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继承

【双男主+纯爱+狗血+朝堂争斗】 【孔武有力少将军×逆来顺受小清倌】【将军的怜爱】 老将军遇刺了,少将军子承父业,没想到,连父亲的清倌也一并继承了。 故事简介: 清倌莲艾被人买下送进了将军府,谁想当晚老将军就遇刺身亡了,将军府由其子步年继承,老将军的莺莺燕燕也由他继承。莲艾性子柔弱,逆来顺受,除了一张脸和伺候人的本事,身无长处,只想安安分分待在将军府,平稳度日,结果半夜突然闯入的少年人竟然说他是什么中州赫连家走丢的小公子,不由分说将他掳走。不情不愿的,莲艾掺和进了他本不该掺和的江湖与朝堂的诡谲局势中。

作家 边想 分類 出版小说 | 27萬字 | 62章
第五章
莲艾逃不了,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了了,如果他此时真的转身就逃,恐怕就连最后一丝活路也没了。
他忍着心中害怕,手脚并用跪爬向步年,直爬到他脚边,才像一只乖巧的小奶狗一般停下。
“将军……将军饶命!将军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逃了……”莲艾颤抖地扯住步年一片衣摆,知道这时候狡辩是没用的,步年既然能那么快就锁定他们将他们抓回来,恐怕早就知晓了他们的计划。
他就像只热衷于逗鼠的猫,一切挣扎在他眼前只是徒劳。
“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他说着从果盘里取出一颗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与剥好的龙眼肉一同递到莲艾面前,“选吧。”
莲艾死死盯住他手心上的两样事物,片刻后抬头看向他:“将军……”那双眼眸深不见底,比古井还要难测,比幽潭还要漆黑。
莲艾以为这晚最好的结局是活,最糟糕是死,但他忘了步年有一万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
他没有选,无论是药丸还是龙眼,他都一把夺过塞进了嘴里。
“将军给的,就算是毒药……莲艾也吃!”他含糊说着,嘴里胡乱嚼了两下就将东西咽下了肚。
苦涩的药味混着龙眼的清甜,形成一种古怪的味道,有些恶心。可莲艾这时也顾不得反胃了,是死是活在此一举,这把要是赌输了,他今后也不用再吃东西了。
步年只手撑着下巴,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问他:“好吃吗?”
莲艾被噎得不行,眼角泛着水光,满头都是冷汗,还要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好吃!”
步年看着挺高兴:“喜欢就好。”
莲艾为了讨好他,也跟着一起傻笑,明明怕得要死,眉毛都皱到了一块儿,脸上却还要挂上难看至极的笑来。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步年给的当然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如莲艾所言,这的确是颗毒药。步年说原谅也不是不行,想也知道不是无条件原谅的意思,只有让他满意了,气消了,莲艾才能有命活。
莲艾的身体开始发痒,那种痒不似一般的蚊虫叮咬,而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麻痒,他忍不住去抓挠,却发出一声痛呼,那痒竟是在手指碰到肌肤的瞬间化作了一道剧痛。
不抓就痒,抓了又痛,真是叫人生不如死。
莲艾很快撑不住了,在地上来回翻滚,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嘴里哀嚎不断。
“将军……”粗粝的石砖摩擦着他的肌肤,使他疼痛难忍,惨叫声更大,“好痛……救命……啊啊……将军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在这样的极痛极痒之下,莲艾很快汗湿衣衫,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还敢逃吗?”步年欣赏着他的丑态,从头到尾神色谈谈,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莲艾紧紧抓住他的衣摆,紧到衣料都给他攥出了褶子。他趴在地上哭得狼狈,恐惧,痛痒,还有些生而为玩物的苦闷,叫他一时泪水不断,停不下来。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就是将军……将军的狗……”他真想用刀划开皮肤,好好挠一挠那发痒的骨头,将那股痒意压下去。可就连衣料的碰触都这么痛了,要是用刀划破皮肤,那会痛成什么样,他简直不敢想。
“狗就要乖。”步年突然俯身掐住他下巴,直视他的眼睛道。
好痛,被对方碰触的肌肤好痛!
