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别逃,快娶我!

辰烟从来不是厚脸皮的姑娘,却为了追他把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初遇时她落难垂危,是厉泽川顺手救下,之后她便一心要以身相许报答他。聚会、宴会、办公室……她几乎无孔不入向他示爱。 男人不胜其扰,“说,你的目的!” 她娇羞道,因为感恩特来报答。 他一声冷笑,“撒谎。” 辰烟虎躯一震,不撒谎难道实话实说?说她是想借势查清当年的事,为自己平反为家父报仇,寻找“亡姐”下落?这不是明摆着找揍? 于是她朗声道,“我的目的是做大佬的女人!” 某男宠溺的点点头,“乖,给你这个机会。”

第38章真的只是各取所需,么
有些茫然的看向服务生,“这是……”
“如果您不懂,我也爱莫能助。”
辰烟看着一屋子的围着她的服务员,瞬间就懂了。
这就是她要找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辰烟一直兴奋得像个两百斤的小孩。
但不管徐宓怎么问,她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临出餐厅的时候,店员叮嘱她好几遍不要把这个地址告诉任何一个人。
否则老板可能永远不会再接她的案子。
辰烟脑子里牢牢记着男店员的话,压制着狂喜,没有告诉徐宓。
但愿,这一次,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回去时天已经黑了,徐宓把她送到公寓就要回家。
辰烟看着黑漆漆空无一人的屋子,不期然脑子里又出现了某些可怕的场景,赶紧锁了门追着徐宓,去了她家。
两个人,她就不会害怕了。
如果徐宓是个男人,她就更踏实了。
再如果徐宓是厉泽川,她就更……
躺在徐宓的粉色公主床上,辰烟用力摇了摇头,好端端的,总想那个老男人干什么?
“啪!”
徐宓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你往里边挪挪,给我腾个地儿。”
“嘶,徐宓你丫的可真会找地儿下手啊……”
靠,好死不死正拍在老男人打过的,早上又摔过的地方,这个酸爽啊……
徐宓看了她一眼,同情的点点头,“痔疮又犯了,是不?”
“是你妹啊!老娘屁股昨晚刚被揍了……”
“是谁打的呀?”
辰烟看着徐宓那一脸八卦的样子没好气道,“还能有谁,厉泽川!”
“哎呦呦,你们俩还挺会搞情趣的哦。”
辰烟知道这个污婆又想歪了,无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也没干好吧。”
老男人虽然那方面需求强烈,但是从来不会搞些过分的……玩法。
虽然他的体力就已经很过分了。
徐宓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们什么都没干,骗鬼啊,难道厉泽川就是盖着被子和你纯聊天么?”
“呃……”
该干的,老男人还是干了的。
而且,每次还都……很尽力,总要把她搞哭才算完。
徐宓盯着辰烟脸上可疑的红云,猥—琐的笑了。
推了推她的肩膀,“怎么样姐妹,北城鼎鼎大名的高岭之花可是被你尝了第一口,他那方面技术到位么?”
到位么?
想想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某男不知疲惫的运动,几乎每次都要把她搞得累晕。
不过,第一次的疼痛之后好像还……挺苏糊的。
辰烟的脑海中闪过某些18禁的场面,脸突然就红得像猪肝。
一拳把徐宓捶倒在床上,“你这女人,真不要脸。”
辰烟觉得徐宓小小年纪真不要脸,整天想男人,想着那档子事。
窗外已经是浓浓黑夜,老男人那边应该还是白天吧?
厉式集团的法国分部。
拔地而起的百层大楼里,是整个分部员工有序而忙碌的身影。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不压榨员工的总裁要突然召集所有核心人员加班加点。
而且,还要求不准出哪怕一点点的纰漏,各种环节要求一次性到位,不允许出一丝差错耽误时间。
耽误时间,耽误什么时间呢?
总裁来分部不是一共只有五天,难道是国内总部出了大问题?
88楼,一整层都是总裁专属办公室。
此刻,一身笔挺西装的厉泽川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合同方案翻看,手边还有一台电脑,界面正在启动视频会议。
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轮廓透着丝丝淡漠冷傲。
而他低垂的眉眼却真实的显露出他的急切。
小狐狸看到了不好的东西,自己在家里肯定会害怕。
厉泰接过秘书手中的咖啡,小心翼翼的放到厉泽川的办公桌旁。
站在一旁,有些心惊胆战。
四爷来会说,要把五天的行程安排压缩到两天完成。
怀着老父亲的心态看了一眼日理万机的厉泽川,厉泰突然有些动容。
四爷这么急切,是不是因为辰烟那个小丫头啊?
半夜,他睡得正鼾,突然接到了厉泽川的电话,四爷让他安排保镖安排助理安排一堆乱七八糟的。
跟国内一联系才知道,原来是辰烟那小丫头早上出了点事。
啧啧,四爷身上的仙气是被那个臭丫头磨得越来越少了,不过,人情味儿倒是越来越多了。
清晨,阳光透过浅粉色的纱帘照着横七竖八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
辰烟动了动腿感觉又重重的东西压在上边,下意识的就以为厉泽川。
眼还没睁开,就先娇软的喃了一声,“四爷,你好重哦,走开啦~”
才睡醒还在懵逼状态的徐宓听到她这句话,直接清醒了!
卧槽!她这小闺蜜被厉泽川迷得不浅啊,睡觉还在做跟人家那啥的春梦。
辰烟翻了个身,身上的压迫感没有了。
疑惑的睁开眼,就看见徐宓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洗漱。
“大早上的,干嘛去呀?”
辰烟发现老男人不在,自己的声音好听了好多,而且嗓子也没有那么叫喊到嘶哑的疼痛感了。
“去学校,今天早上有个变态老师的早课,一次点到不在就挂科。”
“那你快去吧,唉,又留我自己独守空房。”
徐宓听她这个哀怨的口吻,忍不住说,“你实在无聊的话,让你家老男人送你来上学啊,这样咱们两个不就能作伴儿了。”
辰烟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但是心脏似乎有某些尘封的东西正在苏醒。
徐宓指着自己空荡荡的床头说,“你丫不是说,要给老娘画一副自画像挂在床头让我天天瞻仰么,
老娘位置都给你空好几年了,你打算什么交画。”
辰烟喜欢画画,几乎从会写字就开始学画画。
画技不说出神入化那么夸张,但是在同龄人中绝对是天赋极佳的佼佼者。
只是……
辰烟望着空荡荡的床头,苦涩的笑了下,“我都已经四年没有画画了,天知道会画出什么鬼东西。”
“所以我才让你去上大学啊,”
辰烟疑惑的看向徐宓。
徐宓拿起车钥匙笑了笑,“你可以作为艺术生上大学啊,专攻美术,以后离了厉泽川也起码有个能吃饭的专长。”
辰烟一怔,对啊,她早晚也是要离开厉泽川的。
她又不喜欢他,不,他们互相不喜欢彼此。
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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