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臨平,江憶雪的連番攻擊,元弘方點頭,答應收空空為徒。 曉月峰終於迎來了第二個女弟子,空空。 這讓曉月峰的男弟子們高興壞了,紛紛圍在空空身邊噓寒問暖。 不過最高興的就是江憶雪,她終於不是最小的了。 雖然空空比江憶雪大,但因為來的晚,也要尊稱江憶雪一聲“師姐”。 “師妹,這是我的陣法心得,送給你了。” “師妹他那陣法心得算什麽,師兄我這有如何學習陣法一百種,你想學哪個,盡管挑。” 看到這盛情的一幕,空空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江憶雪出面:“好了,不要在打擾小師妹了,她剛來還不適應,走師姐帶你走走,看看咱們雲海宗。” 看著江憶雪把不知所措的空空拉走,文聞拍著臨平的肩膀說:“師弟你可以啊,去賠師妹逛個街,還能拐個師妹回來,以後咱們曉月峰,招收女弟子的業務就都交給你了。” 臨平…… 經歷上次時間,臨平安心呆在門派裡過了幾天,第三次的比賽到來,這一天臨平穿戴整齊,當裁判宣布上場的人時,臨平昂首挺胸的走了上去。 於此同時的是臨平本場比鬥的對手,一位雲霧峰的弟子。 只見對方高傲的下巴對著臨平:“我知道你,曉月峰臨平,你的打鬥很有特色,不過遇到我,你也就到此為止。” 臨平撓了撓腦袋說:“貌似每一個,跟我這麽說的人最後都輸了,你確定不收回自己的話嗎?” “哼,只會嘴皮子算什麽本事,雲霧峰尉遲越前來討教。” 說罷,隨著裁判的一聲另下,比鬥開始。 只見尉遲越拿出一把扇子,臨平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然後,對著臨平就是一扇。 呼,一個火焰的鳳凰就這樣直愣愣的從著臨平飛來。 臨平一愣,隨後轉身就跑,鳳凰轉向追著臨平跑。 好像上一個就是拿著扇子,放的火屬系大招,被臨平狠狠的一坑,不過很顯然這一次臨平沒時間提前布置陣法。 那怎麽?唯有跑了。 上來就放大招,天殺的還是巡航導彈那種,還能不能比鬥了。 “胖達”,臨平喊道。 台下觀看的胖達,屁顛屁顛的跑上來蹲在那裡萌萌的問:“主人有何吩咐。” “快,幫我滅了這隻鳳凰。”臨平邊繞著台跑,邊說。 胖達看了看那隻鳳凰,隨後轉身下了台說道:“主人,胖達幫不了你,那是玄陰之火的鳳凰,胖達要是上去,會把胖達烤了吃的。” “唉,虧你是元嬰期妖獸,怎麽都對付不了築基期修士凝結出來的真元之火。” “胖達慫,胖達幫不了主人。” 胖達頭也不回的,繼續往下走著回復臨平。 “呵,沒用的我的鳳凰真火,可以焚燒世界萬物,沒有人可以對付得了他,你對付不了他,認輸吧。”尉遲越說道。 “認輸?我臨平的字典裡了可沒有認輸。” 臨平邊閃躲,邊說道。 “那我就要看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我不是風長歌那蠢貨,我的鳳凰由我真火行程,完全不受限制,就算你把這台上再次布易行陣,我也不懼你。” “看來你沒少對我下功夫。” “那是研究每一個人的技巧那是我的優勢 這也是我為什麽,上次比鬥能拿第十。”尉遲越高傲的說道。 臨平繼續奔跑沒有力竭。 台上觀看的觀眾卻是看的無聊,雖然那只在台上飛來飛去的鳳凰挺好看的,但是那鳳凰就追著臨平一人,也沒其它動作,那就有些無聊了。 就在觀眾們無聊的要睡著的時候,情況抖變,只見尉遲越口吐白沫,倒在台上。 鳳凰沒有了能量來源,自然也就消失不見。 臨平停下腳步,丈二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尉遲越,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管是哪一出,台下看著不對勁的裁判連忙上台查看尉遲越的情況。 再戲看了一番後,裁判嚴肅的說道:“是中毒了。” “勝者臨平。”裁判宣布道。 隨後叫來了醫護弟子和執法堂弟子。 雖然臨平贏了,但是卻贏的蹊蹺。 按規定是要判臨平贏,畢竟中毒這事,沒有提前布置是不可能的,至於台上,當他這個資深裁判是鬧著玩的? 因此臨平也要接受調查,再調查一番臨平無果後,執法堂只能無奈的放人,畢竟臨平與那尉遲越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非說他下的毒手,沒有證據,執法堂是不可能一意孤行。 畢竟臨平屬於臨長老的直系子弟。 就在臨平正要走出執法堂之際,一位弟子匆匆的走了過來說道:“找到人了。” 執法堂內,剛審完臨平的弟子連忙說道:“走過去看看。” 看到執法堂弟子急匆匆的樣子,臨平想了想也跟上去。 雲霧峰,此刻掌門極為震怒的看著底下被執法堂抓住而跪著的女子。