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俊民心生狐疑,昨天还疼得死去活来,这么快就好了?还不用上药了? 就算是华佗在世,伤口消炎也没有这么快。 “难道伤口又严重了?”要不然她怎么不让自己给她看伤口,魏俊民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佟瑞偷偷看了他一眼,也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不让他看一眼伤口,他可能会觉的不放心,但是给他看伤口吧,可能会露馅。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男人却捏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迅速地去拆外面的布。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不但让佟瑞呆住了,就连男人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的伤口。 昨天还鲜血淋漓,今天伤口却结痂了,这速度简直就是逆天了。 “这……”男人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眼底的诧异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对这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佟瑞看出他眼里的费解,忙解释道,“我都说了,我已经没事了,你非不信,你看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 岂止是好的差不多了,这伤口简直就是神速愈合。 男人心中虽有疑惑,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恢复地确实很快。” 佟瑞心虚地打哈哈,“是啊,所以也不用绑布了。” 但魏俊民看她的眼神,却是多了一份深邃和复杂。 这个女人不但性格发生了改变,就连这伤口愈合地也如此神速,实在是太叫人感到意外了。 那种感觉,就仿佛眼前的女人不再是以前的佟瑞,跟换了个人一样。 说实话,以前的佟瑞,还真的很普通,但如今的佟瑞,却变得异常有个性,叫人挪不开眼睛。 佟瑞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该不会对她产生怀疑了吧? “你打算一直住在这里?”魏俊民转移了话题。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具体哪里不简单,他会自己慢慢观察。 佟瑞抿了下唇,如果住在这里,不受人打扰,有何不可。 至少不用面对佟家的那几个奇葩人物,未尝不是好事。 “先住一段时间再看。”佟瑞心里有了衡量,趁着这段时间,她要赶紧发财致富。 魏俊民点头,同时向她提出邀约,“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那里住,这段时间我朋友出差了,刚好空出来一间房,你可以暂时住我朋友那间房。” 佟瑞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这种事要是放在后世,都是一种冒险。更何况还是这个年代,孤男寡女住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 “去你家蹭一顿饭吃,倒是可以,至于住的话,还是算了吧?”虽然她有勾引他的想法,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主动,否则对男人来说,就有些无趣了。 魏俊民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所以表现得波澜不惊。 她要是直接答应去他那里住,反而让他觉的是个男人邀请她去他家,她可能就会答应。 反而佟瑞的这个决定很符合魏俊民的胃口,他点头,“恩,那晚上去我那里吃饭?” “好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刚好可以节约下晚饭的钱,她可没有打算给他付费。 佟瑞已经吃完早餐,正打算去前台看看,有没有顾客上门,结果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封春梅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瑞瑞,你……”后面的话,因为魏俊民的突然出现被打断。 封春梅看一眼她,再看一眼魏俊民,表情有些复杂,“小魏,你也在这里?” 魏俊民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着自己的品性,在未来丈母娘面前,他尽量表现得像个谦谦君子,好赢得对方的好感。 “回二夫人,我也是刚到这里,因为担心二小姐没吃早餐,特意给她送早餐来的。” 听到他说,是来给女儿送早餐的,瞬间对他的好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封春梅满意地说,“恩,有劳小魏这么早跑来给我女儿送早餐了。昨晚,你们……” 佟瑞忙打断封春梅的瞎想,解释道,“妈,昨晚我一个人睡在商铺。” 闻言,封春梅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昨晚两人并没有睡在一起。 “今晚,跟妈回佟家吧!这里住着怎么行?”封春梅其实这么早过来,是给她送吃的,结果听说女儿已经吃过早餐了,她想自己算是白跑一趟了。 哪知,佟瑞却一反常态地说,“妈,你确定奶奶已经允许让我回去了?” “这……”她的犹豫看在佟瑞的眼里,一目了然。 很显然,崔珠星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回去住了,老太婆估计巴不得她能一直住在外面,永远也不要回去了。 封春梅见女儿已经猜到结果,忍不住叹气,“瑞瑞,你就回去跟你奶奶认个错,我想你奶奶肯定会念在你是佟家孙女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佟瑞却不以为意地摆手,“想让我跟她认错,怎么可能?” 况且她不认为是她做错了,分明就是佟家的人欺人太甚。 她就算住在外面,也不想回佟家。 “瑞瑞,你何必这么执着?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封春梅见劝说对方无动于衷,她转而将视线看向了魏俊民。 他和女儿走得这么近,也许女儿会听他的呢? 哪知魏俊民却说,“二小姐不想回佟家,那便不回去吧,反正住在外面也挺好的。” 他心想,他的女人,就算没有佟家作为依靠,他也能养活。 佟瑞没想到他会站在自己这边,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也赞同她不回佟家? 魏俊民何止是赞同,巴不得她不要再回去,这样就能减少她和姚泰初的见面。 一想到她心里只有姚泰初,而没有他,他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封春梅也一脸好奇地看着魏俊民,魏俊民怂恿自己的女儿住外面,到底有何居心? 她虽然很看好魏俊民,但也不希望未婚的女儿跟一个城府很深的男人在一起,她担心女儿受到伤害。 主要是之前姚泰初给女儿的伤害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想女儿再受一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