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王妃绝嫁冷王

本是叛国公主,本该在琅琊前死去,天命让她活了下来。 失了记忆,成了代嫁王妃,嫁给他。 新婚之夜,男人俯身捏着她的下颚,狠戾的目光透着冰冷带着几分戏谑,挑着眉,轻笑道:“你怕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欲擒故纵的女人!” 洞房花烛,他将她一身靓丽绛纱红嫁衣撕的粉碎,同她的尊严,一并踩在脚下。无意的存活,让她卷入一场血腥的风波,沦为他仇恨的债物。为了让身边的人都能平安活下去,她心甘情愿任他予取予求,一颗心却慢慢沉沦!直到他端着那碗苦到心底的堕胎药亲手灌进她嘴里时,流下的鲜红血液,让她绝望。待一切真相大白,她流着泪跪在他身前,弱娇的眼眸诉说着多年的凄苦。 “让我走……”一纸休书,断了她的爱。

第89章黄雀出现
“什么人,慌慌张张的。”几个侍卫看见一个身影儿匆忙的跑上楼台通往大殿的捷径。忙摁着手中的剑靴跟了过去。
他们拦住洛殇的去路,瞧着眼前女人的妆容,不像一般丫鬟。
“你是后庭舞姬?”
洛殇点了点头,焦虑的开口说:“请问是否有位年长的妇人来过这里?”
几个侍卫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其中一个摸着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好像是有个妇人来过这里。”侍卫回忆着。当时守卫的几个人交替之时,的确有个身穿墨色纱衣的女人,想要登上高台,前往大殿主位高层。还好他及时发现叫住了她,那个妇人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她的眼中像是带了重重的杀气。
而就在妇人朝着他走来的时候,又是来了个较为年轻的女子,一身好看的青衣,也是蒙着面纱。
“那她去了哪里?”洛殇追问。
“后来又来了个女人,她便跟着那女子走了。哦对了,那女子好像对妇人说了句,说什么来着。”侍卫抓耳挠腮,想着那女子临走时说的话。
他猛然一拍手,大声的说:“想起来了,那女子只说有幅画要交给她。”
洛殇心沉了下去,那女子定是苏卿,难道苏卿发现了姑姑的身份吗?洛殇想着,不好......
她忙是转身跑了。
“哎,我说,你这女子怎么......”那侍卫伸出手,谁道洛殇早已经跑出了这里。
沈长青一心想要太皇太后死,她等了这么多年,也是没有达成素愿,昨日里,她将毕生守候的东西交给自己,只怕是早已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她登楼台,是想可以有机会动手取太皇太后的性命吧。
洛殇想着,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冷汗。她无缘头的寻找沈长青的身影儿,只怕这会宴席已经开始了,可她到底在哪里?
洛殇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喘息着微弱的气息。
绕过一个又一个亭子,几乎找遍了沈长青会到的任何地方,终是无果。正当洛殇想要放弃,赶回宴席之时,只瞧见丛林深处的枝丫上挂着一条墨绿色的轻纱。
洛殇匆忙的提着裙跑摆过去,走近时,只看清了丛林里露出的一双鞋子。
她眼睛微颤,慢慢的剥开草丛,见沈长青胸口处流淌着鲜血,她的唇角还挂着未干的血痕。
“姑姑?”
洛殇将她从草丛中费力的拖出来,她唤着沈长青的名字。
“洛......洛殇......是你吗?”沈长青闭着眼睛,她虚弱的唤洛殇的名字,手慢慢的抬了两下,却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姑姑,是我,我是洛殇。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洛殇眼睛湿润了,看她这个样子,实在叫人无法看下去。
沈长青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名字。“苏卿。苏卿......”
苏卿。听到这个名字时,洛殇有着无限的悔恨,她早该想到的,可偏偏自己得知她心怀不轨之时却还是放了她。
她就是青柠口中的黄雀!
“苏卿......她...她是太后的人,她是太后安排在晋王府的细作。她用石灰粉弄瞎了我的双眼,又断了我双腿的筋骨,我活不了了,洛殇,你一定要赶回花魂殿,一定不要让她......夺了头冠。否则,会......会......”
“姑姑......姑姑......”洛殇摇着头,泪模糊了她的眼睛。
——
花魂殿上,一曲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如空谷幽兰般涌现,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众人看的是如醉如痴。
冷邵玉阴着脸,他侧着头问道旁侧的莫云。“那个女人呢?”
莫云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忙低下了头。“属下办事不利,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冷邵玉眼神锐利如鹰,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但此刻却带着阴沉。
他发狠阴冷的神情让莫云惊悚。
“是,属下这就去。”
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们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百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少女凌空飞跃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四弟你看......真美啊......”圣上只顾着寻欢作乐,他忽然拍手大喊了一声。“好......”
