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盘旋不去…… 第一次的***,对一个女人而言,往往意义深重。28lu.net 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无法就这样平静的面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顾烨霆久久没有听见声音,于是松开手中的笔,缓缓抬头看着门口的人。阳光细碎的洒在办公室里,她静静的站在金黄色的光线中,却仿佛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笼罩,让他看不清她此刻的喜怒悲伤。 对上她复杂的眼神,他略显一怔,随即才露出慵懒的微笑—— “找我?” 他淡淡的声音传入耳里,莫畔笛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然后才冷漠的开口—— “为什么让苏景笙去我房间。”莫畔笛关上办公室的门,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平静些,淡漠走到办公桌前面。原本以为的咄咄逼人的质问,在面对他的一瞬间,也渐渐转变成冷漠。 顾烨霆凝视着眼前女人的神情,本以为昨晚那么缠绵入骨的两次之后,她要么从此臣服于他身下,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要么她会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跟他闹得不可开交。可是她的表现出乎他的预料,竟然冷漠得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当她缓缓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顾烨霆瞳孔微缩。 苏景笙去过她房间,他并不知道。所以,也不是他让苏景笙去的。 只不过既然这女人将罪魁祸首联想到他了,他也不想做什么解释。因为当一个人毫无理由的怀疑你时,再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慵懒一笑,他说:“所以你今天来的目的是——”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想知道,你让他去那儿,到底想做什么!!”莫畔笛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提到苏景笙的一刻,她再也无法那么冷静! 眼前这个男人,他有什么权利摧毁她的幸福!她和自己心中那份温暖,原本就距离太远,她从来就不奢求苏景笙能对她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感,但她那种远远望着苏景笙的心情,都被眼前这男人彻底毁了! 从今以后,她还有什么面目接近苏景笙?即使远远望着他,她都没有资格—— “你说我想做什么,就是什么。”顾烨霆挑眉一笑,绵软不争的姿态让莫畔笛跟一拳头砸在棉花里没有区别。 她咬牙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冷漠说道:“顾烨霆,像你这种人压根就是自己得不到就丧心病狂摧毁别人眼中的幸福,所以,你活该被人伤害。”说完,她抬手露出自己的手腕,以及手腕上那个银绞丝镯子。 镯子迎着阳光反射出刺目的光亮,顾烨霆瞳孔微缩,莫畔笛的每一个字眼都落在他心口,竟然有细微的疼!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那个人的爱情。”莫畔笛淡漠一笑,摘下手腕上的镯子放在大理石桌上,“你的东西,还你。” 从顾烨霆为了这个镯子性情大变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镯子对他而言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而她在来公司的路上忽然想起那天顾承煊和乔漪说过的话,顿时明白了,那天那个轮椅上的人就是乔漪的亲姐姐,那个抛弃了顾烨霆的女人—— 乔漪的姐姐为什么会将这个镯子给她,她已经不想再去深究,这些上流社会的私生活,她没兴趣知道。 但若是谁想用这些小手段伤害她,她也绝不容忍!既然原本就不是真心送她的礼物,现在,她也没理由戴在自己手上。 顾烨霆原本的微笑在看到她摘下镯子的一刻,瞬间敛去,化作一脸冰霜。他握着钢笔的手指慢慢收紧,幽深的眸子里积聚起怒火—— 他不想给的时候她宁可磕破了头也非要那个镯子。现在他戴在她手上了,她竟然又这么草率的扔给他! 缓缓将钢笔扔在桌上,顾烨霆站起身,以他奇高的地理优势居高临下盯着莫畔笛。莫畔笛毫不示弱,同样用冷漠的眸光凝着他,也许是因为愤怒,任他此刻的神情再怎么阴翳,她也不惧怕! “戴上它。”半晌,他仅仅只是说出了这平淡无奇的三个字。 莫畔笛不为所动,别过脸看向别处,勾唇冷笑。 他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站定,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便欺身吻下,将她嫣红的唇瓣含住。