莲艾痛到眼前发黑,想要尖叫,但他还存有一丝理智,知道那是步年的手,是绝对不能挣开的手。
“我乖……我一定乖……以后将军要我向东……我一定不会向西……”
步年并不在意他满脸污物,捏开他下颚,另一手捏着一枚黄豆大小的雪白药丸丢进了他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莲艾身上的痛痒很快随着药效发挥而消退。
他感到身体一轻松,疲倦就接踵而来。
眼睛慢慢闭上,莲艾在陷入昏迷前还不忘谢恩。
“谢……谢将军。”
***
莲艾被步年在身上下了药,每到月圆之夜就要发作,除非按时服下暂缓的解药,不然就要遭受痛痒难当的非人折磨。
他尝到了厉害,彻底屈服了,再不敢忤逆步年。
步年让他听话,他就乖乖听话,一心教导两位少女床笫之事,旁的一切都不过问,也不去深想。
他没有问步年宋瞧如何了,他现在自顾不暇,实在没有多余心力去管别人。只是他这个有用之人尚且遭到步年如此对待,那宋瞧背主私逃,多半是没有活路的。
如此又过两月,在莲艾悉心教导下,两位少女很快青出于蓝。她们本就聪慧悟性高,又下了十二班苦力学习,难有不成功的。
这日晚课结束,莲艾正要回房,被红衣少女叫住。
“先生,今晚便是最后一课了,明日我俩就要离庄,以后恐怕再无相见日。”红衣少女取过桌上杯盏,递了一个给身旁白衣少女。
“我俩十分感念先生这半年多的教导,当初没有敬拜师茶,今日就补上,还请先生受我们一拜。”说着两位姿容绝世的少女对着莲艾恭恭敬敬拜了拜,着实吓了他一跳。
“不用不用。”莲艾连忙扶起她们,“就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哪里需要姑娘这样自降身份。”
他是最低贱的妓子,这两人深受将军器重,武艺谈吐样样不俗,可比世家小姐,拜他确实是折杀他了。
“礼不可废,先生喝茶。”红衣少女一再坚持,莲艾也只好一人喝了一口她们手里的茶。
喝完茶,两位少女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清冷的白衣少女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红衣少女抿了抿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临到嘴边又改变主意:“请先生回屋吧。”
莲艾走后,她转向身旁同伴,言语里多有警示,“死士不需要感情,我们都是将军的手中子,你救不了他,更帮不了他。”
白衣少女盯住紧闭的房门,半晌点点头道:“我明白的,只要我们任务完成,他也就没有用了,将军不会留他太长时间的。”
他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不同的是她们两个是自愿为子,而莲艾却是被迫为子。
红衣少女上前与她并肩而立,望着莲艾离去方向道:“为了将军的大业,功成骨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们心知肚明的事,莲艾再傻又怎会没有察觉。
学生都出师了,他这个先生还有什么用?
回房短短几步路,他简直走得心神俱裂,感觉随时随地暗处就会窜出一名将军派来的杀手将他结果了。回到房里更是将门和窗都锁死了,轻易不敢出门。
他一夜辗转难眠,觉得这次死期是真的将至了。
怎么才能活?才能说服将军留他一命?
他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整个人闷在里面,似乎这样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心。
咬着指甲,莲艾陷入不可自拔的焦虑之中。
他从小在青楼长大,只学了一身伺候人的本领,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却一样没有。认识字,但也就比白丁好一些,高深的学问一概不懂。他唯有一身皮肉可出卖,也只有一身皮肉还有些价值。
可将军从来对他不假辞色,唯一一次在马车上让他用嘴伺候,也像是亲自验货多一些。他连最后这点筹码都失去了,到底要如何才能保下一命?
莲艾一夜没睡,整晚胡思乱想,第二日起床的时候,从伺候他的小厮那边得知步年竟然亲自来接少女们了,现在人已经在宅子里,要莲艾用过早膳就去书房见他。
莲艾自觉命不久矣,吃饭都没有胃口,随便几口下肚,就要小厮领他去见对方。
到了书房,步年坐在桌案后,手里随意地翻阅着一本书,双脚交叠架在桌上,一改往日端正庄重。
莲艾十分自觉地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将军……”
步年移开书册看向他:“我还在想你几时才能起来。”
莲艾身子埋得更低:“叫将军久等了,是奴的错。”
步年放下高跷的双腿,将书往桌上一丢,转了转脖子,骨头间发出几声脆响。
“今日我就要带泽漆和甘草离开。”直到最后时刻,莲艾才知道那两名少女的名姓,“这半年来你做得很好,纵然有些许小波折,好在你及时悔悟,也无伤大雅。”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鲜红的药丸。
药丸与这两个月莲艾吃的解药差不多大小,但色泽如血,日光下隐隐散发着莹蓝色的光泽。莲艾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步年将药捏在手里,看着他道:“这是最后一颗药,你吃了它,一切就都结束了。”
莲艾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步年说这是最后一颗药,而不是最后一颗解药。
他浑身轻颤,抖着声音道:“求将军不要杀我,我有用的……我有用的!”