而冷邵玉只是绷着脸,独自饮酒,一言不发。
坐在台下的冷暮飞也是觉得莫名,这舞马上要结束了,洛殇去了哪里?难不成她临阵脱逃了?这可是不像她的性格啊。
“哥哥,仙女姐姐怎么还不来呀?”一旁的小人儿嘟着嘴巴摇了摇手中的杯子。
冷暮飞翘着二郎腿,斜眼瞧他。“怎么你这小鬼好像很喜欢那个女人?”
“当然了,她是我的仙女姐姐,是我的女人,我长大后一定会娶她的。我要好好保护她,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了。”
啪——
“哥哥,你干嘛打我!”小贝勒委屈的抬起头瞧着冷暮飞,刚刚男人拍了他的脑袋,一点儿也不顾及他是个孩子而手下留情。
冷暮飞看着,带着邪笑警告道:“她可不能是你的女人。因为,她只会是我的。”
“呀,那我和哥哥,以后不就是情敌了吗?那人家不要和你坐在一起了。”小贝勒往另一侧移了移身子,有些不高兴。
还真是个孩子,如此的可爱。
冷暮飞无奈的一笑,却也掩盖不住眼底的一丝深沉。
终于,花魂殿上的女子们停了动作,透过丝悦的声音,她们逐步走上前,行礼。
“真美啊。”圣上眼盯着首位的安竹染,他真是见了美人就爱,早就将刚刚那个蒙面的洛殇抛于脑后了。
“你叫什么名字?”圣上问道安竹染。
安竹染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得到皇上的青睐,她动了动身子,上前一步,唯唯诺诺的答:“奴婢安竹染。”
“安竹染。名字真好,人也真美。”圣上看着她。
如果不是先帝立下的规律,每年花魂展上的女子必须蒙面示人,只有封为妃子之时,同皇上正寝那日,才可揭下面纱,他一定要让此女立即拿开那该死的纱布。
“母后,儿臣觉得她不错,便让她做这花冠之首吧。”圣上恭恭敬敬的等候太后发话,因为太后若是没有看中,自然也是不会选的。
“皇上觉得好便好。”静和氏端庄严肃,却是笑的慈爱,她眼神掠过一眼台面的苏卿,心里倒是萌生一丝别样的意味儿。
这苏卿刚刚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如此认真,皆是冲着花魂头冠而来。只不过,静和氏只是要她除了沈长青那个女人,并没有下达命令让她夺冠,反而,她这又是再做什么?
“四弟觉得呢?”圣上顾及太后,更是畏惧晋王,忙问。
冷邵玉淡漠的开口。“皇兄看中即可。”
“哈哈......好,那此事就如此决定了。”圣上一拍龙椅,看着台下众人,拂起袖子,故作几分威严道:“朕已观之若事,其舞偏若惊鸿。特此大封晋王府,并升后庭女子皆为陆昭,赏赐五百钱。卓升安竹染为......”
正当圣上刚要讲出此话,只听的花魂殿上传来一声哎叫声。
不知为何,安竹染被推到了台面上,轻纱滑落在冰冷的花魂台上,明澈的台面光滑的倒映出她的面孔。
安竹染惊慌失措,忙拾起纱巾遮遮掩掩,只是,容貌早已被众人看了去。
圣上看着她的容貌,丑陋无比,龙颜大怒,狠狠的拍了拍身前的桌子。“你......大胆!小小女子居然敢如此欺瞒当朝天子圣上,你真是活腻了。”
安竹染跪着不停的磕头,她转过脸看着身后的苏卿,苏卿冰冷的眸子也正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害我。”安竹染只恨自己太蠢,如此相信苏卿,待她如此,却不想。
到真是人心难测啊。
“来人啊,将舞姬安竹染给朕拉出去,即可处决!”龙威震怒,可真是吓人。
安竹染苦苦哀求。“圣上饶命啊,圣上饶命啊......”
“请圣上饶恕安竹染。”旁侧的苏卿走上前来。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面纱忽然滑落,美丽的脸蛋儿绝色至极。
圣上眯起了眼睛。问她:“你是何人,又胆敢为她求情?”
苏卿本就端庄落落大方,她跪到安竹染的身边,轻声道:“奴婢西苑舞姬苏卿,只是不想看圣上如此劳心伤神,安竹染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圣上网开一面。”
既然美人儿都如此说了,如此贪婪美色的圣上又怎么会拒绝。他看着苏卿道:“也罢。既然如此,就饶她一条命。你说,你叫苏卿?”