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跟著執法堂弟子趕到的臨平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我沒有錯,是他始亂終棄,更何況我懷了他的孩子,他竟然硬生生的將我的孩子打掉,只為了成全自己的大道。”女子瑕疵欲裂的說道。 又是一出感情大戲,所以說尉遲越的死,是感情報復? 這是個唯美的故事,女子是風華正茂的雲霧峰上排的上號的女子,多少男子為之傾慕,男主也是雲霧峰弟子,卻醉心於大道。 有一天男主與女主相遇了,男子驚於女子的美貌,女子感歎於男子的才華,於是兩人情投意合走在了一起。 但是追求大道的路上,對於女弟子來說在未成元嬰時,被破了身相當於斷了自己的仙途。 而女子築基期時卻懷有了身孕,這種情況下,肯定是師門不允許的,女子只有一條路被降為外門弟子。 除非男子答應跟女子成為道侶。這樣即使女子沒了宗門給的資源,也有男子庇護。 但是男子卻不這樣想,他愛惜自己的羽毛,並且移情別戀到宗門內另一個女弟子身上,只是那位女弟子不屑於他。 於是男子做出了殘忍的舉動,他騙女子出來,兩人在花前月下時,男子一掌打在女子的腹部。 女子仙途無望,卻又慘遭男子毒手,狀告執法堂後,反被男子反咬一口汙蔑他。 執法堂無法段明此事真否,隻好作罷,男子春風依舊,看到男子得意的樣子,女子越發懷恨在心。 深夜女子假裝自己空虛寂寞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男子心生往日的肌膚之火。 此時女子唇上已經塗了毒,她早已舍棄了自己,勢要那男子性命。 於是就有了尉遲越與臨平比鬥時,尉遲越毒發倒在擂台上。 不管結果如何,殘害同門女子終要受到處罰。 掌門人一聲令下,那女子在撕心裂肺的哭聲中被剔除靈根,逐出山門。 看到這一幕的臨平卻是不忍的轉過頭去。誠然尉遲越可惡,但是剔除根骨貶為凡人,對於修者來說這是最可怕的懲罰。 踏入修者的行列,變沒了凡塵的根,對於什麽都用修行手段解決的修者來說,有一天落入凡塵就像被診斷了雙手一樣,更何況凡人的世界,就像臨平過去的古代一樣,這位女弟子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 從雲霧峰回來,臨平跟曉月峰的眾人告知了今天看到的場景。 “所以,你就這樣贏了?”藍玉問道。 臨平點頭道:“對呀。” “邱安師姐真可憐。”江憶雪同情的道。 邱安也就是那位被殘害的女弟子。 臨平點點頭:“嗯,是的。” “要不師兄我們為邱安師姐做點什麽吧。”江憶雪勸到。 藍玉搖了搖頭:“我們幫不了她。就算是我們想幫她,光殘害同門這一項,我們幫了她後,被其他人知道也會對我們不恥。” 聽了這話的江憶雪默默的低下頭似乎悟出了什麽。 深夜。 邱安在樹林裡猶如行屍走肉般靜靜地走著,嘴裡喃喃自語:“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是你拋棄了我,是你拋棄了我。”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咦?是被剔除根骨的雲海宗弟子嗎?” 一道聲音傳來。 看到邱安不理她。 那聲音的主人出現在邱安的附近。 如果臨平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訝這個聲音是上次拍賣行的那個殺人如麻的黑衣人。 只見這人依然如上次拍賣行的穿著看著邱安:“想不到我黑老終於有一天會找到一句合適的軀體。” “姑娘,你想報仇嗎?” 聽到這話的邱安,原本行走的步伐停了下來,她看向黑老,雙目無神的繼續說道:“報仇……報仇……報……仇。” “我的孩子……報仇……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邱安抓著黑老大吼道。 黑老一動不動任由她又抓又打,直到邱安累的做到地下雙手抱頭:“我的孩子……孩子。” “我可以賜予你力量,但是以後你要聽命與我。”黑老冷冷的說道。 邱安回過神,猛然抓住黑老的腿,眼裡迸發出仇恨的光芒:“只要能讓我報仇,我什麽都願意。” 黑老滿意的點點頭,拿出一根手指說道:“吃了它。” 看著這根手指邱安先是猶豫,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把抓過手指,毫不留情的吃了下去。 啊,邱安痛苦的叫著,原本烏黑的長發大片大片的掉落,臉色變成灰白的死人色,指甲暴漲,眼睛變得通紅,嘴裡的牙齒暴漲。 黑老看著這一幕滿意的笑道:“看來萬年僵屍血肉威力果然不假,青雲大陸的正派。呵,你們等著吧,總有一天我魔教會讓你們萬劫不複。” 說罷,她提起已經近期多出氣少邱安,向著遠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