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疯批质子来争宠

北宁可奶可狼疯批小皇子vs南邑冷艳孤傲美强惨皇后 【甜宠扮猪吃虎疯批忠犬双洁】 作为质子,在嬴理的心里,沈闹是他唯一的光。可在沈闹的眼里却只有竹马隋释。触长枪,她守南邑,征战四方,执长剑,她护隋释,守信不渝。终于,嬴理坐不住了,沈姐姐明明是他的,凭什么要对别人笑,凭什么事事都护着别人?他蓄谋争宠,慵懒且不屑道:我比他年轻,我体力比他好。 嬴理:“看见姐姐的第一眼,我便想将姐姐娶回家打屁股。” 沈闹:“情不由心,无能为力。” 隋释:“承诺这东西,说的人早就忘了,只有听的人记得。”

第四十四章 嬴理的感情
知道这丫头必定是因为梦晰晰的事情吃醋了,隋释倒也不生气沈闹这般与自己闹脾气,甚至感觉这是她在乎自己的表现。
于是,他轻笑一声,连忙跟上了沈闹的步子,伸手紧紧的拉住了沈闹的衣袖,“管她人作甚?我的心里唯有你一人,你不知道吗?”
沈闹鲜少听见隋释这般露骨的说话,那张绝美的小脸当即一红,低着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才好。
隋释更是难得看见沈闹脸红的样子,一时间心中的调侃之意便更深了。
“嗯?你不知道吗?”
见他这般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沈闹方才抬头,一双美极了的凤眸带着几分的娇羞,“你又没说过,我怎会知晓。”
她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只是想要再听隋释说一说,尤其是在隋释此刻最为清醒的时候。
他扬唇一笑,伸手轻抚着她耳边的细发,“我没说过吗?我真的没说过吗?”
他想,他似乎不止一次对沈闹说过,自己想要与她在一起的话吧。
“真是我没说过?还是你忘记了?如若真的忘记了,是该受罚的。”
一道带着几分魅惑的声线传了沈闹的耳中,眼见着隋释就到凑到自己的跟前,沈闹徒然想起隋释醉酒那一日给自己的那个吻,小脸瞬间更红了
她慌忙的将隋释推开,与自己保持距离,低着头低声回答,“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还不行嘛。”
隋释勾魂一笑,对于沈闹的回答很是满意,伸手将她的小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而后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父皇寿辰那日,我便向父皇请旨,娶你为妻。”
“好。”
她亦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便给了他一个很是确定,并且足以让他宽心的回答。
性子使然,隋释不会说什么动听的情话,但对于沈闹而言,那一句“娶你为妻”便是最动听的情话。
正在二人含情脉脉之时,那一道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便从二人的跟前经过了。
王旗开道,旗子上的亦是西恒皇室的图腾,那华丽丽的马车在南邑百姓们的目光注视之下,十分高调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那是……西恒的摄政王?”
沈闹早便听说了,南邑皇帝寿辰,北宁丞相传国书来,说是将亲自前来道贺,因此西恒也来凑热闹了。
早年间,因为南邑攻打北宁时,向西恒借兵,西恒开出要南邑长公主远嫁的条件被沈茫破坏了之后,南邑与西恒的关系便不似之前那般要好了,此番西恒摄政王亲自前来,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药。
“是了,西恒距我南邑比较近,所以那楚寰疑今日便到了,接待他的是你阿兄,最近这些日子可有得他忙的了。”
隋释似乎还有几分的幸灾乐祸,原本是要他与沈茫一同接待楚寰疑与诸葛忍的,但是他逃走了。
沈闹嘴角一抽,“你到底也是一国太子,能不能有点样子。”
这话到了隋释的耳里,便好像是沈闹在心疼她的阿兄,不心疼自己了。
他拉着沈闹的手朝着将军府的位置走去,长叹一声。
“诶……原来我这未来太子妃的心里只有她的阿兄啊,一点儿也不心疼自己未来的夫君,我真是命苦啊!”
见他苦皱着一张脸,沈闹只觉得他没个正行,笑着回答,“我自然也是心疼你的,你与阿兄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隋释有些不满,“原来在你心里我都不是唯一啊。”
知道沈闹从小便是被沈茫拉扯着长大的,她的心里也是由衷的敬佩自己的阿兄,所以隋释到底不是在无理取闹,只是在与她开玩笑。
沈闹摸了摸隋释的头,“吃醋了?”
“哼--”
隋释偏过头去,不再说话。
“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我们的太子殿下不是最大度不过的人吗?”
隋释只觉得这句话十分的耳熟,仔细的想想,不正是方才梦晰晰说的话嘛?
果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彼时,已经是到了将军府门口,隋释止步于此,看着沈闹进了将军府这才转身离开。
沈闹进了自己的卧房,便看见一只小白鸽停在了窗边,这不正是自己送给嬴理的那只鸽子吗?
“小八,你怎么来了。”
沈闹举步上前,小八便自己飞到了沈闹的跟前,她也看见了小八脚上信筒上的字条,连忙将其取了下来。
只看见那张字条上面只写着寥寥几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看着这八个字,沈闹只觉得心中怪怪的,将手中的字条放到了一边的桌案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回复嬴理的这几个字。
拿起了桌案上的笔,宣纸上圈圈点点,心里头竟也生出了一丝慌乱来。
“小姐,您发什么呆呢?”
慕七七进屋给沈闹松糕点,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小姐坐在书桌前,不知在写些什么,一副无从下笔的样子。
“小姐可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七七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姐这样子,究竟是什么事情这般棘手?”
沈闹未语,这是将嬴理送过来的字条递给了慕七七,慕七七一脸疑惑的结果去之后,看着字条上的字,倒是没什么表情。
“这北宁九皇子只是向小姐表达了一下子自己对您的想念之情罢了。”
“嬴理到南邑已有八年,这八年来我对他的好皆是出于同情,不想看见他跌落深渊的样子,每每见旁人欺他辱他,便想要拉他一把。他总是唤我姐姐,而我也一直都是将他当作是弟弟一样。听着他一口一个姐姐,我几乎都忘记了,他事实上并非是我的弟弟。我的心里唯有隋释,所以我知道我不会对他产生出别的感情来,可是嬴理不一样。我想,他会否了误会了我对他的感情……这样的诗,像极了男女之情,我只觉得我当早日与嬴理说清楚这一切,就算这一次是我想多了也好,也该早将一些不该有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觉得,嬴理对她的感情好像已经不仅仅只是将自己当作是姐姐了,她到底还是迷失在嬴理那句句“姐姐”中忽视了嬴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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