“是。”
“那好,今年的花冠,便属你了。”圣上又展开笑颜。
一旁的静和氏却是阴了脸,她冷冷的目光盯着苏卿,而苏卿却并没有理会她的神情。
静和氏开口。“皇上,这丫头只怕难以胜任。”
“母后,您刚刚不还说叫儿臣做主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要出尔反尔了不成。”
静和氏拉着脸,没在说什么。
花魂台跪着的苏卿,低着头,阴冷的目光冽开嘴一笑。
正当此时,大殿外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不能是花冠。”
###第90章独情钟郎  一声软若娇滴的声音带着几分刚强之劲在这花魂殿上响起。
众人望去,皆是一惊。这不是刚刚那个女子吗?正巧儿,他们还在找这个女子去了哪里呢,原来她在这儿。
圣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跪下行礼。
“你说,她,不能是花冠,那又会是谁?”圣上指着一旁的苏卿,问道。
洛殇淡漠的眸子不眨一下,也无丝毫畏惧。她极为冷淡,简直是一个冷美人儿。只可远观而不可亵顽焉。
只听她波澜不惊的双眸看着大殿高台龙椅上的男人。
“我”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苏卿夺冠,苏卿真正要杀的人,是......
众人都是为她捏了把冷汗,小小女子居然公然指正圣上,真叫人佩服。
场上却也不乏这样琐碎的声音传来,议论纷纷。
“天啊,这女人疯了吧。”
“是啊,不要命了。敢指正皇兄。”
小贝勒望着冷暮飞,拽了拽冷暮飞的衣服。小声的询问:“哥哥,仙女姐姐怎么了?”
冷暮飞没有开口,他一直盯着洛殇,眼里说不清的复杂。
“大胆!”圣上虽说昏庸无道,淫乱好色,但毕竟是一代君王,怎么可能让一介平凡的女子当众质疑自己。
只见洛殇抬起双手,缓缓的放在耳侧,不紧不慢,动作娴熟淡雅,摘下面纱。
面纱落地,轻轻的掉落在她的脚下之时,众人无一不惊讶女子的美色,这张脸绝对是世间难谧第二个。
她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目含秋水微波,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却不时透露着女人的丝丝妩媚,她的一举一动,皆是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们遽然失了魂。
“美......仙女啊!”圣上不由的赞叹了一句,身子扑腾向后一靠。
洛殇挽着袖口,说道:“奴婢愿舞动一曲,以免伤了和气。皇上意下如何。”
“好好好!”这圣上早已经被洛殇迷的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别的,只想尽快抱得美人归。
有这样的美人在怀,什么武周,什么江山,什么晋王,他全都不放在眼里。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重新奏乐!”圣上对着一侧的乐师吼道。
“慢着!”
高台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带着震慑力和冷淡。
洛殇抬起头,看着他。男人的脸上轮廓很深,如刀削斧劈,从她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挺直的鼻梁和微翘的鼻尖,两道眉毛浓好似画不开的墨水。
他面如冠玉,却有着一双子夜寒星一般的黑眸,那高挺笔直的鼻梁显示出男性的刚美之气。
他冷俊孤傲的脸庞,子夜寒星的眼眸,看似温婉平静,却无时不刻不让人觉得寒冷。
冷邵玉盯着洛殇,半眯着眼睛。“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此胆大妄为。”
他让她进入后庭,不是让她来争夺花冠的!
原只想让她顶着舞姬的头衔出现在皇室的高台,想着借此羞辱她,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这样这个女人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会知道谁才是她的天!
就在刚刚舞会开始时,她不见了。谁会想到,她如此想成为花冠。
该死的女人,难不成她就这么想成为皇妃吗?
“既然皇上已经应允了奴婢,晋王又何须多言。难道,晋王是想逾越皇权之上吗?”洛殇一字一句说着,她并没有丝毫意识到高台上的男人究竟有多么愤怒。
“放肆!”莫云愤怒的大呵一声。
冷邵玉冰冷的面孔,看着她,深邃的眼眸让人猜不透他所想的一切。
圣上吞了吞口水,生怕晋王生气,这晋王一愤怒,别说这花魂展了,只怕自己的王位都是无法保住。
“咳咳......那那个,奏......奏乐。”圣上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晋王的脸色,结结巴巴的说。
“我不需要配乐。”这一语下来,又是让人一惊。
圣上再看了看晋王,见他没开口,也没有任何表情,才说:“朕...准奏。”
无须乐曲,勿卓杂音。心中之念,妙语千年。
这是苏卿教她的。
苏卿看着她的平凡的舞姿,冷漠的冷笑一声。
洛殇从进了后庭开始,她的舞都是苏卿在教,这从古至今,哪有徒弟能胜得过师傅一说。
却让苏卿,自己后庭众舞姬难以预料的是......
洛殇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仿佛一切音乐尽在心中,一切美妙尽刻她的身上。
苏卿皱着眉,心到:“怎么会这样?”
