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灿每天坚持放学后陪着柳烟烟,她想让她去学校。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是她逃离这里的唯一出路。 夏灿拿出课本,不管柳烟烟愿不愿意听就开始讲起今天的知识。 柳烟烟的心理医生说,心灵上的创伤是个缓慢的恢复过程。 终于在夏灿的第十天讲课的时候,柳烟烟开口了。 “灿灿,你说我是不是很脏啊…”柳烟烟的声音无力而又机械。 夏灿的眼泪夺眶而出,柳烟烟终于愿意说话的。 她抱着柳烟烟哭了很久,柳烟烟也把头埋在夏灿脖颈里平静的说着:“那天很冷,桥下有位老伯穿的衣太单薄,我想着他会冷的。” 夏灿知道说的是那个乞丐,手不自觉的握紧。 “他把我叫下来,扇耳光,撕扯我的衣服…” “夏灿,我脏透了。” 夏灿双手摸着柳烟烟的脸蛋,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语气坚定:“错的是他,不是你。你一直都是干净的,肮脏的人是他。” 那个乞丐后来死在了那个冬夜,衣服被扒的精光,活活冻死。 监控下是他自己脱的,没人会去纠结一个强奸犯的死。 柳烟烟终于哭的,哭的很大声。 在警察局里她做了笔录,被问了话,被一遍又一遍的强迫她回忆。 夏灿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柳烟烟休学了半个月才回来的,她整个人都变了。 陶芷说:“以前的柳烟烟都是活蹦乱跳的,现在都不怎么说话,天天跟在夏灿后面。” 闵然翘着二郎腿,叹息着:“一个寒假,大家都变了呢。” 谢冬年好奇凑过去:“展开说说。” 闵然故作神秘的扫视了全班说:“过年神秘的年兽附身的很多人,比如靳超变得爱学习,柳烟烟也成为了学习的奴隶。” 确实,在夏灿的带领下柳烟烟的进步显而易见。 黎姿打断了闵然的魔幻发言:“你怎么没被年兽附身?” 闵然拿起出盖在自己头上:“因为我有驱魔姐姐。” 谢冬年被这话说的无语了。 但是徐璃妍最近发现宋楠津总是往柳烟烟那边看。 因为座位在前排,柳烟烟坐在后面。 转头的瞬间很明显。 徐璃妍很不爽:“宋楠津,后面有你的意中人?” “怎么会?”宋楠津连忙否认。 听夏灿说柳烟烟有自残倾向,他多关注看几眼。 “那你怎么总往后面看?” 宋楠津看着后面座位的夏灿,急中生智:“听说夏灿和柳烟烟进步很快,我想观察她们的学习方法。” 谁会信年级第二去观察班级中等的同学学习方法啊。 徐璃妍逼近宋楠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真的?” “千真万确!” 见宋楠津还准备发誓,徐璃妍只好放过他,但是她是不信宋楠津这套说辞的。 因为高三毕业班繁忙的原因,他们连公共卫生区都不用打扫了,全摊在了高一高二头上。 今天刚好是陶芷组打扫。 许卓望着多出来的走廊头疼:“学习先不管,打扫卫生绝对是第一名。” 陶芷也很无奈,看了下认真打扫的夏灿和柳烟烟。 其实夏灿不是她们组的,但是说柳烟烟打扫卫生时她也跟过来了。 奇怪的是班主任也没反对,不过也确实地方多了是需要更多的人手。 靳超干活最卖力了,他拿着扫把勤勤恳恳的扫着掉落的树叶。 许卓看着他要打扫到自己区域了,不由激动的竖起大拇指:“靳超以后绝对是个能干的大英雄,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报效祖国的。” 说完靳超准备转身就走,没想到陶芷直接把他拽回来了:“别想偷懒。” 靳超打扫完后就及时止步了,还不忘跟许卓打招呼:“许学霸,我先行一步了去学习了,你慢慢扫吧。” 眼见自己的区域还有大块没扫完,许卓简直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