才華,無處施展。
  “娘,她為啥說公公偷銀元?”穗子記得大娘剛剛說了那麽一嘴。
  “往咱家頭頂扣屎盆子唄,啥銀元啊,我嫁過來這麽多年都沒見過。”
  妯娌之間吵了這麽多年,每次都拿那從沒人見過的銀元說事。
  王翠花叮囑穗子早點休息,打著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穗子嫁過來,於敬亭就被她立了規矩,睡前不洗腳不刷牙不把小叔子洗乾淨不讓上炕。
  倆人並排泡腳嘮嗑。
  “咱家祖上是胡子,說是劫了個逃難的王爺,留了一箱子寶貝。幾個太爺把東西埋山裡了。”
  等太平了,哥兄弟去挖,找不到了。
  一大家子鬧了個不歡而散,分在幾個地方,老死不相往來。
  過了些年,埋壇子的太爺爺那一輩死的死,糊塗的糊塗,到底誰挖了去,這是老於家的懸案。
  到了爺爺這一輩,有兩支去了外面安家,留下來的就是於敬亭爺爺,爺爺死前一直念叨著於敬亭他爸的名字。
  大爺、二大爺、大姑這幾家就覺得是爺爺挖了錢,偷偷留給了於敬亭的爸。
  “咱爹活著的時候就有能耐,打獵特別厲害,家裡沒愁過吃穿。那幾家眼紅,說爺爺偏心,留錢給咱爹。”
  於敬亭的爸死後,奶奶領著那幾家欺負王翠花娘三,就是想看看王翠花手裡有沒有錢,確定沒錢還不死心,隔三差五拿這事兒當幌子,給王翠花添堵。
  穗子只知道於敬亭祖上是做胡子的,沒想到還有這種“寶藏傳說”。
  “跟其他幾支還有聯系嗎?會不會是他們的長輩把錢挖走了,帶到外面去了?”
  “也許太爺爺他們糊弄人玩的,當個樂呵聽就完了。”
  “趕緊洗!洗完了我還要驗貨呢!”好理直氣壯的口吻。
  “驗什麽貨?”穗子一頭霧水,這家夥又在壞笑什麽呢?
  “咱家祖上就是做胡子的,山寨裡也有你說的白紙扇,我們都叫師爺。”
  “意思是一樣的,稱呼不同而已。”
  “當師爺不僅要出謀劃策,分錢時候也得算帳,要打算盤的,手必須靈活。”
  “哦,我打算盤你不是看過?我可以雙手打算盤。”
  “光打算盤是看不出來的。江湖規矩,當師爺的手裡‘活’,必須要利索,我一會得享受,咳,考驗你!”
  他推推她,這“大事”,不比惦記死人錢好?
  “江湖啥時候有這麽不要臉的規矩?”穗子無語。
  “本大爺剛定的,不合格就撤了你!”
   感謝破冰塊味道的200幣,感謝野子家的馬、輝小妞的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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