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总是不上进

世人都说静安候府嫡四女真是好福气,进宫受宠,有子嗣有家世,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啊!事实上,沈初柳自个儿都不清楚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最初是这样的,旁的妃子弹琴跳舞,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是卖艺的。旁的妃子写诗画画,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去考状元。人家嘲笑她不得宠,她微微一笑,老娘有家世啊。皇帝那是真没办法,嫔妃不来讨好,他还不能不见!谁叫人家娘家真给力呢?沈初柳那是真不在乎,那一家混帐亲戚爱怎怎地,进宫就开始放飞自我。一时放飞一时爽,一直放飞就一直爽。做人嘛,做要紧是自在,要是太憋屈了,就算是皇帝老儿也不好使!

40.第40章 罚
  第40章 罰
  沈初柳刷了一波存在感就迅速退下來了。
  她太知道可持續性發展了。所以後面就安靜的坐起了乖巧小嬪妃。
  但是有她這成功例子在,後面的嬪妃自然前赴後繼。
  先是李寶林送了湯去太極宮,後是陸小儀送去了繡品。
  終於等到了陳寶林送去了自己寫的詩詞的時候,齊懌修怒了。
  直接叫人丟了出去。
  后宮裡自然是笑話她的,陳寶林與麗小儀同日進宮,同人不同命。
  人家都是小儀了,她還是寶林不說,主要是自打進宮也沒侍寢過幾次。
  於是早上請安的時候,自然有人嘲笑她。
  陳寶林在閨中時候也是個性子暴躁的,哪裡憋得住。
  大約是遷怒了沈初柳,便道:“我是沒有沈才人的本事,邀寵的本事不行。自然得不到皇上歡喜了。”
  沈初柳正喝茶呢,聞言一笑,將茶碗放下來:“陳寶林倒是有個好處。就是看得清楚。只是自己知道自己不行,就該老實呆著去。何苦丟人?”
  “沈才人這般邀寵便不丟人?”陳寶林氣急了。
  “這話說的。我是皇上的才人,求皇上寵愛丟人?求不著才丟人吧?我體諒你自己沒本事亂撒氣,可也該適可而止,否則我也不是什麽好性子的。”
  這話也實在,確實是這樣。
  誰不邀寵?只是不說。
  不管什麽手段,成功了就是好的,最怕是你出盡百寶,也沒效果才是難看。
  “沈才人如今得寵,自然說什麽是什麽了,陳寶林你又何苦呢?”麗小儀涼涼的。
  “喲,這話說的,麗小儀和陳寶林同日進了宮,聽說閨中時候也是好友呢。倒是不一樣。”謹妃記了仇,如今瞧著麗小儀是怎麽都不順眼了。
  這話說的倒是好,沈初柳就不插嘴了,瞧著謹妃與麗小儀互相爭鬥去。
  上頭皇后大約是聽夠了,便放下了茶碗:“今日也沒什麽事,就散了吧。”
  謹妃還意猶未盡呢,也只能收著了。
  出了鳳藻宮,馮淑妃冷道:“謹妃也太有出息了些。”
  一個二品妃位,跟一個小儀鬥嘴。真真是掉價。
  謹妃反覆被馮淑妃氣,也是沒憋住:“娘娘倒不如關心一下三日的時間到了,溫小儀的事有沒有結果吧。”
  頂撞完了,福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嚇得。
  不過,也不是沒結果。
  下午時候,馮淑妃就把皇上請來了福陽宮。
  皇后也來了,其他嬪妃也都過來了。
  “皇上,臣妾已經查清楚了此事原委。”馮淑妃道。
  齊懌修坐在那點了點頭,意思是你說。
  “臣妾查清,是曹才人的太監攔住了意妃給溫小儀送補藥的人,將墮胎藥加了進去的。那奴才已經招供,只可惜他受不住刑罰,自盡了。”
  “你的意思是,這事是曹才人做的?”齊懌修面色看不出什麽來,淡淡的問道。
  馮淑妃有一瞬間愣怔,忙道:“這……許是那奴才攀扯也未可知,只是人已經自盡了……”
  “所以,這就是你給朕的結果?”齊懌修冷笑一聲:“你實在是太叫朕驚喜了。”
  “皇上,臣妾……”馮淑妃著急。
  “皇上,許是姐姐查錯了,只是那太監言之鑿鑿,也實在是……”意妃也跟著跪下來。
  “只可惜人也死了,竟是死無對證了。”怡充媛歎氣:“這不清不楚的一句話倒是也實在不好說。曹才人自己剛沒了孩子,沒道理去害人家的孩子。再說了,就算是她因此自己沒了孩子就害人家的。意妃娘娘賞賜下去的東西是那麽容易隨便加東西進去的?”
  怡充媛笑了笑:“臣妾雖然不才,可這聽著也太兒戲了一些。”
  康充儀咳嗽了幾聲:“臣妾也是這麽看,哪有害人這麽簡單的。”
  “你身子不好,不必操勞。”齊懌修道。
  康充儀說自己無礙,就坐著不再說話了。
  “曹才人病了許久了。”麗小儀忽然道。
  “去,傳她來。來不了就給她安排個轎子。”皇后淡淡。
  等待曹才人來的時候。馮淑妃和意妃就跪著。
  大約兩刻鍾,轎子抬著面色十分難看的曹才人來了。
  她大病還沒好,驟然聽說這事,幾乎嚇暈過去。
  進來就跪下:“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沒有害人,臣妾怎麽敢!”
  “曹才人,馮淑妃娘娘查出來,你的太監往意妃娘娘給溫小儀的補藥裡加了東西。”怡充媛‘好心’提醒。
  指名了這是馮淑妃查出來的。
  曹才人臉色難看:“皇上,臣妾不知,臣妾不知啊。那太監怎麽會忽然做這樣的事?臣妾素來與溫小儀沒有什麽來往。臣妾怎麽會平白無故的去害她的孩子!對臣妾有什麽好處啊!”
  齊懌修便也道:“朕倒是也想知道,這對你有什麽好處。馮淑妃,不如你說,這事對曹才人有什麽好處啊?”
  馮淑妃一抖:“皇上,臣妾……”
  “馮氏。你也太能糊弄了些。你要說曹才人對付的是衛氏還可信些。你竟是將本宮,將這后宮諸人,將皇上當成個傻子糊弄不成?”皇后怒道。
  “臣妾沒有,確實是……”
  “閉嘴!”齊懌修冷哼:“馮淑妃識人不明,處事不公。不必再管宮務了。日後也不必管了。福陽宮罰半年份利。馮淑妃三月不許掛綠頭牌。”
  “皇上!”馮淑妃大驚,自打進了宮這幾年,她還沒這麽被罰過。
  “如何?再敢多說一個字,朕馬上將二皇子抱走,你也不必管孩子了。”齊懌修是真的怒了。
  “臣妾不敢,臣妾多謝皇上。”馮淑妃手一抖,不敢再爭辯一句。
  “意妃,宋昭儀,你二人掌管宮務,再要出了錯,後果自負。這件事不必再查。曹才人識人不明,罰一月份利。再補上一個伺候的。衛氏這一胎要是生不出,意妃和宋昭儀全部降位。”
  說罷,齊懌修便甩袖子離開了。
  眾人戰戰兢兢忙恭送了皇上。
  皇后也起身:“皇上信你們,你們好好辦。本宮也護著衛氏那呢,再不能出亂子了。”
  “是,皇后娘娘放心,臣妾等定然好好照看。”意妃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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