步年盯着他低得就要磕到地上的脑袋,问:“你能有什么用?”
莲艾一下抬头看向他,嘴里执拗地回道:“我有用的!我真的有用!”
他知道如果不紧紧咬住“自己是有用的”这条,他就真的要被步年当做废料处理掉了。
他生而低贱,从未见过山河,领略过天地美景,实在不甘就此死去。
纵使命如草芥,也想拼出一条活路!
他爬向步年,穿过桌案,到达他的腿边,十分温顺地靠了上去,仰起脸努力挤出笑来:“我能使将军快活,我有用的。”
步年垂眼盯着他没有反应,既不应允,也不呵斥。
这给了莲艾踰矩的胆量。他咬唇撩开步年衣摆,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生机,博输了,就只求来生不要为人。
他对着步年两腿之间埋下脸,隔着薄薄亵裤亲吻那根尚且绵软的阳具,亲的投入,亲的用心。感到对方不是无动于衷,甚至逐渐有了硬度,他更是心中暗喜,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去勾勒那雄伟粗大的轮廓。
阳具逐渐胀大,顶在裤头,柱头的地方一片水渍,透出底下暗红的马眼,如一条苏醒的巨龙,要择人而噬。
莲艾怕他绷得难受,说了一声:“将军,奴来帮您……”就去扯他的亵裤。
粗长阳物瞬间摆脱桎梏跃然而出,无比威风地展现在他眼前。
上次闭着眼莲艾就觉得步年的阳物颇为壮观,今日亲眼见了,发现其色深而不紫,柱身微微上翘,头部硕大饱满,实在是一柄不世出的宝器。
口活好,除了会舔,更要会吸。双唇包住柱身,舌尖抵住马眼辗转,上下模拟交媾动作时,还要大力吸吮柱身。
女妓因力量差异,吸力总有欠缺,难比小倌,过去莲艾在青楼时,每次妈妈考校口技,他总是最快叫目标缴械的,有时甚至只要他一吸,对方就会低吼着喷出阳精。
这真真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满心满眼都是要让步年食髓知味,肯定自己的“用处”,哪里还敢不尽心服侍。
上次他觉得自己功夫退步,才不能叫步年一盏茶内泄精,为此在教导甘草、泽漆二人时苦心钻研,自身也有很大进步,一口吹箫之技早已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步年就是再能忍,男人的下半身却从不说谎,对快乐也十分诚实。他的下体欲望勃发,柔软温热的口唇挤压着柱身,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不多不少一盏茶的时间,莲艾一个深含,让敏感的柱头抵住喉咙口的肉壁,接着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按摩一般用喉间软肉挤压揉弄着最顶端的部分。一般人做这种动作,难免要呕吐反胃,但他为此而生,自然被训练的不会有干呕的反应。
须臾,莲艾感到手下大腿肌肉紧绷,知道对方是要泄精了,一时吸得更为卖力。
步年闷哼一声,终是败在他高超的口技之中,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一波波浓稠的液体打在莲艾喉头,他尽数咽下,没有一丝反感或者勉强的表情,等阳物逐渐缩小疲软,他还不忘捧住了小心用舌尖将那顶头的孔洞处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为步年整理好亵裤,抚平衣衫褶皱,原样跪爬着退了回去。
他恭恭敬敬跪在那里,不敢多看一眼正前方掌握自己生死大权的男人,仿佛多看一眼就要丢掉小命。
步年盯住他,呼吸仍有些不稳。他不得不承认,莲艾的确使他非常快活,虽然只是肉体的快活,但也销魂蚀骨。
他摸索着手里的瓷瓶,沉声道:“我可以留你一命,但你余生都要在这座大宅中度过,并且我不会解开你生上的‘绵绵’。”绵绵这个名字,分明那样柔软温和,绵软地毫无杀伤力,却用在了如此可怕阴毒的药物身上,简直充满讽刺。“你需要每月服用我给你的解药来暂时压制毒性,不然那滋味你也尝过,想必不愿再试。你只要乖乖的,我便不会为难你。”
这已经是莲艾能求得的最好的结果了。 他重重叩首,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与颤抖:“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不杀之恩!!”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步年扔到地上,一路滚了过来。 莲艾寻声望去,见是自己已经吃过几回的那种白色药丸。 “吃吧,这次是解药。”步年语气里大有赏赐之意。 莲艾快速上前一把抓住那药丸塞进口中,连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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