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泡了杯茶,别跟明朗生气了,身体要紧,喝杯茶润一下嗓子吧。”池夏温温柔柔的,别提多贤惠。“昨晚是我看到明朗又跟我妹妹搞在一起,气坏了才打了他两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妈你骂我吧。”“你装什么装!昨晚不是很能耐吗?你打的老子的肩膀现在还疼着……”贺明朗瞪大眼睛:这个虚伪的女人!又开始茶里茶气了!啪的一下。司乐一巴掌拍他肩膀上:“打死你活该,你自己干了人事吗?”看贺明朗不吭声了,她走到池夏身边淡淡的劝:“彤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乔家那边我会处理……你们两个人现在的任务就是在家里调养身体,直到要上孩子为止。”池夏羞涩的咬唇,又看向贺明朗:“可是,明朗他……不行啊。”Piu的一下!贺明朗被一箭穿心,扎的鲜血淋漓。“我硬不起来还不是你踹的,你这个暴力狂现在装什么大白兔……妈,她就是在你面前演戏的。”贺明朗被司乐瞪了一眼,吭吭哧哧的说:“反正我不跟她生孩子。我根本硬不起来,都是乔飞彤打的。”他咬牙切齿:“她家暴,我要离婚。”池夏哆嗦着捂着胳膊,仿佛想起了什么惊悚的事。这一幕看在司乐眼里,想到弟弟的提醒,对贺明朗更气了。“现在要敢离婚,你就永远回不去公司了。”司乐狠狠教训了贺明朗一顿,还警告他:“你不准再对彤彤动手,否则我亲自打断你的腿。”“我什么时候……”贺明朗咬了咬牙,到底是心虚。池夏的眸子瞬间变得阴冷。“你那什么……不行,我会安排医生上门。现在外面乱,别出去瞎浪。”司乐叮嘱一番,又匆匆走了。看得出,这次贺明朗惹的乱子不小。等司乐离开,贺明朗装也懒得装,讽刺的看着池夏:“好一招扮猪吃老虎……”池夏反怼:“猪怎么了?和你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猪,猪永远是猪,你一天到晚不做人!”“你!你就会看我妈的脸色办事,看不见我的脸色是吧?”贺明朗跳脚,作势要发疯,“乔飞彤,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我的眼睛不是染缸,装不下谁的脸色。”池夏举起拳头,一点不怕,“我本来就是这样,只是你以前眼瞎了而已。”贺明朗莫名怵了,冷哼:“你以前明明装的楚楚可怜,温善可欺……”池夏阴冷的盯着他:“姓贺的,你欺负我,我可以放你一马。你伤我心,我也可以放你一马,但你要记住:我有脾气的,不是放马的!你跟乔幼岚都骑在我头上撒野了,我还不能反抗了?”“……”贺明朗奇怪:乔飞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她以前可是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该不是有人给她撑腰,所以她膨胀了?贺明朗突然上前,死死抓着她的手质问:“乔飞彤,你和我舅舅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总是护着你?那晚在会所真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会……所???”池夏才反应过来,自己那天晚上喝醉了碰见的大佬,竟然是司瑾琛?难怪他第一次见面就怀疑自己!池夏压下震惊,挥开他气势汹汹的手,“智商是个好东西,我有,舅舅有,希望你也有。”“你个贱人。你勾引我舅舅还要不要脸了?”贺明朗脸色赤红,恨不得掐死她。池夏不屑一顾:“我贱是因为看见你了,我不要脸是因为对着你不需要脸。”她拿出手机,“你造谣我勾引舅舅,敢当着他的面说吗?”“你!你以为我不敢……”贺明朗是真不敢,他只敢在乔飞彤面前横:“我造谣??你死赖着不离婚,不就是为了钱和权势吗?你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不然呢?我还能为了你的美貌吗?”池夏反讽,“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她有些不耐烦了:“再说,谁给你的自信跟你舅舅比?”说完,池夏嚣张的走了。她得准备今晚溜号,没时间跟渣男耗。今天这么一怼,他应该好几天都不会来烦自己了。殊不知,贺明朗愣愣的看着池夏窈窕张扬的身影,小腹突然涌起了一阵难言的火热。他是愤怒到想杀人,可乔飞彤越是反叛不给他好脸,贺明朗越品还越来劲。她觉得自己不如司瑾琛?那就让乔飞彤认清楚,谁才是她的男人。贺明朗捏紧了拳头,愤怒之后决定征服这个表里不一 的女人。拿下之后,再像之前一样狠狠羞辱她,甩了她。晚上,池夏正想办法翻窗溜出贺公馆。经过一天的观察,贺公馆的监控和安保换班以及偷溜的路线,她都摸清楚了。趁着保安换班,她捆着细绳翻上窗子,正准备往下跳,门口响起了贺明朗的声音。“大春小春,还有李嫂……你们都下去吧。”贺明朗美其名曰:“我今晚是奉命造人,别来烦我们。”其他人看着贺明朗打扮的特别风骚,识趣的离开了。池夏一脸厌恶:这家伙抽什么风?但现在跑是来不及,她翻回来躲在窗帘后面,看他要做什么妖?贺明朗的断腿是接好了,但走路还是一瘸一拐,开门摸进了客房。“乔飞彤?”贺明朗打开灯,看到床上隆起的小包,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这么早就睡了?一个人不会孤枕难眠吗?”想当初乔飞彤也不喜欢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初恋情人。最后还不是被自己睡服了?女人都是感官动物,让她身体爽了,心早晚都会滚回来。他现在对女人没反应,唯独想起乔飞彤时,竟然有了冲动!今晚就拿她做解药!“彤彤?老婆?”贺明朗见被子里没反应,干脆脱了衣服奋力一扑。本想抱住温香软玉,没想到被子里盖的是个枕头。“人呢?”贺明朗俊脸一黑。头顶忽然落下一道阴影,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扎晕在床上。池夏收起银针,踹了他一脚。这一针下去,没一晚上压根醒不过来。池夏顺理成章的跑了,而且故意开着窗……锦苑。司瑾琛合上工作文件,问费常:“安妮走了吗?”管家:“已经走了。”“以后不准她再踏入锦苑。”司瑾琛冷冷道。管家叹气,安妮今天是打着工作的名义来的,他拦也拦不住啊。司瑾琛看了下时间,语气多了些波动:“池医生来了,直接让她上二楼书房,里头不用留人伺候了。”“好的。”管家突然笑了笑,“先生对池医生挺特别的……”司瑾琛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替谁打探的?”“对不起先生,我多嘴了。”管家讪笑一声,临走前叮嘱他要喝药,“刚刚您和安妮小姐在谈工作,我不好打扰,药还在小炉子上温着。”“知道了,我自己去拿,你出去吧。”司瑾琛打发了管家。上楼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药房里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