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风很大,属于流浪者的天桥底下此时正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不,滚,滚开……” “哟,小美女天这这么冷,过来老子给你暖暖啊,保准你待会儿热的缠着老子不放!” “嘿嘿,老大,不如我们给她来点药助助兴,”又一道猥琐至极的声音响起,那发出的笑声极其的渗人恶心。 几个老男人满脸邪恶的朝角落里的女人逼近,一步一步…… 舒灵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了,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是不是,要死了? “啊,滚!”一双黑糊糊的粗糙的带着异味的手朝她的身体摸了过来。 舒灵跟个疯子一样的挥着手抗拒着,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像是在护着什么一样。 很快,另一个人眼尖的发现:“操,老大,这妞肚子里还个种呢!” “会不会闹出人命啊?” “管她呢,先爽了再说,给她把药喂下去!” 舒灵的下巴被强制掐了起来,她呜呜呜的呼叫求救,却一点用都没用。 被灌了满嘴的药,她很慌…… “救,救命……”她要毁在这里了吗? 不,她早就已经被毁了,她的新婚夜,老公和她的好闺蜜在她的新婚大床上翻滚的时候,在她不知道为什么被‘伴郎’给睡了之后! 她就已经彻底的,完了! 第一天结婚,第二天离婚,被扫地出门,她快被逼疯了! 可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被轮奸……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绝望笼罩心头,舒灵浑身发冷,瞪大双眸无助的望着漆黑的夜空。 孩子,和妈妈一起走吧!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恶心的大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游走,她跟尸体一样,毫无反应。 “老大,那药不管用?” “等会这贱货保准跟个荡妇似的求着你要!” 她惊恐,身体竟开始升起燥热感。 “啊,”她尖叫出声,又开始挣扎起来,不断挥舞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操他妈的,贱女人!”混混们被激怒了,上来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她被扇的嘴角都流出了血丝,那混混却立马脱下裤子朝她走近。 不……不要…… 舒灵疼的心脏不断的在抽搐,再无一点希望了! 天空突然轰隆隆的作响,一辆直升飞机开了过来,那混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临门一脚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一脚踹中了心窝子,瞬间踉跄的倒在了地上,血从嘴里喷涌出来。 那人扔掉直升飞机的绳子,稳稳的站在地上。 “你他妈是谁,敢坏老子们好事!”其他几个混混骂骂咧咧的朝突然出现的男人围了过去,手里一个个的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 顾轶深脸色极其难看的扫了一眼那跟死了样的女人。 他才离开多久,这个蠢女人就变成了这副死样子! 他冷眸越过一群小混混,瞬间摄出冷冽狠辣的光芒来,“一起上。” 话落,那些小混混恶狠狠的朝他扑了过来,他长腿一伸直接踹倒两个,手段凌厉先把几个小混混的胳膊全给卸了,棍子都掉在了地上。 一开始倒在地上的混混头惊恐的看着他逼近,“你,你是谁……” “到监狱里你就知道了,”他冷酷的一脚又踩断他的肋骨,那混混顿时疼的晕了过去,裤子都吓湿了。 顾轶深走回桥洞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女人,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他那天被算计被捉奸在床的别人的新娘! 新郎不是他,可新娘到底是成了他的女人! 还一夜之间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惨白的脸在月色下极其惹人怜惜,顾轶深心里却只有满满的愤怒。 蠢女人! 他不客气的蹲下身抬手拍了好几下她的脸,等着她回神。 舒灵终于慢慢移动了下脸,目光游移了好半天,才落在他脸上。 那水眸满是血红和一丝余留的恨意。 她恨谁?顾轶深微微蹙了蹙眉。 “没死就跟我走,”他把部队的任务临时交给别人,匆忙赶过来一趟就是因为得到了她的消息。 怎么说,也是他占了她的身子,就当过来还债了。 没死?舒灵动了下身子,也没有被强奸…… 她心瞬间重新跳动了起来。 但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里的燥热又一涌而上,瞬间,她雪白的脸蛋惹上红晕,那衣衫不整的模样,在这种夜晚,显得勾人极了,顾轶深眸色一暗。 “起来!”他跟下命令一样,冲她呵斥,然后起身,准备离开这地方。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跑到天桥底下睡。 舒灵强撑着站起来,但下一秒就身子一软,朝前面扑了过去。 顾轶深身体反应比脑子快,一步就接住了她,柔软的身子碰撞到他刚硬的身子,激起了一丝火花。 舒灵觉得越来越热了,这可耻的感觉让她连眼前人都快分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好熟悉。 他,不是坏人! 舒灵放心的把自己的身子全部交给了他,她没力气了。 好软……顾轶深心头一跳,然后很快收敛心神摸了摸她额头脸蛋,感觉到她的躁动,脸色瞬间铁青。 又是被下了药。 自从上次顾轶深毫无防备被下药和新娘发生了那种丑闻,顾轶深就极其痛恨这种药物。 但这小女人,竟然又中招了。 那些混混至少要多坐十年牢才行! 顾轶深怒骂了一句,沉着脸把舒灵抱上已经落地的直升飞机。 “队长,现在回部队吗?”驾驶员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轶深下意识的遮住了怀里的女人,她跟小猫儿一样正哼哼叫着,极其挠人。 她这幅样子,还能去哪里? “给我找个酒店,”顾轶深冷声冷语。 这女人,必须降温才行。 然而到了酒店还没到房间,那药性就已经发作了,舒灵的手也已经开始不乖巧起来,她觉得自己热的快爆炸了。 可抱着自己的男人就像水一样,她需要冷冷的水。 顾轶深忍耐着小女人不停的在他身上蹭着,大步抱着她往酒店房间去。 “热,我好热,”她嘴里不舒服的呢喃着,小小精致的额头上全是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