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都能看出来,这小小姐怎么就…… 陈绪强眼里闪过杀气,她果然看到了。 他声音听不出生气怒火,很平淡,“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我可是会生气的。” 阮思思松了一口气,还好这老东西没怀疑她。 但是青冥可就惨了。 陈绪强大手一扬,他身后带着獠牙面具的男人马上擒住了青冥。 陈绪强冷冷道:“少堂主的过失就由你来买单吧,要是再有下次,自废双腿,逐出夜华堂。” 阮思思只是害怕看着不敢吭声。 青冥眉头没有皱一下,他像是习以为常一样,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属下记下了。” 可这话里的言外之意,他又怎么会听不出,陈绪强这是已经在开始怀疑他了。 看来小小姐这件事眼下是不能上报了,这要是被陈绪强抓到了把柄,还会连累小小姐。 房间外面一声一声钢管打在肉上的声音,阮思思听的心惊肉跳,后背已经被汗湿了。 许久那声音才停了下来,看到青冥被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她捏住鼻子走了过去,“青冥叔,你还好吧。” 青冥只看了她一眼,就昏了过去。 一个多星期又过去了,这天阮清在吃着饭就听到一条消息,苏鹤闲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出来。 呵呵,真的是证据不足吗? 阮清倒是想起了,苏鹤闲那天录音里头他说的上头有人罩着,到底会是谁呢? 苏鹤闲这次回来,收敛了不少。 虽然苏氏夺权这件事让老爷子很是生气,可毕竟是儿子,老爷子打了打过了,骂了骂够了,事情也就算了。 苏鹤闲回来后一直没闲下,一直在找苏耀的下落,那个私生子。 对于苏牧的态度,他依旧是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不过却是多了几分忌惮。 或许是因为有她在的原因吧。 这天下午,老爷子的药浴的材料要用完了,阮清因为要应付苏氏那些老股东,就让陈默去采药了。 苏氏集团经过苏鹤闲这一事,已经大失民心,各种起内讧要罢工,阮清怎么会不知道这群老狐狸心里想着什么。 不就是不服吗?那她就让他们心服口服。 刻不容缓马上召开了股东会。 公司的员工对阮清的意见颇大,虽然知道了她是景瑞集团的总裁,但是女人的嫉妒心还是十分得可怕,各种嘲讽挖苦。 “你们觉得她景瑞总裁是怎么来的?” “呵呵,说不定是勾搭了景瑞幕后大老板,故意炒出来的噱头吧。” “就她还想掌控苏氏,呵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别那什么青城敢不敢惹这套压我,老娘可不怕。” “就是就是,一副狐媚样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也就是可怜了我们大少爷,这么英俊帅气多金娶了这样的女人。” 女人对帅哥这种生物,还是挺宽容的。 办公室的门开了,阮清一身干练的职场女士装,衬得她多了几分优雅知性,只是强大的气场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而苏牧一路走过去,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视线,甚至还有女人当众挑衅对他放电。 苏牧脚步停下,眼神冰冷,“你在看我一下试下,眼睛不要了。” 阮清皱眉看了过去,“怎么回事?” 苏牧瞬间又换另外一副表情,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阮阮,这个坏女人看我,我不喜欢她看我。” 那女人本就看阮清不爽,当即就认为是阮清胁迫了他,冷笑走了过去。 “阮清,我告诉你,别以为掌控了少爷,大家就会敬重你,在我眼里你就是跟那乡野里的臭丫头一样,别一天天摆个臭脸,给谁看呢?” 阮清只是意味深长看着她。 旁边的人意识到了氛围有些不大对劲儿,拉了拉那女人,低声喊道:“香梅姐,差不多就行了。” “怕什么,我今日还真就杠上了。” 那个叫香梅的女人心里越发得意了,呵呵,这就是不敢吭声了,她抬手把东西一把推翻,明显罢工不干了。 阮清莞尔一笑,“你不是很想练手吗?给你个机会?动作要快,姿势要帅,下手要狠,动手吧。” 苏牧扬手一巴掌甩到了那女人脸上,那女人难以置信看着他,随后一脸泼妇骂街,“你竟然敢唆使少爷打我,你这个贱女人。” 这下阮清出手,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脚踹开了女人,拿起电脑桌上的胶带,她一圈一圈缠绕封住那女人的嘴。 “对于特别的人呢?我一般喜欢以特殊的方式对待,如果你要是想以罢工的方式来威胁我的话,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 “苏氏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是……这些年在苏氏吞的点点都要给我吐出来,少一分,咱们法律上见。” “别质疑我,因为那将会是你永远的恐惧?” 香梅眼睛瞪得很大,后背一阵发凉,什么意思?这女人查到了她私吞苏氏的财务。 阮清只给了她一个冷厉的眼神。 那眼神真的好冷,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会有这种眼神,就跟淬了毒的刀子一样,下一秒就会将你杀的片甲不留。 阮清一抬手,很快来了保安。 “把这个女人丢出去,另外损害公司的财物,一切照价赔偿,如果我没估算错的话,她刚才摔的那个笔筒,市场价应该要三万吧。” 看热闹的人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握紧了自己电脑桌前的笔筒,这可是钱啊。 那女人头发凌乱像疯子一样,一边怒瞪着阮清呜咽着,说不出话,像是垃圾一样丢出了苏氏集团。 阮清看了一眼其他人,“你们还有事吗?” 人群里瞬间就散了。 这位苏家少夫人果真不是吃素的。 苏牧只是看着她闹,刚才那一巴掌他还嫌轻了,他从来不认男人不打女人这个歪理,在他眼里,男女都一样。 只要触碰到他底线,任何人都是一样。 而他的底线就是阮阮。 阮清带着他进去之前,又是好一番叮嘱他。 然后才进去。 这一次她不仅仅是召开股东大会这么简单,还有就是她要苏氏大换员,把那些对苏氏有害的墙头草一根根剔除。 门开了,阮清和苏牧坐在了首位。 下面座无虚席,不过那目光都是看笑话的。 “阮总这次召开股东大会是想做什么,我们大家伙儿可都是很忙的,有话就快说。” “就是就是,别装腔作势,有话就说。” 苏牧看着这班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脸上的喜怒浮现面前,也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阮清横眉冷对,“今日召集大家过来确实有重要的事要商量,那我也废话了,以免等会儿耽误了大家伙儿收拾东西的时间。” 一句话道出了猫腻,坐下马上有人说:“你什么意思?” “收拾东西,难不成你还想赶我们走。” “笑话,吓唬谁呢?” 阮清起身走了过去,自信大方平静道:“我还真不是吓唬你们,毕竟你们可是为苏家孝了犬马之劳,就算是条狗,我们也会……” 本来前面两句让大家听了都有些飘飘然了,后面那句直接让他们暴走了,什么?敢骂他们是狗? “阮家果然败落之家,什么阿猫阿狗都教的出来,你爸妈从小没教过你要孝敬长辈吗?没教养的东西。” 阮清冷意浮现眼前,她生气了。 冷眼走了过去,“东西?我倒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我阮家在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指桑骂槐,至于教养这东西,我只看人。” “至于你们是什么东西,配我谈这个词吗?” 言外之意,就是暗喻那些人不是东西。 “你……” “真是伶牙俐齿啊。” “呵呵,感觉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