似乎带着惩罚,他犹如一个残暴的掠夺者一样将她的唇蹂躏,不留半分余地—— 她挣扎着,抗拒着,却敌不过他的力量—— 当他的薄唇压下的那一刻,昨晚的一幕幕瞬间涌上脑海,让她委屈心痛得一颗心都打了结,眼睛里也渐渐浮起了雾花…… 当他因她眸子里的水雾而放开她时,她后退一步,竟然委屈得用力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怒道:“昨晚你为什么要那样做!顾烨霆,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人下了药的?那个下|药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她一口气将自己心里憋屈多时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盯着他讳莫如深的脸,不知不觉,泪水溢出眼眶,顺着妆容精致的脸颊滑落。 “你明知道我嫁给了苏靖轩,你为什么还要毁我清白!!” 从醒过来到现在,即便挨了苏靖轩一耳光,即便被他辱骂,她也一直告诉自己,要笑,要装作昨晚的事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因为一旦让昨晚的事影响到自己的心,她就会痛,会走不出那段阴霾…… 她以为,足够的微笑一定会让自己忘记被人下|药夺去清白的事,也会忘记苏景笙撞见了她狼狈场景的事…… 可是流下眼泪那一刻才清楚,原来,已经造成的伤害,不论自己怎么压抑,也无法将它们从心底剥离出去。即使脸上在笑,即使心里逃避,那些伤害也会堆积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一旦有人将它打开,泪水便会如同决堤的江水,一泻千里…… 她的耳光落在脸上,顾烨霆没有愤怒,甚至都没有一丝的不悦。 他的手指温柔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勾唇轻笑,“终于哭出来了?不再跟我装作陌生人了?你终于承认昨晚发生的事了?”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在她耳畔轻声道:“没错,就应该这样,委屈了,不开心了,都发泄出来。反正我是你男人,你的什么坏脾气不能对我发?” 莫畔笛听着耳边温柔入骨的嗓音,眼泪更加不受控制—— “你毁了我,现在装什么好人!” “你错了。” 他修长的食指挑起她下巴,温柔说,“我毁了你和苏靖轩的婚姻,但,我可以给你另一份感情,一份可以让你更满足,更幸福的感情。” 温柔入骨的嗓音在耳畔低低回响,莫畔笛双肩一颤,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被他言语里的温柔所蛊惑。 可是抬头面对他温柔的脸时,她仅有的一点好感再次消失无踪。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处了这么多天,她早已经了解了。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对一个女人用情?何况他心里还有那个镯子的主人。 既然没有对她动情,那么现在的温柔,指不定又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阴谋。 “顾烨霆,如果你觉得昨晚的事对我心存愧疚,那么就取消那个合同,我不想在这里工作了。”莫畔笛挣开他,后退一步,冷漠的凝视着他。 一个毒贩,一个家世地位她完全惹不起的男人,即使昨晚受了委屈,她也没能力跟他抗争。眼下她最想做的事就是离这个男人远远地,最好是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倒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恨上了他,而是因为清楚自己压根不是他的对手,明着或者暗地里,她都无力抗衡。只要他存心让她不痛快,她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痛苦下去—— “为什么不做了?”顾烨霆勾起唇角轻笑,再次倾身上前,拉近了她刻意躲开的距离。他再次揽着她的腰肢,轻声说:“因为我?” 不等莫畔笛回答,他便握着她的腰肢抱着她轻易的反转了位置,将她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两人的距离格外暧昧,他捏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欺近她,同时慢条斯理的说:“你诱惑我跟你发生了关系,现在又对我始乱终弃,莫畔笛,你可真奔放——” 莫畔笛讨厌这种暧昧的姿势和距离,条件反射性的挣扎时听到他这么说,不禁又怒上心头:“顾烨霆你不要太无耻……” “嘘——” 顾烨霆的拇指轻轻按住她的嘴唇,笑道:“为什么不好好考虑一下呢?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而你的婚姻给了苏靖轩,你已经不差婚姻这种东西了。