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很不舒适,再加上褶皱变硬的衣服,就更难受了。 就闲狼这个源石技艺,已经注定以后穿不了什么轻飘飘又好看的衣物了,而且还很费衣服。 一不小心就会裸奔的话,还是尽量捂严实一些比较好。 衣服上的纽扣拉链已经扭曲变形融合在了一起。特别是尾巴那里,给尾巴预留的洞口凝固变硬后磨蹭的尾巴根部特别难受。不疼,但是非常的不舒服。 和这身衣服搏斗了半天,就连剪刀都用上了才给她脱下来之后,闲狼坐在床上愣住了。她突然想到自己其实可以发动法术才对,果然一整天的疲劳还是不可免的影响到了思维。 躺在床上把尾巴从双腿之中伸出来抱住,闲狼把自己死死的裹在了被子里。疲惫让她迅速的进入了梦乡,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想睡到自然醒。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嘶!” 才刚刚闭上眼,之前战斗时那种剧烈的瘙痒感又出现了。就在脸上,眼睛周围,围绕着源石结晶。 这种瘙痒比剧痛还要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半睡半醒之间闲狼的爪子在脸上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就在她想要把自己眼珠给挠出来时。又是一波痛苦袭来,她清醒了过来。 “咳...咳...” 喉咙也很痒,剧烈的咳嗽完全不能抑制住这种感觉,反而有什么东西随着咳嗽喷了出来。 是血液,然而这血并不是鲜红色。混合了矿石结晶的血液颜色更暗,在光照下却有一种诡异的反光。 “啊...” 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痛苦,让闲狼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丝丝的低吼,还有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痛苦有了一点点的缓解,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闲狼能够感觉到她对于“痛觉”的感受又迟钝了一点,并不是身体有了好转,而是她感觉不到了。 突然,她想起了临光给她的那一只药剂。颤抖着双手,勉强继续发动了法术后,她在她的大剑中翻找了起来。 然而当她把那只药剂拿出来的时候,药剂的瓶盖却缺失了一角,那是战斗中被芙兰卡的铝热剑削掉的,还能够在瓶口看到被热量融化的痕迹。 里面的药,自然也一点也没有剩下,全部和大剑融为了一体。 “完了,全特么完了。” 口里喃喃自语,刺激到了嗓子里的伤口。剧烈的咳嗽中,闲狼猛然想起来被自己制作的净化药剂。 只是,刚刚自己只顾着想睡觉,这个之前我放在被窝里的的瓶子被我扔哪去了? 还好并没有扔多远,闲狼在床头不远处找到了被自己随手乱丢的瓶子,咕咚就是两口。 猛烈的焦糊味从嘴里扩散开,比煮咖喱结果煮糊了的味道还要重上百倍。 在舌头和胃的抗议下,闲狼最终也没有把药剂全部喝完,还留下了不少,被她放在了桌子上。 有些反胃。 只是当闲狼的注意力从反胃感中缓过来时,她才发现浑身上下的难受感已经褪去,就像是从来不存在一样,只有眼睛那里还有些细微的疼痛。 又被这么折腾了一波,感觉更加疲惫了,闲狼努力的爬上了床,吐出嘴里沾着血丝的唾液,连被子也来不及盖好,就死死的睡了过去。 那一丝血丝,是健康的鲜红色。 ~ “阿啾!” 第二天的一早,闲狼是被冻醒的。拉上冰凉的被子,本来还想抱着尾巴继续会儿,结果尾巴也冻成了一根冰棍儿,僵硬的搭在地面上。抱住的同时反而被激的更清醒了。 没办法,还是早点爬起来做点事吧。 还有些迷糊的抓过昨天晚上弄坏的衣服,把脸上的鼻涕擦掉,顺便还擤了一把。 之后随手一扔,就这么掀开被子红果果的站了起来。 纤细却又有不少肌肉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帐篷里,还好这帐篷里一个人也没有。 先不说会不会被别人看见的问题,就是这温度都让人受不了。打了个寒颤,闲狼跑向了自己的衣柜。 然而里面除了内衣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衣物。 本来闲狼就算不上富裕,只能靠穿组织上的制服,结果昨天一天之内还祸害掉两套。现在没衣服穿啦。 昨天晚上的损失想想还是有些肉疼。夜视仪和隐身斗篷被雷蛇弄坏了,源石也在和芙兰卡的战斗中用掉了,再加上坏掉的小刀,可以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还好大剑还在,里面最重要的东西也没有被破坏。 先把内衣套上,依旧是喜闻乐见的裹胸布,本来就算不上大,这么一裹基本就一马平川了。至于是外衣,就只能从别人的衣柜里找找咯。 第一个柜子的主人似乎是个丰蹄人,兜帽上有给双角预留的孔,衣服比闲狼大了两号,穿不上。 第二个又太娇小了,看不出是什么种族的衣服,但是这个上衣勉强穿上去的话,肚脐会露出来,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