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帐

文案1:他屠了她的皇帝夫君,她杀了他的青梅月光。文案2:金丝帐中,软玉温香。拓跋泰欺身而上,擒住纤细皓腕,切齿冷笑:“娘娘裙下之臣……数不胜数。”丹蔻抚上俊脸,崔晚晚羞涩含情:“臣妾心中,唯有陛下。”内心呵呵:陈年老醋,酸死个人。大概就是两个海王(实...

第35章
    他问:“赌什么?”

    “就赌——”崔晚晚转了转眼珠子,笑得宛若狐狸,“您的皇后出自哪家?”不等拓跋泰开口,她抢白道:“必是镇南王、江肃、房牧山三者之一。陛下若要赢臣妾,除非立三家之外的女儿为后,不过臣妾觉得……您不会那么傻的,是吧?”

    第19章 侍奉   竟敢嫌弃天子?

    其实在拓跋泰登基第二日,便有大臣上折子,直言后宫空虚后位虚悬,请求皇上选秀充盈后宫。拓跋泰置之不理,可在崔氏女封妃的消息传出以后,上书请求选秀的折子如腊月雪飞纷纷,甚至其中一部分人还夹带私货,自荐家中适龄女儿。

    朝中略有资历的人都熟知安乐王府当年是何等炙手可热,拓跋泰出身天潢贵胄,即便后来被贬庶民,但他少年英雄、战功赫赫,况且如今又以铁血手腕称帝,更重要的是没有娶正妻,若是能嫁给天子,整个家族是何等荣耀。

    拓跋泰已是第三次在折子里看见“不慎”夹在其中的女子小像了,他面无表情扔到地上,福全连忙拾起,放入炭盆烧成灰烬。

    这些所谓的世家高官,令人大开眼界,恋慕权势、巴结帝王的心思表露得如此明显,连块遮羞布也懒得盖。

    崔晚晚对这群人的把戏十分熟稔,她说得对,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后位就是众人相争的香饽饽,而他为了巩固帝位,平衡藩王大将间的权势,必然要从中挑选一位结盟。

    她看得太明白,所以嘲讽他的所谓真心,她太清楚权力能把一切辗轧成渣滓。

    再取一份折子,竟是江肃写的。折中倒是没有明言推荐谁家女儿,只是说中秋将至,他接了老家的妻女到京城团聚天伦,届时请旨入宫问安。

    这个夫人乃是续弦,并非原配,也不是江恒生母,她嫁过来后给江肃生了个女儿,如今正好十五岁。

    无独有偶,房牧山的折子也说了要接妹妹进京,但他不改土匪本性,直接就说陛下既然都能封江肃的儿子当世子,那gān脆也封他妹妹当个郡主。

    真是好大的脸。

    拓跋泰有些烦躁,索性把折子一撂,去了演武场骑马。他先是策马奔跑十来圈,又连续she箭百发,接着还让侍卫来陪练摔跤,直到出了一身大汗,这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福全正准备服侍沐浴,却见拓跋泰随意拿汗巾擦了把脸,道:“去贵妃处。”

    说罢他竟让人把马牵来,径自骑马往摘星楼而去。

    御街寂静,铁蹄哒哒声格外明显,摘星楼守门的内侍闻声赶紧扬起脖子看,眨眼间一人一马就来到跟前。

    拓跋泰翻身下马的动作行云流水,把鞭子往小太监怀里一扔,大踏步进殿。

    “陛下来了。”

    佛兰急急给崔晚晚知会一声,随即小跑至殿门口跪下恭迎。拓跋泰一向不正眼瞧其他人,挥手让他们都退下。

    chūn榻上的小几放着一壶茶一个杯,还摞着厚厚一堆纸帖,崔晚晚坐在那里翻看,连余光也没分给进门的人一分。

    拓跋泰正口渴得紧,见到杯中还有大半茶水,索性端起一饮而尽。

    “杯子臣妾用过。”崔晚晚这才开口,颇为不满,“陛下也不嫌脏。”

    到底是谁嫌弃谁脏?

    拓跋泰偏要惹她,道:“莫说只是你嘴唇粘过,晚晚从头到脚朕哪里没有品尝过?”说着在她脸颊舔了一口。

    她果然炸毛,捏着粉拳就打人:“你属狗的啊!”

    她一动就襟松肩露,拓跋泰逮住落下的小手,顺势凑过去在香肩咬了一口。

    崔晚晚吃痛,使劲儿推搡:“起开,身上臭死了!旺财都比你好!”

    拓跋泰厮缠够了才放开她,见她捂着鼻子气得脸红的模样,胸中郁懑终于散开,哈哈大笑。

    “竟敢嫌弃天子?就罚侍奉沐浴吧!”

    ……

    两人闹了好一阵,待到收拾妥当方才传膳,殿外的宫灯一盏盏点亮,红穗随风而dàng。

    “臣妾手疼。”

    崔晚晚才烘gān了头发,随意用丝带束成一把,素脸便衣,一副洗净铅华的模样,不似往常妖妩,而有几分清纯。她惯会拿乔,累了一分就要歇上十分,推说手疼抬不起来,所以不能给天子布膳。

    拓跋泰也换了常服,与她一同坐在桌前,看起来竟有些寻常夫妻的味道。

    佛兰领着宫女正在摆膳,闻言还未说什么,只见一个小宫婢竟然僭越上前,拾起银箸给拓跋泰布膳,十指纤纤,还点了丹蔻,红映着白,果真是一双妙手。

    崔晚晚笑眼看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发现就是那日因奉茶被罚跪的画屏。佛兰正要发作,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陛下,您瞧画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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