你瞧,一个富家子弟做丈夫,一个俊美的男人做情人,你的人生还有什么不圆满的?” 莫畔笛淡淡一笑,侧眸看向别处。 或许对于别的女人而言,这的确是个不小的诱惑。 但她对待感情这种事,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嫁给了苏靖轩,在没有离婚之前,她绝对不会主动做出对不起苏家的事。即便她不爱苏靖轩,甚至恨苏家的逼迫,但她骨子里的守旧观念,让她迈不出逾越礼制的那一步。 昨晚如果不是被下了药,她绝对不会那么放|荡的跟眼前这个男人发生不该有的事情! 凝视着莫畔笛静静盯着别处的模样,她娇红的小脸,让顾烨霆想起了昨晚她在他身下的一幕幕。而他身下的男人象征,在回忆着那些香艳场景的时候,渐渐昂起了头—— 昨晚和她发生第一次的时候还算不上记忆深刻,毕竟那时候她的药效还没有让她完全失去理智,她还羞涩顾忌着什么—— 而第二次的时候,完全是她主动向他索欢。她主动吻上他,小手抚遍了他全身,灵巧的舌头也在他身上游走,那姿态,那妩媚,胜过了他以往任何一个女人。 忽然,体内窜起的邪火让他的手握紧了她的腰肢,竟然生出一种想在这里再次占有她的念头! “好香。”他的脸靠近她,手指撩起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轻嗅着。她的发香不同于香水味,而是洗发皂的味道,有点薰衣草的香气,淡淡的,却格外撩人。 “别碰我——” 莫畔笛甩开他的手,一个男人嗅着一个女人的发香,多暧昧! “挣扎什么?你刚刚试了那么久,你挣脱了么?”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调笑道:“你怎么可能比我的劲儿大?你忘了昨天晚上,你在上面不到两分钟就累得趴在我胸膛上一动不动了,而我却被你缠着运动了四五十分钟么……” “……” 莫畔笛咬着下唇,恼羞成怒! 他不等她发作便将大掌覆上她的xiong,温柔道:“你越是愤怒,越证明昨晚你有感觉,越证明你没忘掉。” 莫畔笛盯着他温柔得足以挤出水来的眼睛,背脊上渐渐冒起了一股寒冷。他明明对她没有感情,甚至都说不上对她有好感,竟然能装出这么温柔的模样对她说暧昧的情话。这样收放自如的男人,将别人玩弄于指间的男人,她怎么敢再和他纠缠下去? 何况,她打从心底里不希望再跟他有牵连—— “顾烨霆,我想辞职。”莫畔笛盯着他的眼睛,再次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她没有殷实的家底,违约的赔偿金她压根付不起。想离开这个地狱,她只有求这个地狱修罗点头。 “其实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对么?”顾烨霆的手指灵活的从她衬衫的缝隙里伸进去,拉低了她的bra,毫无障碍的将她的胸握在掌心。柔软的感觉从末梢神经传入脑海,他闭上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体内的***越燃越旺—— 他喜欢她的xiong,那种略带硬度的柔软感,是证明一个女人没有被男人蹂躏过的最好证据。 “顾烨霆你干什么!!” 莫畔笛被他的手指握住的那一刻才惊觉他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惊慌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手!而他的指尖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xiong上的小红点,她就蓦地咬住下唇,捏紧手指控制那种快感传遍全身—— 经过昨晚的契合,他对她身体的敏感点以及敏感程度,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 所以,他轻易的就掌控了主导地位。 “我出院那天你就跟顾承煊请了婚假,原本十五天的婚假,他一时大方就给了你二十天。”他慢条斯理的轻叹,“二十天的婚假,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公司,所以你的真实目的不是问苏景笙的事,而是为了说辞职的事对么?” “是又如何!”莫畔笛盯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愤怒,“手拿开,你别碰我!!” “碰都碰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他凑近她的脸颊,在她耳畔小声说:“不如这样,咱们做一个交易。你要是不想上班了,我可以让你辞职,但你今天必须满足我……” “你做梦!!” “那你就继续在这儿上一年的班好了。一年的时间里,我有的是机会碰你。”顾烨霆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你是我的助理,随便给你一杯水一杯酒,都可以让你像昨晚那么疯狂的臣服于我……” 想起那杯加了料的酒,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莫畔笛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侧眸看见桌上的银绞丝镯子,忽然伸出一只手将镯子拿起,