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处亮烧烤。门外,烟雾缭绕,香气四溢。门内,诗歌朗朗,韵味十足。宋祖鹤手持竹竿,轻轻磕打着自己的手面,洋洋自得的转悠在柴哲威等人身边。“记住了,熟读考神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绉。想不被打,就得背熟他们。这就叫套路。”“别问我怎么作诗,我也不会,但是我知道,只要每句最后一个字不动,或者韵脚不动,写出来的东西再不像样,它也难听不到哪去。”“我警告你们,这些诗你们可以读,可以背,可以改,但绝对不能直接用。高仿和盗版是有本质区别的.......”唉!让你们学了去,老子得少装多少逼啊!为了哥们......哎吆!心口疼!象我这么有良心的人,不多了呀!正在那感慨。一个仆人闯了进来。冲着柴哲威走了过去。“少爷,东边那桌结账了,签子数好了,七十八串。我看他常来,让了三串,按七十五给的......这是钱。”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柴哲威接过钱袋,在手中掂了几下。“不错不错,好好干,挣了银子,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且去忙吧,我要用工了。”刚被几句,又进来一个。搭眼一瞅。噢!老秦家的。读书声,又停了下来......这也太乱了。很影响效果啊!宋祖鹤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虽然你们挨不挨打不重要,可考神的名头不能不顾呀。要不。嗯!松散经营,集中管理,先熬过这阵子再说。反正你们这帮东西,都是些除了银子啥也不管的甩手掌柜。可是,用谁好呢。按说。最合适的人非我宋祖鹤莫属。有良心。不爱财。三观奇正。长的也比较帅。只是。我留下看摊,谁盯着他们背诗啊!一共几天时间,万一........唉!分身乏术啊!要不。眼睛往外一斜。程伯伯。哎呀不行。熟倒是挺熟。可他那个性.....真敢抢啊!仰着脑袋一想。孟杰慈爱的容颜浮现在了脑海。漂亮倒是真漂亮。可拿大子换银子这么坏的习惯......他们。怜悯的瞅了众人一眼。会造反的。程处亮。更不行了。小屁孩一个。能被忽悠死。不自觉的,一个人影从脑海里跳了出来。小姐姐!影逸。这个不错。够抠。还不算计家里。要是合伙雇她,会不会.....杨妃那?二百两银子都出了,再出个人,问题不大吧!闷头一想。那么彪悍的程老妖精在里面镇场,就该有个温柔可人的小姑娘在外面收钱啊!嗯!这主意不错。信步走到李恪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汉王,商量个事呗!”李恪吓的一哆嗦。上次劝魏征,好似也是这个腔调呀!莫非,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往后一缩身子,让开了宋祖鹤的巴掌。“干嘛?”宋祖鹤尴尬的甩了甩手。“你看,这里这么乱,怎么读书啊!要不,明天让影逸过来收钱,咱们去我家学算了。”果然!李恪暗暗咬了咬牙。那可是我娘亲身边,最漂亮最得力的丫头。给你看摊?做梦去吧!眼皮一翻。“不成。这事本王办不了。我劝你也别动那心思,母妃全指望她梳头呢。”手朝门外一指。“咱们这里油花花的,若是她真来了,我母妃.......”为难的瞅了瞅宋祖鹤。“要不,咱们轮流看摊算了。反正各家都有仆人在张罗,我们无非就是收个钱而已。”宋祖鹤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没办法啊!谁让自己做的是这个营生呢。不光有油,而且味也很大。若是影逸真来了,杨妃那一头的秀发,李二晚上.......不敢往下想了。只是。那么多诗文,若是只有晚上读,还得轮流收钱......确实有些齁不住啊!看了看四周。太没天赋了。要不?“你们请假吧!咱们突击三天。”神马?宋祖鹤声音不大,可到了众人耳朵里,却比炸雷还要响三分。去读书都不会写诗。还请假?兄弟,你没事吧!感情你不用挨揍呢。柴哲威最先反应了过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行不行不行!岑先生肯定不愿意。”哥哥不答应,柴令武自然跟风。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嗯嗯嗯!父亲也不会答应的。”秦怀玉委屈的看着宋祖鹤。“我爹若是知道了,会气死的....”李崇义三人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睛已经朝门口瞄了过去。看来,也不打算支持宋祖鹤。程处默倒是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鄙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没出息,不就是挨打嘛!多大的事啊!”一拍宋祖鹤的肩膀。“兄弟,哥哥信你,明天我就请假去。”宋祖鹤想哭。就这位。都读书他睡觉。哔哔了半个时辰了,愣是一句诗都没读。光特两的磨洋工了。请假学诗。那不是扯嘛!想偷懒还差不多。若是真的应了他。考神的脸,非被他丢光了不可.....正想拒绝,程处默却跳将起来朝屋外跑去。“爹,明天不去读书了,在家跟宋哥们学写诗。”沃日啊!宋祖鹤有点冒火。老子答应你了嘛,你就咋呼。紧接着,一声豪迈传进了耳中。“不去就不去,在哪学不是学啊!跟考神学,爹放心。哎哎!别走啊!来尝尝,香香的辣辣的羊肉串。”众人听了,一齐把同情的眼光朝宋祖鹤送了过去。兄弟,难为你了。就那主。郗先生戒尺都打断三根了,也没见他会背句论语。你?教他,写诗?作死呢!.........众人又背了一会,看看外面已经收摊,各自找程老妖精把账一算,美滋滋的回了家。宋祖鹤没走。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程咬金谈谈程处默同学的教育问题,虽然,希望很渺茫。但是。考神的,名声啊!程咬金收拾完了东西,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一个。有点纳闷。“宋贤侄,有事?”宋祖鹤咽了口吐沫。他也怕程老妖精。打心里怕。汇贤居拍肩膀上的那一下,已经在他幼小的心里中,留下了深深烙印。那是真疼啊!膀子跟掉了一样......跟他谈教育?纯属作死呀!但是,不说的话。万一丢了人......倒霉的还是自己。憋了好一会,才鼓足勇气点下了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