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王妃

她,一代顶级杀手教官,一生缺了两样东西,一是嘴上缺德,二是缺心眼。训练出那么几个白眼狼学生,最后,惨被害死。新生的她,身世成谜,被困于白雪山坳,成了某神秘王爷的圈宠,别人都吃好喝好,只有她被虐得遍体鳞伤,不招人待见。 嗯?你问她都会些啥?洗衣做饭?不会!女红绣花?不会!琴棋书画? 某女掀桌,姑奶奶就会杀人! 宿命轮回,无可逆转。 一幕幕离奇血案、惊天政变,接踵而来。重生的她与背负血海深仇的他,护国寺相伴三载,江湖中飘零两年。战火硝烟中,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咔嚓,心碎了。 她悲痛喋血,“你真是一个成功的骗子,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耐心骗我一辈子?你只是利用我,赢得这天下!” 他一时心口震痛无比,“我早已将自己输了进去,输得干干净净”。 世人何痴。

第99章
叶无澜冷冷看他一眼,不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清心阁。
翌日一早。
马车从清心阁缓缓驶向护国寺的侧门,因为是背着寺中众人偷偷离开的,又不想被太后的眼线发现,所以才走的侧门。
当马车驶出鞘护国寺侧门外时,忽然停了下,叶无澜淡淡的看着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不戒,不由的放下缰绳,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殿下没有醒?”不戒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马车,微风吹拂起马车前的帘子,看见长孙憬焕安静的躺在里边的小榻上,不戒低声问。
“你以为内伤是什么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我以内力封了他血脉避免他受伤的五脏被体内的残血粘染导致恶化,他更不会这么快就醒了。他昨夜一直在全身发热,今早又全身冰凉,你这掌难道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叶无澜斜了他一眼。
“确是冰火两重天。”不戒道。
果然。
叶无澜撇了撇嘴。
“这瓶是上好的金创药,这瓶是为他解体内寒热之气的。”不戒忽然从袖口里拿出几样东西,先将一红一白两个瓷瓶塞到她手里,须臾拿出一只她只觉得眼熟的包裹:“这是三年前我救你回来时在你身上取下来的报复,里边的东西一样不少,包括这把后来被我从你身边拿走的剑。”
叶无澜呆呆的接过她本以为三年前在恶战后丢失的包裹,和那把三年未曾碰过的孤月剑,打开包裹,发现那些她曾经在离宫之时装的一些小首饰还有曾经在雪谷从喻飞白身上摘下来的玉佩都还在里面,她本以为全都丢了,一直不曾问过,没想到,这些东西仿佛一瞬间让她回到了三年前。
“这护国寺很大,大到能替太多人遮风挡雨。”叶无澜紧握着手中的短剑,抬眼看着眼前明显有些眼圈发红的黑和尚,顿时眦牙一笑:“死和尚,这三年,谢了。”
不戒似笑非笑的瞥着她:“你别以为出了护国寺就自由了,既然李太后已经放了眼线,你今日离开护国寺,不出一日,你们离开的消息就会传到她耳里,你这是逃亡之路。”
“我知道。”叶无澜抬眼看向湛蓝的天空:“三年不曾看见过护国寺以外的天空了,等了三年,忽然发现,其实都是一片天,这外边的天空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美,只是角度不同罢了。”
“我更也知道,李太后一日不除,我们在这苍宏国就一日没有落足之地,如果李太后的势力太过庞大,我暂时只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报得了父仇,我知道你担心我逞莽夫之勇,可你别忘了,我是个女的,我一样也可以心细如尘,好虎难抵群狼的道理我不是不懂,我不会凭自己这一身的功夫就认为自己不可一世,有些事情,只能智取。”
“你明白就好。”不戒欣慰的点点头。
“可这天下之大,四国里我只认识这么几个人。”叶无澜想到了天阑国的战王御南烈,却记起三年前阗安城沦陷后御南烈就失踪了,这些年似乎一直没听说过他的消息,又想到喻飞白那小子,犹豫了一下,忽然笑了笑:“我知道我应该去哪了。”
扶图国,或许可以是她借兵的第一阵地。
喻飞白身份既与皇族有关,而且好歹还算是患难之交,她应该去扶图国走一遭。
李太后身后有庞大的势力,有庞大的苍宏国,她一个小小女子,想要废了她,想要夺了她的国灭了她的家杀了她,便要一点点催垮她的一切。
她在昨夜守在长孙憬焕床边时便想过,长孙憬焕既是皇子,若她终有一日能废了李太后,她偏偏就要李太后的眼中钉做皇帝。
李太后占了他长孙氏的天下,长孙憬焕曾经给了她一个家,那她便陪他长孙憬焕打下一个天下。
而她此时应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一个李太后的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然后借兵。
她知道很多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便可达成,但她相信,终有一日,这一切的一切,都会成真。
“这是什么?”忽然,她瞥见不戒手里的一块小令牌,只觉有些眼熟,像极了当年她在鹤离那里看见过的那块小令牌。
“若无处可去,你可持此令牌前往云外瑶台寻找玄洲令主,云外瑶台只有持此令牌才可进入,你若去了,记得需谨言慎行。”不戒说。
叶无澜一愣。
云外瑶台这地方她曾听说过,是位于四国交界之处,围绕什刹海方圆五十万里的一处神秘过度,那地方名为云外瑶台,北靠苍宏天阑,南部便是什刹海,而扶图国和银袖国与海相接,便成了四国交界之地。
最开始她只听说过什刹海那片神秘之海,关于云外瑶台的事她也是近几年才听说,只知道是个不能随便进入的很神秘的地方,今日才知道,那竟然是当年鹤离对她说过的玄洲令主的地方。
那这令牌……
叶无澜垂眸看着手中的令牌,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貌似,她又多了一条路可选。
“谢了。”她笑嘻嘻的将令牌纂进手里,转身就要上马车,却忽然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不戒:“你为什么会有云外瑶台的令牌?”
不戒笑了笑,第一次在她面前十分正经的双手合十:“一切,都是机缘。”
叶无澜顿时语塞,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才将其收好,跳上马车,握住缰绳,对着眼前的黑和尚摆了摆手:“我走了,死和尚。”
不戒想要对她笑,却是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在叶无澜驾车离去的瞬间,他赫然背过身去,抬手擦了擦眼泪。
澜丫头,但愿你一路好走。
有些路,终究是你无法避免的,也许打你出生那一日起,这一切,便都是宿命。
两个时辰后——
马车离开连霄山,要出城,实际直接走城东的城门就可以,以她驾车的速度,一个时辰就可以出九原主城。
叶无澜却驾着马车向城中驶去,在离皇宫最近的护城河畔停下,想要在这附近找个地方暂时住下,犹豫了一下,只在一家酒楼里买了些吃食,又买了几包干粮,走出酒楼回到马车边,揭起帘子便将干粮放进去,却陡然看见长孙憬焕的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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