女人舞姿轻灵,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优雅,如在花间飞舞,让人沉醉。
冷邵玉攥着酒杯的手随着女人旋转的步子,越来越紧,他脸上的戾气越来越重。死死的盯着洛殇的动作。
眼前猛然浮现一个影子。
那是一个极为好看可爱的女孩儿,樱花树下,她舞动着最美的卫国独情舞。
翩若惊鸿,舞若昭青。
静和氏也是一惊,手中的杯子默然的从手心里滑落,还好被一旁的奴婢接住了。
“太后娘娘,您怎么了?”奴婢小声问道。
静和氏摇着头,眼神却是紧紧锁在洛殇的身上。她很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世间会跳此舞全程的女子只有两人,一个是她,还有一个,是她的妹妹,彦氏。
卫国已灭,彦氏已死。这支舞虽说在卫国已经传遍了,但能将此舞跳的如此完整又如此美的人儿,只怕再无此人。
可眼前的洛殇,正是那人。
到底她是什么人,是谁教的她这支卫国独情舞。
——
独情一舞钟情郎,今生无悔爱无双。
若依细水自长流,只欠佳人水一方。
莺语断肠孤落忘,泪眼婆娑自来伤。
与君执手两相思,来生莫要含恨伤。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女人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她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那美,让人痴迷,让人窒息。
她默默而舞,醉人的舞姿宛若神仙妃子,只听她道:
“独情一舞钟情郎,今生无悔爱无双。
若依细水自长流,只欠佳人水一方。
莺语断肠孤落忘,泪眼婆娑自来伤。
与君执手两相思,来生莫要含恨伤。”
静和氏顿时脸色煞白,再也按捺不住,她站起身,仔仔细细的看着洛殇。
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当年静和氏换了花轿,让自己的妹妹远嫁卫国和亲。自己成了武周皇后。因为愧疚,她每年九月九都要送上书信,祈求她原谅自己。
可彦氏从未回过她。
直到那一年,彦氏顺利生下女儿,她才给静和氏写了一封信。而信中正是这八句诗,再无其他。
洛殇贵为将军府的千金,从未出阁,她又是何以知晓此舞,又是何以知道这首诗!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惊叹此女子之美,此舞之绝,此诗之妙时,只听一声震怒。
“够了!”
洛殇停了下来,众人也是惊吓得抬起头。
只见冷邵玉阴着脸,站起身,他双手背在身后,剑眉如锋利宝剑,黑眸刻着阴冷,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
随着他逐渐走下的步伐,在坐的人除了韩王冷暮飞同小贝勒,皆是不由自主的起身注视着他。
直到他走向殿中央的女人。
冷邵玉站在洛殇的身前,同她相望。
“谁教的这支舞?”他的声音冰冷,比任何发怒的时候都要冷。
洛殇一颤,不知怎么了,她的头昏昏沉沉,是啊,谁教她的这支舞?她刚才都跳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此舞,这又是什么舞?
柔软的指尖轻点额头,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刚刚像是魂魄离开了身体一样,完全记不得自己跳了什么,做了什么。
洛殇只记得自己说了句,独情舞钟情郎。难道这支舞叫独情舞吗?
怎么回事,她摇了摇头,看着冷邵玉,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说:“我不知道。”
男人轻笑一声,走近她。“你不知道?”
他挑着眉,用力的攥起洛殇的手腕,拽着她直接将她拽出花魂殿。
高台上的圣上看着晋王将美人儿就这样的带走,既愤怒又不知如何。“怎么,怎么把我的美人儿就这么带走了。他......他怎么这么霸道,母后,你可要为儿臣主持公道啊。母后。”
圣上拽了拽静和氏的衣角,静和氏此时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中,怎么会管他这等闲事。只说:“今年的花魂展花冠为后庭南苑舞姬安竹染。众人不得有任何异议。”
说罢,率领众位奴婢离开大殿。
还在殿上跪着的苏卿,闻言,闭了双目。她攥着拳头咬着嘴唇,天衣无缝的计划,只差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
静和氏经过苏卿的身边,她停顿了步伐,冰冷的开口。“背叛我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苏卿轻笑的抬起头望着她。“只可惜,我从来都不是太后娘娘的人。”
静和氏看着她,阴狠的眸子眯的更深了,拂袖而去。
晋王走了,太后也走了,连美人儿也被带走了,也太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了。
圣上发怒,摔的酒杯茶杯噼里啪啦的阵阵破碎声响起。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他凭什么要把朕的美人儿夺走,凭什么?”
圣上嘶吼着。
冷暮飞摇摇头,昏君。
他站起身,看着高台上愤怒的男人,煽动着手中的折扇。“就凭他是晋王,那个女人是他的王妃。”
圣上一屁股蹲坐在身后的龙潭宝座上,傻眼了。“什么?那个美人儿,竟然是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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