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够赢?”季蓝冷冷地反问,他竟然敢让自己给他下跪道歉?“无知妇人!”……药房。张院士已经把自己关在药房,一天一夜不吃也不喝。并且下令,期间谁都不准来打饶他!午时。陈太医急匆匆地推开药房的门,神色慌张,语气焦急,并忐忑不安。“张院士,不好了……”“发生了什么事?”张院士从里面走出。张院士衣袍上全是药渣和药汁,身上一股浓重的药材味和酸臭味,也不知道他这一天一夜在药房里都干了什么,身上怎么搞成了这样?陈太医连忙用衣袖掩住自己的口鼻,对着张院士开口道:“那个村姑她竟然真的研制出了解除瘟疫的药方,现在那些人在喝了她的药方后身上流脓的地方全都好了。”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太医脸上全都是不敢置信,那么难以消除的瘟疫没想到真的让她一个村姑给研制出了药方。“是吗?我说,我昨晚研制出来的药方怎么就不见了呢,原来是被那个村姑给偷去了。”张院士脸色阴沉,就算她研制出了药方又怎么样只要他开口说那张药方是他的,他看到底有谁会相信她。陈太医也是一个激灵的,立马转了转眼珠子开口道:“张院士的意思是那个村姑偷走了你的药方?”“陈太医,你说,难道不是这样吗?昨晚我们二人明明还一起在研究那张药方,直到后半夜才入睡,可早上一起来就不见了那张药方,你说不是她偷的会是谁偷的,而且她一个大字都不识一个的村姑,又怎么会医术治瘟疫,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是,是,无稽之谈,她一个乡野村姑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么会治疗瘟疫!”陈太医连忙附和,二人彼此眼中心照不宣。……别院。季蓝正忙着给那些病人把脉开药,君莫寒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看她脸上那股认真严肃和平时截然不同的两种神情,心中对她这个人也更加的好奇。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据他查到的消息,她在田家村的这几年可是一个痴傻之人,好像是在失踪了一顿时间后人突然就变得聪明了。而失踪的那段时间里。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和他山崖下面的那些日子。想起初见她时,她眼中的那股狠厉,哪里会是一个痴傻之人该有的眼神?“王爷,启禀王爷下官有要事禀报!”正在君莫寒看着季蓝出声的时候,张院士怒气冲冲地走来。“哦?”君莫寒瞬间回神,转身看着张院士语气淡淡地说道:“张大人是有何事要像王爷禀报?”“回禀王爷,下官的药方不见了,下官怀疑定时她偷走了下官的药方!”张院士手指指着季蓝,眼神中是阴狠毒辣的笑意,这次他倒要看看你怎么说。药方不见了?别院里的其他人也听到了张院士的话,纷纷朝着正在忙碌的季蓝头来了探索的目光。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真的会做出偷盗药方的事情?季蓝也听到了张院士的话,心里自然明白他这样做所为何意,一定是看她研制出了有效治疗瘟疫的房子,他就想要占为己有,而且他应该还很清楚自己这张药方上面都需要哪些药材。药方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如果有心人想要弄清楚药方上面所需的药材,定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季蓝心中并不担心,因为她还有……“哦?张院士说季小姐偷了你的药方,不知道张大人是有和凭证?”君莫寒语气深寒地开口。这张药方到底是谁的,他岂会不清楚,这个张院士看到季蓝手中的药方能够治疗瘟疫,他竟然起了占为己有的心思,他这招还真的是歹毒至极!如果不是他事先就认识季蓝,了解季蓝,定然也会被他这一番话给骗去。“当然。”张院士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张药方上所需的药材,有……”然后,张院士就呱啦呱啦把药方上所需要的药材全部都给念了一遍,竟然和季蓝手中那张药方上的药材丝毫不差。季蓝: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看来他想要强占自己的药方,还费了很多的心思。“季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君莫寒故意开口问道。季蓝:“王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敢问张院士你这要方是什么时候研制出来的,又有何人作证?”季蓝开口问向张院士。“陈太医可以作证,药方研制出来时是深夜陈太医刚好就在我身旁。”张院士开口说道。“是吗?不知道陈太医深夜不睡觉在张院士那里做什么,难道说你们京城来的大官都有特殊嗜好半夜不睡觉还聚在一起?”季蓝意有所指地说道。“你……”陈太医气结,脸色也被涨得通红。张院士脸色也很难看,他能有什么特殊嗜好?君莫寒忍住想要发笑的冲动,陈太医和张院士都是一大把年纪的男人他们俩在一起能够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开口道:“陈太医,这么晚你在张大人那里做甚?”“回禀王爷,下官那么晚还在张院士那里自然是为了瘟疫,为了能够早日研制出救治瘟疫的药方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就让张院士给研制了出治疗瘟疫的方子来,而且那张药方下官昨夜也亲眼看到过。”陈太医一幅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斩钉截铁,满身的正气凛然。“张大人,不知你研制出的药方对治疗瘟疫有几成的把握?”季蓝突然开口问道。“当然是药到病除了!”张院士呛声道。“可是,我手中的这张药方却不能药到病除啊?你看,他们身上的红斑还在并没有消失,张大人又还会觉得我手中的药方就是从你那里偷来的吗?”季蓝指着那些瘟疫病人身上一块块的红斑开口道。“这……”张院士脸色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