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蹤,疑是在晚宴上走丟了的譚頌終於打電話找過來了。 他也以為賀南枝走丟了。 一開口就是問:“我看你堂哥都離場了,你在哪呢?” 賀南枝長話短說:“被謝忱岸接走了。” 譚頌:“啊,這位怎麽來了?” “當然是被我憑美貌搖來的。”賀南枝裹著男士西裝的纖細曼妙的身子懶洋洋地靠在副駕駛。而電話另一端那邊的譚頌見她是安全的,又操心的囑咐了兩句,就很自覺地掛了電話。 打擾了什麽。 都不能打擾他家十八線跟位高權重的未婚夫二人世界!!! 手機一沒了聲。 車內的氣氛就跟著沉了下來似的。 賀南枝下意識去看外面繁華的夜景,紅唇輕抿,側顏安安靜靜的,也不知在想什麽。 直到謝忱岸啟動車子時,伴隨著他低淡卻悅耳動聽的音色:“想去戲劇院看看?” 賀南枝上次回都是時隔半年之久的事了,說實話是有些觸景生情的。 她突然這麽多愁善感,無非是旁人提到了師姐,從而想到了年幼時苦學戲曲的不少回憶。 在路上,謝忱岸顯然是很繁忙,還接了兩通秘書的電話,交代了幾件工作上的事情。 等好不容易溝通完,也繞了大半個泗城,抵達了舊城區的深巷前。 …… 在舉辦時尚珠寶晚宴的同一家酒店樓頂套房處,溫見詞跟沈序白兩人為了談項目醫療上的合作,已經在這裡等了快兩個小時,茶幾上的煙蒂都快扔滿玻璃煙灰缸。 沈序白先揉了揉眉骨:“謝忱岸暫時抽身說出去一會,他是被哪國的總統召見了?這叫一會???” 藍纓抬起手表看時間,選擇沉默面對。 另一個姿態懶散坐在沙發處的溫見詞似乎已經習慣,又點了根煙打發時間,煙霧嫋嫋間,低啞嗓音也漫不經心的:“以前大學那會,這不常有的事?我們同宿舍那位金發藍眼死得早的外國友人怎麽形容著,這叫神秘的東方召喚術。” 這種召喚術至今只有賀南枝會使用,還非常靈驗,沒有口訣傳授。 沈序白見多半是等不到謝忱岸,手臂伸在沙發背上,隔空朝藍纓輕輕一點:“你家謝總,還沒把賀南枝芳心搞定?” 藍纓自從知道賀南枝竟然暗戀的對象是謝總那瘋批弟弟後。 她明裡暗裡沒少扮演月老角色,撮合這對極有可能發展成怨偶的未婚夫妻,卻捉摸不透謝忱岸是怎麽想的,不過兩人的關系似乎沒有訂婚時那麽惡劣了。 至少能好好相處……平安無事的睡一張床上過夜。 藍纓遊神了幾秒,嫵媚勾人的眼眸對視上沈序白好奇打量,身為秘書的首要職責就是即便再八卦,也不能隨意在私下調侃自家老板私生活,自然是本能地岔開話題。 她站的地方,恰好看到溫見詞長指拿著薄薄的手機,正約一位叫夏鬱翡的女明星去某個島嶼度假。 於是勾唇淺笑道:“溫總喜事將近了?” 溫見詞分給她一個眼神,下顎輕抬:“怎麽,藍秘書想進我家門?” 在這位面前,還真是半點便宜都討不到。 藍纓繼續優雅:“我八百年前早就對佛祖發過誓,此生跟我未來的丈夫都必須賣命給謝氏集團,溫總要是誠心想娶,就不知道家中長輩舍不舍得換個繼承人。” …… 此時此刻。 賀南枝看到熟悉的深巷子,白細的手指抵著車門許久,只要輕輕一推就能下去,卻遲遲未動。 車內燈光是暗著的,唯有玻璃窗泄入幾許淺淡月光進來。 慢慢地,賀南枝垂下了手:“當初師傅的遺言昆曲團不能散,結果我因為不能登台就離開了,讓師姐一個人守著……” 除了那次戲劇院資金中斷面臨倒閉,她捧著自己的小金庫回去以外。 賀南枝不知怎麽去面對昔日的同門。 她窩回了副駕,用西裝外套蓋住腦袋,小聲地說:“我想回公寓。” 話音落下後。 謝忱岸倒沒說什麽,不疾不徐地啟動車子。 只不過裝小鴕鳥的賀南枝有點良心不安,畢竟日理萬機的謝大公子親自當司機開了快兩個小時的車過來,她還臨時退縮了,越這樣想,就越覺得車內過於安靜了些。 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指尖,摸索著旁邊光滑如鏡的顯示屏,打算放首歌聽。 無意間按了下,忽而傳來了男歌手悲情又透著獨特性感的音色: I, put myself through Hell 是我,讓自己歷經地獄 Could you even tell? 所有的這些,你可會知道 …… 稍微坐直的姿勢,讓西裝綢滑的布料沿著賀南枝那張臉蛋下來,許是沒想到隨便點點,就點到了這個,悄悄地瞅了下駕駛座上面容俊美的男人。 又瞅了一眼…… 蠱惑人心的歌聲還在播放: Remember when you slept at my place 還記得你睡在我家時 We were kissin'and touching (Kissin'and touching) 我們曾熱吻愛撫 I thought you mind had changed 我誤以為你改變了心意 But you woke up and said it was nothin' 但醒來之後,你卻矢口否認 We're nothin' Tips: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傳送門:排行榜單 好書推薦 甜寵文 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